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到了州衙,说明来意,守门的衙役不敢怠慢,一路小跑的跑入内院。
自从相州城出这了事,这刘知州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天天都有人暴毙,而且皆是大门人家。经仵作勘验,死者皆是精血枯竭而亡,状如干尸,死的甚是蹊跷,非人力能为,仵作认为定是妖邪作祟。
此事已经惊动刑部,刑部令相州府火速破案,驱除妖邪,安抚百姓。可刘知州手下的这帮捕快捕头,不光办案能力有限,还不肯出力。惧怕招惹了妖邪而引火上身。
而死者皆是地方大户,一方豪绅,这帮人没事就跑到州衙内闹,非要让知州大人尽快破案,驱除妖邪,弄的这刘知州是束手无策,焦头烂额。
这刘知州虽不是什么贤臣,却也不是什么贪官污吏。他心知肚明,此案要是破不了,妖邪除不掉,再加上这帮豪绅不停的闹腾,刑部要是怪罪下来,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就难保,这才下令满大街张贴榜文,以重金相许,希望有能人异士能揭榜文除妖邪。
此时刘知州正焦急的在书房里踱来踱去,守门的衙役小跑着跑了进来。
“禀,禀大人,有人,有人。。。揭了榜文。”那衙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真的?”刘知州大喜过望,心想,张贴榜文这招还真管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榜文一帖,这么快就有人揭了。
“真的。”衙役频频点头。
“来人在哪儿?”
“在府衙外候着呢。”
刘知州一听,穿着便服便奔出书房。。。
刘知州来到府衙门外,见有四个青年人皆背背宝剑等在那里,确实有江湖义士之风。
“相州知州刘本同,见过四位义士。”可谓有病乱投医,刘知州象看到了救命稻草,也不顾身份不身份,躬身便拜。
“知州大人客气。”四人赶忙还礼。
“四位义士快请进,咱们府内叙谈。”刘知州忙将四人引进府衙内。。。
厅堂里,五人分宾主落座,仆人端上了热茶。
“不知四位义士是何方人士啊?”刘知州一拱手,满脸的笑容。
“我等四人皆昆仑派门下弟子。”灵青子一抱拳。
“是昆仑派弟子!”刘知州更是大喜,“这回我相州城有救了。”
再看四人的装束,刘知州脸色微微有变,心想这昆仑派是清修的道人,这四人却全是百姓便装,难道有假,是为那二百两赏银而来?
“我等四人是奉师命下山办事,身着便装只为方便行事。”见刘知州上下打量自己的着装,表情有异,灵青子猜到了他的心思,忙说道。
“原来如此,好,好,哈哈!”
“禀知州大人。”守门的衙役走进厅内,躬身道,“有一位自称茅山派道士的,也揭了榜文。”
“茅山道士?”刘知州一寻思,相传这茅山道士也是驱邪高手,虽然眼下这昆仑派弟子已揭了榜文,但这四人年纪尚轻。管他是昆仑派还是茅山派,谁能驱了这妖邪,这赏银就给谁。于是说道:“快请,快请!”
不一会儿,一个躬腰驼背的道人走了进来。此人五十岁上下,身穿皂色道袍,手持浮尘,腰悬桃木剑,尖嘴猴腮眼珠子骨碌碌乱转。
“贫道茅山派空平子,拜见知州大人。”空平子浮尘一甩,俯身行礼。
“道长不必客气,下官还礼。”刘知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身来,深深还礼。刘知州见那空平子一身道袍穿的整齐,手持浮尘,确实象个驱邪的有道高人,心下高兴。
“昆仑派弟子拜见道长。”这茅山派也是名门正派,出于礼貌,灵青子他们四人皆起身行礼。
空平子用那贼眉鼠眼一瞟灵青子等四人,心下就生气,心想好在自己及时赶到,不然这二百两银子的好买卖就被这四个年青晚辈抢了去了,所以道袍一甩,说道:“哼,免礼。”
这空平子不还礼也就罢了,还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灵青子c灵芝子和灵珠子还能忍了,阿奎可忍不了。
“来来来,道长快请坐。”刘知州忙招呼着空平子。
众人坐好,仆人给空平子端上了热茶。
“道长请用茶。”
“好。”那空平子也不客气,将茶杯端了起来。
阿奎见机会来了,忙暗伸手指,凝结一点灵气向空平子弹出,正好击中空平子的手腕。
空平子端茶杯的手竟然一抖,将整杯的茶水泼在自己脸上,烫的他哇哇乱叫。“有妖邪,有妖邪!”
“道长,妖邪在哪?”刘知州吓了一跳,难道这妖邪已经进了府衙?
“咯咯。。”阿奎忍不住笑出声来。灵青子知是她在捣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知州大人,这妖邪,,,为妖邪就在这府衙之内。”空平子边用手擦着脸上的茶水边说道。
“啊?道长,这可如何是好?”刘知州更是大骇,那些暴毙之人皆是精血枯竭而死,形同干尸一般,自己可不想赴他们的后臣。
“不妨事不妨事,哈哈!”空平子虽然不知道刚才怎么回事,竟出了丑,好在自己机灵,蒙混了过去,见这刘知州已经上勾,空平子心下高兴,站起身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知州大人莫慌。让贫道先算上一算。”
空平子掐着手指,在这大厅之上踱来踱去。一会儿点点头,一会儿又倒吸一口凉气,很惊恐的样子。那刘知府看着空平子这般,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忙问道:“道长,如何?”
“这相州城内是不是每日都会有人暴毙?且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空平子摇头晃脑。
“正是正是。”刘知州忙答道。
“而且这些人皆是精血枯竭而死,其状如干尸,是否?”
“正是正是,道长真是仙人,所算一点不假。”刘知州犹如见到神仙一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仙道长可算出此妖邪为何物?如何才能驱除此妖邪?”
阿奎觉的好笑,这妖邪作祟,城中天天有人暴毙,榜文上写的清清楚楚,而且这相州城内人人皆知。这空平子装神弄鬼,刘知州定是急糊涂了,竟把他当作活神仙。
“哈哈,知州大人莫慌,我已算出这作祟的妖邪乃是一只千年狐妖,专吸青壮男子之精血。大人放心,有贫道在此,谅此妖邪也不敢再次放肆。”空平子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说道。
“好好好!”刘知州大为高兴。
“只要在这府衙之内,做上三天的驱邪道场,将此妖邪驱出相州府,可保相州城内百姓平安无事,再不受那妖邪所害。”
“道长有此手段,真是我相州百姓之福啊。”刘知州起身行礼,“求道人现在就速速做这驱邪道场。”
“做这道场不难,不过。。。”空平子故弄玄虚,“做这道场还需要置办些东西。”
“置办东西?无妨,无妨。”刘知州心想不就是花点银子嘛,只要能将此妖邪驱走,花多少银钱都行,“来人啊!”
“大人!”仆人应声道。
“速速带仙道长去帐房,取纹银十两,不,取二十两,予仙道长,用于协办置办道场所需物品。”
“是。”
“哈哈,知州大人,那贫道愧领了。”空平子一拱手,喜上眉梢。
“有劳仙道长,有劳仙道长。”刘知州忙还礼。
空平子于是一转身,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灵青子四人,“哼!”一声冷哼,一甩袍袖,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厅堂。
望着空平子的背影,刘知州满脸笑容,心想有这仙道长驱妖,只需三日,这妖邪作祟之事就可化解,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也就保住了。
“知州大人。”灵青子站起身来,拱手道。
“啊?”刘知州一愣,心想自己光顾着与那仙道长说话了,竟然把这四位义士给忘了。现在这驱除妖邪之事已交于那空平子,这四人如何打发呀?
“大人,请问这妖邪作祟之案是由哪位官爷督办?”灵青子问道。
“这个。。。是由那王捕头。”
“大人可否让王大人与在下四人一起查访一番?”
“。。。查访嘛。。。”刘知州心想,这四人先揭的榜文,赶他们走自然不合适。既然他们一心想查访此案,那就让他们查去好了,反正做完三天道场后,那妖邪一驱除,这四人自知无趣自会离去。想到这里,刘知州喊道,“来人,带这四位义士去找那王捕头,命王捕头务必全力协助四位义士,查办这妖邪作祟一案。”
“是。“。。。
“谢大人。”灵青子四人齐起身行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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