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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光明》正文 第四十七章 红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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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阳城,黑色斗篷势力范围内,无法区域,玄龟酒吧。

    以代表着玄武国坚强不屈精神的神兽玄武为装饰主题的酒吧,随处可见其独到的装饰特色。墙上挂着的龟甲赋,酒杯底座上的震木卦象图,就连整个酒吧的地面上都隐隐画着一个玄武阵。

    酒吧中无数由有色晶体灯发出的紫橙红绿蓝等暗色灯光给整个空间营造了一种容易让人感到意乱情迷的感觉,混乱光线最为汇聚的地方还有一整个各种乐器种类齐全的乐队,其中古筝的浅弹低鸣缓缓奏响,经由修仙者炼器技术造出的扩音延声装置回荡整个玄龟酒吧。

    最为有特色的还是那随处可见的“玄龟”毛绒玩具,玄龟酒吧标志性的绿色玄龟毛绒玩具随处可见,或大或小,就连门口那两个近两米高的彪形大汉保镖头上都带着两顶绿色的可爱玄龟帽,一身壮硕的肌肉猛男头上顶着绒毛龟帽,逗趣的画面完美贴合此处娱乐场所的本质。

    喧嚣吵闹的环境中充斥着或浓或淡的酒精气味,人满为患。笑声、骂声此起彼伏中,也有不少不愿张扬的声音在自己的一小处空间中平声攀谈。

    亮着淡蓝灯光的醒目吧台上,一个五短身材腰间佩双刺作武者打扮的壮硕男子显然不属于那不喜张扬的一类,和身边两个同伴坐在吧台边上肆意调笑着着装性感的美女调酒师。

    秃头圆脸,胡子也剃得干干净净,野树脸上除了眉毛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毛发,虽然才二十五六的年纪,但光头和五短身材让野树看上去显得比身边的同伴年纪大上了不少。

    “哎哎,树哥树哥!你看后面,大美女啊!”

    坐在野树身边的周小狂突然一脸兴奋地用手背拍了拍野树的腿,周小狂虽然在道上被叫做“小狂”,但在野树身边却规矩得很,一副刻意讨好以野树为首的做派。

    野树寻着周小狂的视线看去,原本有点不以为然的表情接着就完全愣住了,眼中因为酒精而有点混沌的精神为之一醒而惊道:“天我艹……”

    繁乱的光影中,那是一眼神中带着冷傲气质的女子,长不及肩的短发,展露香肩的火红长裙,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长腿在走动间不断从侧开的裙摆中晃出,从脚腕一直开到大腿的裙摆摆动得更是搅动人心,最惊艳的是这名有如女王降世般气质的女子,面容竟然像未曾涉世的少女般精致无暇,一点胭脂痕迹都没有的出水芙蓉面孔和女王降世的冷傲气质轰然结合在一起,那种视觉冲击力不亚于亲眼见到仙人施展“一念花开一念花败”的仙术。

    引人犯罪的面孔和让人不敢靠近的气质,惊得野树一时间都忘记了思考,野树侧身坐在吧台边上一手握着酒杯,表情楞楞地看着这超凡脱俗的女子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当女子突然随意一眼看向野树,双眼对视之下,那种高山之巅俯看众生的冷傲气质瞬间如排山倒海般向野树压来,野树猛然一惊之下根本没经过大脑思考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忍不住本能般地从女子的行走方向上让开了道路。

    红藻像是本就应该如此般地长腿一迈就坐在了野树腾出的位置上,直到这时候野树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像是被鬼迷了心窍般鬼使神差地给红藻让了个座位,甚至连握在手上的酒杯都一起从桌子上带了出来也一点没察觉到,就在野树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周小狂强压着心中对身边这女子的痴迷,很灵性地快速起身从红藻身边让开了位置,给了野树一个鼓励的眼神同时示意座位压低声音:“哥!”

    野树眼中的犹豫和在面对红藻时本能而生的自卑只存在了一瞬间,接着就被无尽的野望与冲动所覆盖湮灭,顺势在周小狂让出的位置上一坐,看着身边红藻那夸张的身材曲线,贪婪地咽了口口水:“嘿美女,一个人吗?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红藻很自然地转而面向野树,但就只是这自然而然的一转头,那细看之下还带有几分英气的精致面容就又让野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接着红藻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

    “笑…笑了?”

    在野树看直了眼的视线中,红藻脸上浮现出笑容的同时冷傲的双眼微微半眯,原本冷傲的气质骤然如冰雪消融般消失,那双黄褐色的双眼中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如魔鬼挠心般的妩媚眼神,那种引人犯罪的面孔上出现这样妩媚的眼神和勾人的笑意,野树的整个思绪被冲击得再次停止了工作,在野树僵直的目光中,身前那一脸微妙表情的红裙女子甚至还把身子向自己这边压了压。

    红藻一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搭上野树的圆圆脸,让野树心跳疯狂加速的玉手轻抚着野树的脸颊缓缓下滑,滑过颈直达胸膛,眼前那无数桃红绽放的瞳孔,那极其妩媚地一笑,仿佛耳语般的声音中还夹杂着极其犯规的口唇水泽声:“怎么,你想做我的男人吗?”

    野树的整个神经被这呢喃一问炸得完全停滞,心脏像是疯了一样剧烈跳动,一种前所未有的夸张燥热感和胯下的生理反应同时降临,野树只觉得自己的身心在这一刻都同时在熊熊燃烧。

    就在野树完全不知所措的这时候,一只手突然从身边探过来牵走了胸膛上那只让野树神魂颠倒的玉手,在野树愣然的目光中,一个刚刚完全没心思注意的男人站在了红藻的身侧,正低着头一脸逗趣地与笑吟吟的红藻对视着。

    男人看样子最多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脸上自做老成地留着一行打理顺畅的一字胡,后翻油头,讲究的衣着打扮时刻无不流露着一股钱臭味。赵景浩一牵红藻的手逗趣地笑道:“小藻藻,又在开别人玩笑了啊?”

    说话间赵景浩手肘向红藻一伸,红藻立马双手绕上了赵景浩的手臂顺势从椅子上站起,对赵景浩亲甜地笑道:“看他太可爱了,忍不住逗逗他。”

    赵景浩转而看向野树,仿佛很享受野树那不知所措的愣然表情,让红藻搂着自己的手臂像是在对野树宣告着红藻是他的所属物,那低头俯视野树的眼神是天生生在上位世家的人才能拥有的自视甚高,与野树那不知所措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还真挺可爱的呢,对了,刚刚店员给了我这个,说是吉祥物,我看跟你还挺配的,就送给你了吧。”说着,赵景浩把拿在手中的绿毛玄龟帽放在了野树那光秃秃的头顶上,然后牵着红藻就走了。

    两个无论是着装还是气质都显得与野树是两个世界的人,就连搂在一起边走边笑的身影都透着一股让野树感到难以企及的格调,这样的画面,着实令回过神来的野树感到窝火无比!

    “妈的敢耍老子!”野树一扯脑袋上的绿毛玄龟,猛地将之甩在了地上,但立马就有一道壮硕的身影向野树投来了警告的目光,那行走动作间不带风声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六阶的高手。

    野树虽然恼怒,但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近段时间才刚达到五阶实力的野树只能恶狠狠地咬了咬牙又坐回了椅子上,那狼狈的模样顿时引来了周围人的嘲笑,就算周小狂这样的人不敢惹野树,但在这容阳城中还是有不少人是不在乎他野树的——

    “哈哈哈,野树你省省吧!看看你自己那样吧,人家那大美女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啊?!”

    “哇野树老弟,你不是吧你?刚刚我怎么见你脸都烫红了?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都不谈钱了,野树老弟你听老哥一句劝,你长得都没有人家帅,你在这较什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啪嚓!”

    “哈哈哈!谁,谁再给我拿杯酒来,老子酒杯摔地上了!”

    ……

    哪怕其中有不少平日里就与野树要好的人近乎是不带恶意地纯开玩笑,但这些放在平日里骂回两句脏话就能舒心的话,此时此刻却如片片刀芒一般狠狠地刮着野树的心。脑海中不断闪过刚刚赵景浩看自己时那个完全就是在看傻子的眼神,耳朵里听着周围漫无边际的嘲笑声,野树用力地紧咬着牙关,低着头没回应半句话,只是眼中的怒意在无限制地疯狂发酵。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野树本就是一个不怕事整日在刀口舔血的的人,野树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烈酒,想了想自己将要去做的事情,略有点兴奋地舔了舔嘴唇起身站起,在没惊动任何人地情况下去到厕所,然后从厕所的窗子翻了出去。

    在附近搜寻着赵景浩和红藻的踪迹,圆脸上的小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意、凶光和淫意:“别说你是不知从哪个外地来没见过的富家子弟了,就算你就是容阳城当地地头蛇的二世子,敢这样耍我,我野树都敢杀了你!大不了就是被追杀卷包袱跑路嘛,你以为大爷我是凭什么进到黑色斗篷混到现在的?就凭老子不要命!”

    不多时,野树就找到了那道在人群中也异常醒目的火红色身影和赵景浩那个让人不爽的家伙,当然还有那个紧跟在两人身边的壮硕身影,野树悄声地跟着三人,心中又生起了对赵景浩的不屑:“什么都不懂就敢出来乱来,真以为你有个六阶的保镖就能随便装逼了吗?在老子黑色斗篷专业杀手面前,你那六阶的保镖简直形同虚设!你以为杀手是什么,可笑。”

    赵景浩的保镖完全没注意到野树的存在,野树一直跟着三人到了附近的一家名叫“迷迭香梦”的高档酒店,五阶的强大视力在隔着老远看清楚赵景浩在柜台取到的钥匙上的房间号后,野树立刻悄声展开了行动,对周围环境了如指掌地绕到了酒店一侧,五层楼的高度在野树面前如履平地,轻松地就来到了室内一片漆黑的窗外,熟练地使用一根带小小弯折的铁丝和一枚小刀,就无损锁扣丝毫地打开了窗子,翻身而入,五短身材完美地藏入了华贵的大床之下,没等多久,人来了。

    柔和的晶体灯亮起,两道嬉闹声随着关门的声音而止,藏在床下的野树看到两双紧贴彼此的双腿走到自己身边,红藻的那双脚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赤脚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随着床上动静,赵景浩的脚从野树的视线中消失,接着一阵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在野树瞳孔一瞪中,一条火红的长裙坠落在地,红藻的双脚从地上抬起,野树明显感觉到床上又压上了一个重物。

    野树脑海中不由得幻想了一下那香艳至极的画面——那妩媚勾人的眼神、那让人神魂颠倒的笑容、那引人犯罪的精致面孔还有那两岸连山略无阙处的波涛汹涌……那早在酒吧的时候就已经被激起的生理反应让野树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双手抽出了腰间的双刺,野树双眼冒火地从床底冲了出来,贪婪的视线立马朝床上看去,就看到了一个让他为之彻底一愣的画面——

    那个本应一脸妩媚的精致面孔正用一个冰冷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手上正从贴身的黑色裹胸下扯出一大团厚实的棉花。

    “?!”这是野树脑海中冒出的最后一个思想,然后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嘭!”赵景浩一脸冷漠地站在野树身后,挥动手上的纯白剑鞘猛砸了一下野树的后颈,看着猛然倒地的野树,白尘把秋菱剑随手朝床上一放,看着那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和一件黑色裹胸的紫文娟,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没想到你还挺会撩人的。”

    看着床上那和往日形象大不相同的紫文娟,白尘都不得不承认真的美得有点过分,随便弄了个女人的头发穿了件女人的衣服,白尘是真没想到紫文娟竟然能变成这样,要不是有这一次,白尘甚至都差不多要忘了紫文娟是个女人了。

    “嗯?撩人?你是说这样吗?”紫文娟从床上站起,修长的双腿不加修饰地站到白尘身边,一手抚过白尘的脸,黄褐色的瞳孔中无数桃红正对着白尘的双眼绽放,不同于刚才在酒吧的是,紫文娟这次是真的整个人直接贴在了白尘身上,嘴上妩媚一笑,双唇中那极其犯规的水泽声带着热气呼在了白尘耳边:

    “怎么,你想做我的男人吗?”

    饶是白尘这个和紫文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的人,此时直视着那双勾人的双眼,都忍不住不好意思地挪开了视线,然后一拍紫文娟胸上的那一大团厚实棉花,嘴硬道:“得了吧你,我可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还要在胸上塞棉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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