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海洋大院里一片欢腾的时候,院墙角落有一美妇悄然飘落墙外,极速地朝城外闪电般地逃走,何新兰知道,她就是父母家的清洁女工唐婷,也就是刺探她家情报的暗探,便悄无声息地跟随她来到荒郊野外,最后来到大山深沟,在一遍雾气辽绕,鬼气森森的刺藤中窜进一道暗洞,她不知道,此洞原是反修防修时修建的备战暗洞,已荒废许久。
她随她深入暗洞,才明白此洞原是按作战指挥室设计挖造的,洞內一片漆黑,她凭借黑夜视物之功,骇然看见洞壁一坐一卧着一模一样两个贺方成,心中猛地一惊,世上竟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她突然想起几天前妺妹兰新给她说过的话来:姐,我发觉这个贺方成不似以前的那个贺方成了。
她微微一笑,问:何以见得?
她说:以前的贺方成没有那么锐利的眼光,还有,行动举止也与前有些怪异,而且声音也有所变化。
她当时心中暗暗一回想,也觉着贺方成不是在蜀地见到的那个贺方成,心中一惊,就嘱咐尹小云暗中留意这个贺方成。此时,一见两个如此克隆般的贺方成,只是一个闭眼昏睡,一个眼中闪耀着锐利的光芒,她这才感到事态的严重,她不声不响地隐在暗处,她要好好地探听探听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惊天大阴谋。
就见唐婷站在室中,扫视了一遍洞内,见毫无动静,用手理了一下额头上的头发,如释重负般地出了一口大气,才轻轻地说道:我就不相信,你老小子真的就睡得那么死,少给老娘装,还不快给老娘点灯来!
黑暗中突听一阵鬼哭神惊的怪声,然后又响起几声毛骨悚然的笑声,突然闪耀起一道火光,石洞中旳大石桌上,就亮起了一盏油灯,就见坐着的贺方成站了起来,阴森森地又笑了两声,才问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唐婷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坐在石凳上,才轻轻说道:颜智君何新兰太狡诈了,他俩居然没回蜀地。
他问:那又怎么样?
唐婷又叹了一口气:我们原计划运用江湖中的魔头搞乱夏海洋一家,从而实现我俩的计划,现在,可难了。
他惊问:到底咋回事?
她看着他,苦笑了一声:昨夜,聚集在平顶山上的好多高手都被他俩打败,遭了擒,全被废除了武功和內功,就连计划外的陈雨天和张占天等人妄想趁火打劫,偷袭夏海洋一家,又遇他家的保镖死缠烂打拖延了时间,待他俩回来后,都未能幸免,我看我俩狸猫换太子的计划要落空了。
他恨恨地问道:你是不是在哪里露出了猢狸尾巴,让他俩起了疑心有了警觉?
她猛地站了起来,鼓大眼睛,盯着他恨恨地说:唐建,你个老小子别跟我瞎起疑心乱给我找茬,我辛辛苦苦做低三下四的清洁工,为你打探情报,放出消息制造混乱,你却窝藏在这秘洞中,模拟贺方成的生活习惯,一点都不担惊受怕,就在先前,要不是我机警,逃得快,这时,恐怕已经被押进了公安局的大牢里了,待公安局清查出我的真实身份,我就算玩完了。
唐建阴阳怪气地笑笑:只要你打死都不承认,你就是几年前制造了阮门惨案的漏网之鱼张小英,公安局也拿你一个小清洁工做不出啥文章,怎么就玩完了呢?
化名唐婷的张小英又坐回石凳上,胆小如鼠地:总之,我是不敢再出去了,你没见他俩那鬼影快功的厉害,简直让人防不胜防,没有一点出手的余地,只瞬息之间,就摆动了四人,还有,平时跟在夏海洋身边的那个私人保镖尹小云,原来他竟然就是江湖中秘传的暗侠,一人独战张占天四人,而未落败,直至拖延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等到颜智君何新兰回来,一举将四人擒获,幸喜我平时谨小慎微,不然,早就落入他们的手中了。
唐建大吃一惊:听说那张占天乃是南天一霸,武功厉害无比,犹其是他老婆,听说内功外功都深不可测,心狠手辣,堪称江湖上一头无人敢惹的母老虎,还有那陈雨天,阴险无比,狡诈非常,再加一个亡命的汪兰山,还胜不了一个尹小云?
张小英摇了摇头:你没见那打得昏天黑地的场面,那真可以说是鬼哭狼嚎呀,那传说中的暗俠原是威震江湖夏刚的师弟,师出四姓沟,特别是他脚下旋飘的功夫,真可说成是出神入化呀,我躲在暗处,几次都想出手偷袭他,都未敢出手。
唐建惊讶地问:颜智君何新兰从外面回来,发现你躲在暗处没有?
张小英又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俩发现我没有?我逃了回来,并未发觉他俩跟来呀。
唐建骂道:愚蠢的婆娘,你能发觉他俩跟踪你,他俩还是鬼影门的人吗?
张小英吓得赶紧站起身来,惊恐不安地转身将石洞搜寻一番,唐建又骂道:才说你是一个愚蠢的婆娘,你她妈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愚蠢到家的蠢婆娘,就算他俩跟进了这石洞,你也没有那个能耐找到他俩。
张小英惊魂未定地:可这石洞毕竟只有这么大呀,我就不信发觉不了他俩。
唐建也不由自主地跟随她转身搜寻石洞的每一个角落,除了洞壁躺卧的贺方成那微弱的呼吸声,就连蚊虫的声音都没有。张小英小声地咕嘟道:别杯弓蛇影的,好不好?我不信他俩真成鬼魂了,能缠人伏身不成?
唐建自嘲地笑笑:对他二人,还是小心为妙,古话讲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张小英气不打一处来:你的万年船就只是停放在这石洞里么?又要想霸占贺方成和夏海洋两家的家产,又要想抱着夏兰新这样的大美人睡觉,却叫我为你去冲锋陷阵当炮灰,我听说,只要是落在他俩手上的,从无一人能够逃脱的。
唐建看着她,笑眯了眼:图了他两家的产业,你还不是要占一半么?
张小英吃亏心疼地:可是,那夏兰新是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就是两家的资产加在一块,也买不到她一根手指头呀。
唐建笑骂道:才骂你是一个愚蠢的笨婆娘,你一下又变聪明了,常言讲得好,生意可以合伙做,婆娘不可合伙讨,我俩的生意还没有做成功,你就要与我分婆娘了么?
张小英阴晴不定:放你的狗屁,老娘与你分那婆娘有啥用?
唐建笑嘻嘻道:那你与我讲啥价钱啦?
张小英笑笑,打着如意算盘:我不是才说了么,两家的产业加在一起,都买不到夏兰新一根手指头,我就吃个大亏,你要人,我只要钱,如何?
唐建“哈哈”大笑地看着她,阴险毒辣地说:有一句话不是说,蚂蚁嘴大要涨破腰么?
张小英也是“嘻哈哈”一阵大笑:你老小子不用拿话威胁我,老娘除了心计没有你毒辣,讲动手,老娘一直还没有把你当盘下饭的菜。
唐建亦是“哈哈”大笑:常言讲,软绳能套猛虎,光脚总有遭钉的时候,你说,是么?
张小英凶相毕露:老娘此刻就让你的脚遭钉,又如何呢?
唐建“哈哈”大笑:竹篮打水一场空,试问,除了我唐建,谁又能与那贺方成长得一模一样呢?
张小英疑惑地问:哪又怎么样?
唐建稳操胜券:我俩这盘棋,本是以联姻为目的,如果失去了我这克隆似的贺方成,你连一步棋都难下,其结果,你就可想而知了。
张小英傻愣愣地看着她,想了一阵才说:这样说来,这场戏还非得你来演主角?
唐建喜眉笑眼:没有我这金刚钻,你还真不敢揽这瓷气活哩。
张小英底气不足:不能不继续与你合伙?
唐建眉开眼笑:没有别的办法!
张小英心灰意懒:总是觉得,我太吃亏了。
唐建语重心长:常言说,吃得亏,才能长久地合作嘛,再怎么说,咱俩从前还是一个枕头睡觉的两口子嘛。
张小英白了他几眼,说:亏你还记得我俩原是一个炕头睡觉的两口子,老娘现在老了,提不起你的兴趣,你老小子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了。
唐建“嘿嘿”一笑: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好象是我亏待了你似的,你要不冷淡了我这么多年,会是现在这个结局?
张小英不耐烦地说:老娘现在没有心情与你翻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老话,目前,最要紧的是,这昏定晨省的贺方成,你几时才将他了结?
唐建心狠手辣:待我完全掌握了他的言谈举止,就是他的归期。
张小英残酷无情:此人犹如张世贵与薛仁贵,有他就没有你,有你,就绝不能有他,为了永绝后急,你就必须尽快了结了他。
就在这时,石壁边昏睡的贺方成慢慢地坐了起来,有气无力地来了一句:你俩的阴谋,永远都不能得逞了。
边说边站了起来。唐建与张小英吃惊地看着站起身来如僵尸一般的贺方成,冷语冰人地说:我现在就一掌毙了你,还有谁能分辩出我这冒牌假货呢?
贺方成脚不着地地飘近他俩十步远处停下,轻描淡写道:我告诉你俩,其实,你的双眼,在夏兰新面前,早就出卖了你,而且,她也把这个疑点告诉了她的姐姐何新兰,你想,你这猢狸的尾巴还能夹多久呢?
唐建二人大惊!细细地将他周身审视一番,并无异常,但,他俩都是江湖老手,估计贺方成遭人操控,心中暗惊,这操控之人武功内功是何等的高深莫测呀!只见他定定地看着张小英,冷落慢待道:你这假扮的清洁工,你的演技很笨拙,你知道你在哪里露出了马脚吗?
张小英傻傻地看着贺方成,急切地问:我在哪里露出了破绽?
贺方成盯着看她一阵,才问:你兜里是不是有一部高级小手机?而且,进入兰妹家之前,就关了机的,对吗?
张小英疑窦丛生地问: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唐建侧目而视道:傻婆娘,老子先就说你笨,你还不相信,你想,你作为一名清洁工,兜里揣着一部高级小手机,尽管你揣着没用,能逃过颜智君何新兰的法眼?时下,有几人能买得起你那样的高档手机?有了这样高贵的手机,而不开机,又不炫耀,不合常理,就会让人怀疑,不是偷的,就是拣拾别人的,从小的上分析,你的人品低级,从大的方面分析,你是别有用心,实足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弄巧成拙,懂吗?
张小英喃喃自语:我揣得如此之紧,他俩是怎么发觉的?
唐建叹了一口气:说白了,我们在他俩面前,就如透明人一般,没有啥可藏可掩的。
张小英抬起头来逼视着贺方成,冷气森森道:他俩能上了天,但,他那远水也救不于你这近火呀!
贺方成半眯着双眼,但,嘴却不饶人地冷嘲热讽地挑衅道:你能奈我何?
张小英举掌狂吠般叫道:老娘立即将你劈成两片,他俩还能救得活你?
贺方成“哈哈”大笑:说你笨,你还真笨到了家呀!
二人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唐建问:此话怎讲?
贺方成笑傲江湖般地说:你俩露出了那么多的破绽,而且,他俩挽了那么大的口袋,让你俩去钻,你俩钻了还不知道?
二人如坠云里雾里,张小英仍然举着掌问:啥口袋?
贺方成飘移前两步,睁大双眼,盯视着张小英,笑了笑,才轻言细语道:不是你放出他俩已经回蜀地操办婚事,那江湖中的恶魔们敢大胆地汇集平顶山吗?又怎能被他俩一举擒获呢?你帮了他俩如此大忙,节省了很多抓捕时间,难道他俩不感谢你么?
二人大惊,但,唐建心比张小英细,贺方成所说的话,已经是被他捉进此洞之后的事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狂吼道:小子胡说八道,此事发生在昨夜,你是怎么知道的?
贺方成此时仿佛充足了电的木偶人,只听他“哈哈”大笑:送你俩四个字,那就是我能(掐指会算)。
二人明白,那是他在他人的操控下,在戏弄他俩,张小英冷若冰霜地问道:你能掐指会算,但,你有没有算到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呢?
贺方成仍然是“哈哈”一笑:别说得这么血腥好不好?但,我可以告诉你俩,我算了算,至少今天,我没有血光之灾,倒是你俩,今天就有牢狱之灾了,罪大罪小,能不能保住性命,我算不到,那是法官们的事了。
唐建感觉到此时的贺方成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完全一副演戏的嘴脸,他一想到颜智君何新兰那神出鬼没的神功,他就不寒而栗,他比张小英聪明,他要静观事态的变换,侧转半边身子,笑里藏刀地问张小英:你这样高举着掌,而干看着,不累吗?
张小英不知唐建已经又把她当枪使了,于是,她凶神恶煞地举掌朝贺方成扑击而去,他举掌一迎,两掌相撞,就听“呯”的一声大响,张小英万万也没有想到,这贺方成还敢举掌相迎她的破空掌,但是,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平时柔情绰态的富家贵公子,已经被唐建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他,竟然敢迎着她的成名毒掌相击,而且,还将她击退,震得她胸中血气翻滚,连连后退,直到撞在后面的石壁上,方才喷射出一口鲜血来。
唐建大骇!这绝对不是几天来相逼的贺方成所发,假若他有如此厉害的功力,绝不会受辱于自己几天来的折磨,他一想到江湖上对鬼影门的种种传说,心中更加害怕了!他此时更加明白了,是张小英惊慌逃回引来了颜智君或何新兰,因为,只有他俩才能将自身的功力伏在别人身上,而戏耍对方,他也明白,逃是逃不掉的了,索性退到石椅边站着,不声不响地看着撑起身来,擦了一把嘴唇上的鲜血,举掌又朝贺方成扑去的张小英,心中骂道:该倒霉的傻婆娘,真要横尸在此才住手吗?
张小英这次卯上了劲,恨不得一掌将对方击成肉饼,贺方成这次面对通红如火的毒掌,朝后一退,奇怪的事发生了,张小英的毒掌却在空中如撞碰在铁板上一般,“轰”地一声大响,她惨叫一声,急忙缩手回抽,却怎么也抽拉不回,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如被粘连在空气中一般,更闹不清是怎么回事。
唐建这次算是彻底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心中暗想,真要是颜智君或何新兰到了,绝对不会放过如我俩这样罪恶滔天的人的,现在管他是不是,痛痛快快打一架,就算是他俩,老子在最后也要过足动武的瘾,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卖了床睡地上,往宽处想,自己安慰自己一番之后,闪身一飘,扑向如脱了魂魄的贺方成。
唐建聪明得狠,明知打不过鬼影门的人,临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可是,他的算盘能在鬼影门人面前打通吗?只见他闪飘到贺方成面前,凶恶地举起毒掌,一招开碑掌,直朝贺方成头顶拍去,就在贺方成命赴黄泉的瞬间,只觉一股强劲的掌风,缠绕在他的掌上,令他怎么也拍击不下,却见似睡非醒的贺方成冉冉飘升起来,在洞中慢慢地游荡飘移,令唐建与张小英恐慌万状,急切间,却又抽拉不回毒掌,只能气急败坏地说道:藏头缩尾,不算能耐,有本事,现出身来,明拳实掌地打一架,那才是本事。
只听洞內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要是如你俩现在这个狼狈样子,绝不会在嘴上冲能逞强,任凭别人宰割算了。
唐建看着已经停止飘荡的贺方成,不甘心地说:如果你再不现身,我可是要骂娘的了。
洞内又是一声冷笑:如果你不怕嘴巴被打得稀烂,尽可开口骂一句试试。
张小英可不信这个邪,她抽扯了好大一阵都没有抽扯回自己的毒掌,心中气得早已骂娘,这时,早已顾不了心中的恐惧,张口就骂道:你这小妖妇
刚骂出这句,就听“叭叭”两记响亮的耳光声骤起,张小英张大了被抽打得血水乱流的嘴,半天没有合拢去。唐建看着自己的毒掌也如被绳索拴缚在空中,终是不能扯脱,见了张小英的狼狈样,他不敢造次,忍着一颗被羞辱的心,气息奄奄地说:杀猪,你总得杀断气吧?总不能长时间这样,叫我俩痛不死而气死吧?
洞内又是一声冷笑:我还没有这样的时间,陪你俩玩这样无聊的游戏,我早已松开了手,你俩却要故意给我演丑戏,难道还要我,求你俩收场不成?
两人一愣神,慌忙收回自己的毒掌,二人鼓大四眼,将洞内细细地搜寻一番,终无结果,相望一眼,同叹一口气,唐建有气无力地告饶道:别戏耍我们了,既然已经被你追踪到了这里,我俩算是作恶到头了。
就听石洞内一声娇笑,才慢慢现出何新兰的身来,张小英惊得“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新兰看着倒地不起的张小英,冷若冰霜地说:要不听你俩刚才说的话,真还没有想到阮门惨案中还有你们这两条年青的漏网之鱼。
边说边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道:不对,你俩既然是阮门惨案的参与者,绝对不会是如此的年青。
又将二人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又才继续说:是了,是了,真没想到,你俩的驻颜术功夫,已有如此高的境界,你们的同伙落网,而没有供出你俩,可见,你俩必是他们的头了,对么?
唐建苦雨凄风道:今既被你识破了天机,狡辩也是枉费唇舌,不错,我俩就是阮门惨案的罪魁祸首,我们的同伙畏惧我俩手段的残忍,宁死也不敢供出我俩来,是因为他们的家人还在我俩手里。
新兰笑谈渴饮匈奴血般地问:听说过我鬼影门有一种刑罚叫扣心五雷掌么?
此话一出,就连地上的张小英都惊跳了起来,唐建这才好不后悔,大意忘了鬼影门的刑惩,就算是被当场打死,也不该承认这事呀!张小英无比怨恨地望着唐建,说:你倒是逞了口舌之快,这后面的罪咋受得了呀!?
一语惊醒梦中人,唐建大喊道:老婆子,话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打又打不赢她,逃又逃不掉,该怎么办呀!?
张小英凄风冷雨道:我把她引来,你给她承认我俩的罪孽,阎王判官面前别诉冤了,罢了,罢了。
边说边双双举起掌来,直击各自的天灵盖,陡然间,一声轻啸,突然一道亮光疾闪,二人同时惨叫一声,举起的手掌再也无法击出掌力,二人傻呆呆地相互看着,明白刚才的亮光,是鬼影门的掌门信物乌金金笔所发,完全明白,今天是罪不容诛了,又互看一阵,彻底知道了如鼠被猫捉一般,死的多活的渺小了。好大一阵才转过身来,凄风苦雨地减道:我们知道,我俩罪孽深重,请你大发慈悲,赏我俩一个痛快的吧。
新兰冷飕飕道:阮门惨案,几十条无辜的生命,在你们这伙丧心病狂人手下惨遭屠戮,如不严惩罪大恶极的人,天地间何谈正义之言!
说话间,早已弹指神功,点扣在二人的心口上,顿时,二人惨不忍睹地嚎叫了起来,大约半柱香的时辰,二人如稀泥一般,瘫软在地,武功内功全失,一对老头老婆婆痛苦不堪地躺在地上,追悔莫及以前造的罪孽,就连神思恍惚的贺方成都看得惊破霓裳。新兰手臂轻抬,一股柔软的掌力,扶助贺方成,才轻轻地说了一句:这是他俩应得的惩罚。
贺方成无力地点了点头。何新兰转身对躺在地上的二人问道:你俩是要我送你俩出这山洞呢,还是你俩自己走出这山洞?
二人连忙撑起身来,唐連忙忙地说:我们自己走出去,我们自己走出去。
张小英忧心忡忡地问:我们走得出去,可走出去了,又该去哪里呢?
新兰蔑视他俩一眼,冷冰冰地说:去你俩该去的地方。
张小英颤抖着声音:该去的地方,还不是一个死吗?
二人又双双地看着新兰,新兰又蔑视了他俩一眼,义正词严地说道:只阮门惨案,你们就害死了数十条无辜的生命,你俩潜逃这么多年,今日被擒,难道还不该受到法律的严惩?不该去伏法么?
张小英又一屁股坐下地去,耍赖放泼地说道:出去是死,老娘还不如就死在这里,算球了。
唐建叹了一口大气,拉起张小英,说: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落在鬼影门的人手里,哪由得你我呀,悔当初,就不该带着你四处去为恶,到头来,终逃不过正义的惩罚,这就是我们这些邪恶之人的宿命呀。
张小英傻呆呆地看着唐建,说:武功内功全被她废除了,我俩现在就是两只待宰的羔羊了?
唐建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时,洞外一片人声,唐建明白,一直没有现身的颜智君已经带人围住了山洞,以前,他俩在这里装神弄鬼,吓得放牧人从不敢来此深沟,从此,这里就成了他俩的禁地,他唉声叹气道:走吧,若是再不走,惹怒了她,一掌将你我震飞出洞,那滋味更不好受。
张小英扑在他身上,哽咽着声音问:这一出去,就等于一只脚已经跨进阎王殿了呀?
新兰厌恶地问:你数清被你俩送进阎王殿有多少人么?轮到该你们偿命到阎王殿的时候,就怕了么?
二人在新兰威仪凛然的话语和义正词严的眼光中,慢慢走出山洞,被洞外的公安人员押上了警车,开走了。
贺方成在新兰神功的护送下,也走了出来,贺方成的家人一见被折磨得气息奄奄的贺方成,全都扑到洞口,搂抱着哭了起来。新兰收回神功,快步走到智君面前,嫣然一笑地挽着他的胳膊,对不知所措,心情复杂的兰新说道:姐姐已经帮你救回了你的心上人,以后再敢打你姐夫的主意,小心姐姐以后不管你的事了。
兰新哭笑参半地说:姐姐救他,一半是为了我,一半还不是为了你自己呀。
连搂着贺方成流泪的家人也合着其他人一齐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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