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生,妍儿,有时间就回来。”,周大婶流着泪向李禅生和林妍儿挥手道别,高大叔站在她旁边。
李禅生和林妍儿又在周大婶家住了几日,李禅生便决定回葫口镇看看。
江潮帮忙买的火车票,还给两人添置了行头,甚至还给了周大婶家一些钱。李禅生看在眼里,心中十分感激。
这日,江潮要送李禅生和林妍儿去火车站,周大婶站在村口挥手向他们道别。
“周大婶,你放心,有时间我们会回来的。”,林妍儿眼眸也有些通红。
他们初入尘世,什么都没有,周大婶心善收留了他们。这一待就将近两个月。种种事情发生,感情也就变的深厚起来。
六子和阿福没在,也不知江潮使唤他们去做什么了。
江潮开着车,李禅生和林妍儿坐在后座,林妍儿抱着小二,小二不时的吐着舌头舔着林妍儿。
江潮羡慕的看着小二,心中想到:下了车,一定要让小二多舔自己几口,沾沾仙气。
“江潮,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对我和妍儿的情义我们一定会记在心中的。”,李禅生说道。
江潮却神秘一笑,说道:“没事儿,以后慢慢还就行了。”
李禅生苦笑,这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又何来的慢慢相还。
“禅生哥哥,你不要愧疚于他,你帮他找到了杀他父亲的元凶,就是还了他的情义。”,林妍儿说道。
“唉,你们不知道,这雷双全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个死刑犯,在村里提溜了一圈,就说是凶手,那威风凛凛的样子,我恨不得呼他两巴掌。”,江潮说道。
“说是妖必定引起恐慌也太过匪夷所思,这肯定是徐亚男安排的。”,李禅生说道。
李禅生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所感所悟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的明白的。
“那雷双全就是小人得志,要不是她老婆的裙带关系,他能做咱们镇的镇长,这人别看他穿着一身警服,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样样发扬光大,我是瞧不起他。”,江潮啐道。
李禅生并不在意雷双全是个怎样的人,他相信因果循环,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
“你们能不能说点开心的事儿啊?”,林妍儿嘟囔道。
“开心?必须的,妍儿,你看,你江潮哥哥给你们添置的行头怎么样,这李禅生穿上这么一身,帅气直线上升,不过比我还是差那么一丢丢。”,江潮咧嘴笑道。
“好看是好看,不过就是有些不太习惯”,林妍儿小声说道,转而想起了什么,怒道:“江潮,你忒的不要脸了,我禅生哥哥比你好看多了,小二,咬他。”
“我是它奶妈,它敢咬我?”,江潮笑道。
“呸,不要脸。”,林妍儿啐了他一句。
林妍儿和江潮说说笑笑,但李禅生却心思沉重,想着那晚夺他妖丹的黑衣人,到底是人是妖,修为如此高深,李禅生都无还手之力,想着想着,李禅生摇了摇头,他于这世间,就像那沧海一粟,本就渺小,不需执念。
江潮把车开到火车站,停好车,三人就下了车。
李禅生穿一件黑色皮衣,里面是件灰色的薄毛衣,下身黑裤,脚穿一双棕色的大头皮鞋,剑眉星目,高大魁拔,俊朗非凡。
林妍儿穿着一件白色毛衣,下身蓝色牛仔裤,脚上一双平底帆布鞋,头发扎在脑后,肤若凝脂,眼若皓月,青春靓丽。
江潮穿深灰色西装,缓缓的戴上了墨镜,见周围人群纷纷投目光于李禅生和林妍儿,心中想到:哥帅的低调奢华有内涵,这些人全都没有眼力劲。
江潮接过李禅生和林妍儿的背包,说道:“等会儿,你们从那里进去,然后掏出车票检票上车,按车票上的位置找到车厢和自己的床铺,不懂就问别人,别走丢了。你的菜刀和小二过不了安检,我找人把它们送到你们的车厢去。你俩就放心进去吧。”
李禅生抓住江潮的手,动容的说道:“江潮,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你多加保重。”
林妍儿不舍的看着小二,说道:“呆子,我们走了。有缘再见。”
江潮面带笑容,无丝毫不舍,说道:“去吧,去吧,晚了车就要走了。”
李禅生和林妍儿向他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
李禅生看见林妍儿偷偷的擦了擦眼泪,知道她心中不舍,就说道:“妍儿,等我们从葫口镇回来,就回这南丰村看一看,你不要太难过,我们肯定还会相见的。”
林妍儿点了点头,她和江潮虽每日斗嘴闹腾,但她心中也知道,江潮是真心待他们好,她自然是难过的。
江潮见他们二人进了车站,嘴角邪魅一笑,看了看手表,翘首左右观望,见六子和阿福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怎么样,老板怎么说?”,江潮问道。
“大,大老板说了,辞职不批,算你请假,随时回来都可以。”,阿福气喘吁吁的说道。
江潮心中感动,拍了拍阿福和六子的肩膀说道:“你俩赶紧把小二和李禅生的菜刀送到车厢里去,我要检票,快来不及了。”
“江哥,咱真的要跟他们一块儿走啊?”,六子问道。
江潮摘掉墨镜,头抬四十五度看向天空,阳光下,他的眼角竟带着泪花。
“你俩不肯去我也不怪你们,但我从小心中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执剑走天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虽然发达了,但这世上还有许多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等着我去拯救。只是以往,我念着老板的恩情,不忍离开。但这两年,我也给老板赚了不少钱,我爸也去世了,心想是我该离开去实现自己梦想的时候了。没想到老板如此厚待我,我也只能下辈子报答老板的恩情了,人活一世,可以穷,可以笨,但却不能没有梦想,没有梦想那就是行尸走肉。我这么说,你们明不明白?”
“嗯,我们明白。”,六子和阿福重重的点了点头,眼带泪光,拿着背包就跑。
看着六子和阿福屁颠屁颠的模样,江潮哈哈就大笑了出来,戴上墨镜,自言自语道:“哥果然天生是个演讲家,李禅生,我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把妍儿拱手让给你。做梦去吧。”
江潮嘴里说着,也加快了步伐向车站走去,只是他嘴上这么说,心中到底如何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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