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看着常惊澜脸上的那丝悲愤,无奈的叹了口气“常兄弟,你节哀吧。这鉴莲堂的迷,我王胜必会竭尽全力相助你,去揭开它”。
“那,就多谢王大哥了”。
常惊澜有些气虚的说完这句话,感觉头上一阵眩晕,就要向后倒去,王胜见状闪身来到他身旁,强忍着手臂上的酥麻,勉强将他扶住。
哎,看着常惊澜这奄奄一息的样子,王胜心里不是滋味啊!“常兄弟,都怪我,出手太重了,将你伤成了这样”。
常惊澜听了笑笑,“王大哥,我不也出全力吗?弄成这般是我太过托大,又岂能怪你,今日能结交王大哥这种英雄,我常惊澜三生有幸,若能痛饮一翻,岂不快哉。”
常惊澜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清楚,他本不应该伤成这样,可在离开玄神门之前,他弄伤了自己的手,与王胜又是这翻激斗,急火攻心,受了几丝内伤,才会变成这样。
喝酒,王胜看着常惊澜,那心可是咯噔一下,他倒不是怕常惊澜这幅模样不能喝,而是他自己不能喝。
“常兄弟,你受伤了,咱们就别喝酒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为你疗伤可好”。
王胜试探的问。
“哎,王大哥,何须如此麻烦,我这点伤,不算什么,一壶酒下肚,保证生龙活虎”。
常惊澜强打着几分精神。
见常惊澜执意要喝酒,王胜无奈,看着快到正午的天,王胜对着那十几个兄弟说“各位兄弟,不知你们可否知道此处有何歇脚的地方”。
十几个人面面相觑,却都是摇摇头,他们同王胜一样,都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那里会知道这些。
“王大哥,此处向东五里处,有一茶僚,我们去那里吧”。
王胜听了,点点头,背起常惊澜,带着十几个兄弟向东赶去。
天医门,寒若正在熬给那孩子和哥哥的药,鸳娘悉心的看着那孩子,玄锋和药仙正坐在一处凉亭内下棋。
玄锋手握着一枚黑棋子,看着药仙所步下的格局,脸上浮上一丝苦笑“前辈,您棋艺高超,玄锋甘拜下风”。
哈哈,药仙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棋需步步为营,就如这人生一般,每一步只要走错,便不更改,可试问这天下,又有谁没走错过,又有谁会一直赢”。
听着药仙的话,玄锋放下那枚黑棋,似有所感触,是啊!这棋局不就和每个人的命运一般吗?谁又能保证一辈子都能赢,谁又能保证一辈子都不会做错事。
药仙看着沉默的玄锋道“你也别想那么多,人生之事,只要做到问心无愧方可,错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从未想过改”药仙说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身上的外伤,是被撩月轮所伤,莫非鉴莲堂的之故,与海渊宫有关系”。
玄锋长舒了一口气,摇摇头“不,跟海渊宫没关系,只是他们的人当时也在鉴莲堂,我与海渊宫的关系形同水火,所以与他们打了起来,他们人多,我不敌,才被那岚菲用撩月轮所伤”。
玄锋没有说实话,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对岚菲下不了手,这是他自己的秘密,他直到如今还天真的以为这会一直是个秘密。
“原来是这样,既然也不是海渊宫所为,那会是谁用了祭影的手段,做了这一切呢”。药仙陷入了沉思,他曾经想过海渊宫,可被玄锋这么一说,那海渊宫已经没有嫌疑了,那会是谁呢。
话说,这王胜背着常惊澜一口气跑到了他所说的茶僚处,十几个兄弟也紧跟其后,他们走了进去,茶僚内,几个桌上都摆着几个小菜,放着一壶茶,桌旁都有几大坛酒,可是却无一人。
王胜将常惊澜扶到桌旁坐下,那拿着常惊澜棍子的大汉端起一碗茶,闻了闻,又喝了一口,对王胜说“副宗主,这茶估摸在这放了三天了”,又看了一眼那菜,“这菜恐怕也时日不短了”。
王胜十分奇怪,这茶僚似没有主人,这茶和菜在这放了这么久又是为何。
看着一脸疑惑的王胜,常惊澜笑笑“王大哥不必惊讶,这茶僚是我杨大哥所立,专门为往来的江湖人歇脚所用,这桌上的东西,恐怕是他没出事之前准备的最后一次”。
原来是这样,王胜这才明白,常惊澜为何会知道此地,他缓缓坐下,“常兄弟,杨堂主这般豪杰,又如此为江湖人着想,却落得如此下场,真令人惋惜”。
“也罢,先不提这个了,众兄弟,地上有酒,后面应该还有未做的食材,你们自己做些东西吃吧”。
常惊澜说着,从地上抬起一坛酒,倒在桌上的两个大碗中。
那十几个大汉也各自忙活起来。
“来,王大哥,干”。
常惊澜端起那碗酒,一饮而尽,一杯酒入肚,常惊澜脸色缓和了许多,说实话,他很喜欢酒,他就是从酒缸中长大的,无论受什么伤,酒,总是他最好的疗伤药。
望着常惊澜又在倒酒,王胜脸上一阵窘迫,他最害怕的就是酒,说实话,他真的是那种滴酒不沾的人,可面对常惊澜如此盛情,他一咬牙,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好”,常惊澜大笑了一声,又为王胜倒上,二人推杯换盏,一连饮了几十杯,好不快活,最后,王胜终于敌不过醉意,趴在桌上,睡着了。
再看那常惊澜,容光焕发,竟抱起那坛子,一连饮了几大口,看着趴在桌上的王胜道:“王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不会喝这么点就醉了吧”。
离他最近的桌上的一个大汉喝了一口碗中的酒看着常惊澜说:“常大侠,你就别叫我家副宗主了,你不知道平日他是滴酒不沾,是那种喝一点酒就会醉的人,像今天这般痛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原来是这样,多谢兄弟提醒”。常惊澜看着他,心中却是感慨万分,想不到王大哥如此的英雄,竟然是个不沾酒的人,更想不到,我常惊澜竟有如此荣幸,能与他痛饮这一翻,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那个没有像常惊澜这般想这么多,轻轻的点了点头,回过身去,又继续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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