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也在观察这些尸体，回了一句：“就是小鬼。”
老林看着婆婆。这个体型看来就是小学生大，邪教徒已经往小学生发展了？
林宁头也没回：“摸下肌肉就知道了。灵能改造失败的结果，灵能不足够改造肉身，只能缩回体型来适应。一般是22岁以下。”
听到这个老林缓了一口气。不是孩子就好。
“如果你看到邪教徒是孩子，不要犹豫。用全身的灵能开枪吧。记得留点力气给自己来枪。”
老林心又提起来。真有孩子？
婆婆用土话解释：“灵童，和神灵很像。完成仪式会用神打。还是自杀快点。”
老林觉得不懂：“异世界的神灵也用这么接地气的方式？”
林宁看完尸体走回来。“比附身高级，神打，神降，圣灵化一个意思。那个时候使用身体的是神灵的一缕意识。我见过的那个，正面挨了两炮还没死。”
老林不指望自己能活多久了。“还有什么一起说吧。等下见到了也有准备。”
“见到了就干掉，不是穿军装的，没有带手机，往往你靠近的通通干掉。不然怎么叫清洗。”
“普通人呢？”
“叫他地上趴着。敢动就开枪。”
老林想反驳，有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婆婆，你也发现了吧。他们有组织有战术了。”
老林看着林宁：“邪教本来就是组织。”
“邪教的组织不大，一般都是小团队行动。这里的算是大型的。知道尸鬼长到巨爪。”林宁指着地上的尸鬼。“需要多久吗？”
老林摇头。
“食物充足的情况需要一个月。每天最少喂五次生肉。飞僵需要的还多点。每天养在这里的，就要吃掉几吨生肉。”
林宁看一层已经清理过一半：“婆婆，你见过尸鬼和飞僵一起行动吗？”
“都是没有脑子的东西，有人。”
林宁先看车，然后抬头看四周的摄像头。
按着肩膀的手机“监控还在控制中吗？”
一个摄像头转向林宁。“这里没问题。楼下线路断了。”
三人开始往下层走去。
老林问林宁：“你怎么知道尸鬼要多久才能变成巨爪的？”
林宁诧异的看着老林。“明天你去异能学校就知道了。有夜校班。”
到了负二层，一股臭味就扑面而来。先是零碎的铁块碰撞声传来，接着沉重的脚步声和铁链哗啦的声音。
林宁看婆婆没有动的意思，就举着枪往下走去。
老林看婆婆没动，也就站着。
林宁走下斜坡，铁链的哗啦声和旋转的呜呜声更响了。一个钩子带着锁链往林宁飞来。
躲过钩子，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抓着砍刀往林宁腰部砍来，砍刀上带着漆黑的血迹。
林宁往前一步，低头闪过刀光贴着持刀的手，往穿着铁鞋的脚上连射几枪。黑色的灵能浮现，只是冒了几个火花。没来的急感慨下，一只铁鞋带着呼啸声往大腿踢来。
婆婆拄着拐杖：“傻孩，用灵能。”
林宁侧着身子靠在持刀人身上，这个时候才发现，持刀人一身黑色铁甲，头上带着类似水滴一样的头盔，水滴的尖角在下巴。
靠着持刀人的身子，肩膀用力往后顶，林宁没有想到对付一身铁甲的方法。只能用打乱重心的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破绽。
持刀铁甲人在往后退一步后，用刀柄往林宁撞来，空中传来铁链飞行的哗啦声。
紧紧的贴着持刀人的身子，两手抓着持刀的手。
一脚伸在持刀人的两腿之间，两手用力翻转，不自觉的使用上了能力，绿火在手甲上的黑色灵能表层燃烧，把刀尖翻转到地上的时候，手甲已经有腐蚀的痕迹。
持刀人的另一只手打向林宁。
林宁弯下身子，以后背为支点。把持刀人扔了出去。
跟着持刀人的方向跑去。当持刀人撞到车身，两脚架在车前窗，准备起身的时候。林宁一脚往头盔的正中心跺下。
持刀人放开了手里的刀两手交叉架在头前。
一脚跺在持刀人的手上，连着又是一脚往头侧边踢去，把持刀人的脑袋踢歪一边。这时才用双手抓着持刀人的脑袋一转。
头盔下尖角已经对准了肩膀的后头，林宁把持刀人的头往下一撞。往刀那里走去。
弯腰捡刀的时候，林宁觉得后背一疼，整个人撞到了边上的车门，车窗碎裂。
老林：“没死，小心！”的提醒才入耳。
往后翻滚，站起身来才发现，持刀人已经重新拿起了刀。头盔顶上的蛛网裂痕证明了和刚才被林宁拗断脖子的是同一个。
抽出别在腰上的匕首，把匕首反握。
持刀人拖着刀，由下往上挥来，在林宁后退躲过后，前进一步再次劈下。
盔甲人的刀法很眼熟，大开大合，以前进的姿势带动刀。只能不断地用小碎步往后退，躲避持刀人的攻击。
持刀人一路劈砍过来，刀芒下的东西纷纷碎裂。
几声闷爆声传来，右边一片地方黑了下去。
在持刀人越来越快的刀芒下，林宁矮身露出身后的柱子，刀劈到了柱子里。林宁往前冲，抓着持刀的手，匕首往持刀人的脖子挥。在头盔飞出去后，匕首上燃起绿火，往露出的脖子插去。
持刀人的铠甲没有覆盖到的地方有绿火出现，抖动几下就整个落在地上。
婆婆拎着拿钩子的铠甲人，扔到绿火上，绿火暗了下后延伸到上头的铠甲人身上。
绿光照在婆婆的脸上，显得异常恐怖。婆婆盯着林宁：“震，爆，钻，炮，抽没有一个会，步伐也没有。能力强大，却不会用。学校里教你什么。”
林宁愕然，回想起学校的日子。体能训练完器械训练，任务，休息，生物介绍，重复。
婆婆看林宁没有回答，“叫你读书，你是去混日子的吗？”
林宁望着天花板，确认没有学过婆婆说的这些。要有也是步伐，步伐也就是体能训练里的移动步和碎步。“学校里没学。”
婆婆看林宁一会后，指着暗下的地方：“我累了，还有个你自己解决。”
看婆婆拄着拐杖离去，林宁捡起了枪，一手反手持刀，枪架在持刀的手上往婆婆值得方向走去。
走到深处，一个光着身子的巨人，岔开双腿坐在地上。身上肥肉一层层的往上叠，手里抓着半扇猪身往嘴里塞去。看到林宁，含糊不清的说着：“你是新开的吗？快点送肉来，这里快吃完了。有人肉没有？猪肉没有味道。”
巨人用手在肥肉往上一抹，把说话时漏下的肉往嘴里送。“我说，我饿了。快送肉来！”
把枪调到穿刺模式，对着巨人的眼睛连开几枪。
巨人只是垂下眼睑，然后一掌拍下。
林宁接连后退。
巨人发出一声咆哮：“不给肉吃，还敢扎我！我要吃了你！”
身上的肥肉往下一沉，整个身子如同弹簧一样往林宁飞去。
林宁急忙往前冲躲过巨人的冲撞，巨人在地上留下的掌印还在地上，四周腐肉的味道十分浓郁，脚下滑滑的抬脚的时候，鞋子连着丝。
林宁在掌印前转身，巨人一拳把一辆车头打烂，带着车尾落地的轰鸣声转身，直起身的时候，光头顶在天花板，在天花板上顶了个洞。无视林宁在脚下用匕首的攻击，伸手到头顶比了下高度。抬起了被林宁攻击的脚，林宁急忙躲避，抬起的脚在另一只脚的小腿上摩擦几下。
“我长大了。”巨人往前走了一步。头和天花板刮下的灰让巨人打了个喷嚏。
巨人低下头，看着林宁：“我长大了，可以出去吃东西了。”
看到自己匕首划过的伤痕已经恢复。林宁抬头看着巨人。
“你太瘦了，又不好抓。过来让我吃掉好不好。”
“你怎么不吃自己。”
巨人歪头想了下。“我吃过的，很疼。你不让我吃吗？”
林宁摇头。
巨人哦了一声。转身就往出口走去。“还要走好远，很累啊。”
看着巨人荡漾着一身肥肉在眼前走掉。林宁有些发晕。就这么走了？
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身边。“他要是出去被兵哥干掉，政委会杀了你的。”
林宁提起匕首：“枪没用，匕首也没用。”
“年轻人要用脑。什么枪没用？是能量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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