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世代从商的家庭里,家里比较富裕,而听祖辈们说,我们的富裕,是别人给的,而这就是我们代代相传守护的秘密”
说着刘可将一本扉页发灰的书取出来,看那样子是有些年份了。
我随意看了一眼那本书,顿时一惊;在那本书上面竟然有淡淡的金光,这可新鲜了,这么凶恶的大阵,竟然是出于我道门,要知道只有道门受过道教天神加持的东西才会自带金光!
刘可看着我,苦笑一声。
“果然知道长也对这东西也感兴趣!?”
刘可这么一说,想来是认为我对这本书谋不轨,我连忙摇了摇头。
“并不是,这样凶恶的东西,得了也无益,先不说其伤天害理,光是它的反噬就有违修行的长生之道,我只是看这东西有些奇怪,不知你的家人有没有给你讲过,这东西你祖辈是从何得来!?”
刘可想了想,点了点头。
“知道的并不多,但听我爷爷说过,我家最早得到这东西应该在明代,当时有一位叫做清一子的道士路过我家门前,我祖辈见他饥寒潦倒,虽然当时家里很贫穷,但是仍然拿出吃食物施恩于他,之后那道士便将这书给了祖辈,告诉祖辈,读懂此书者,方可大吉大贵,不过此物不可示人,否则会引来灭门之灾;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从那时起,先辈的确是一直从上,生意场上风调雨顺,不过经历什么时代,家丁滔滔不绝”
刘可讲着,可是我早已无心听了,我死死的盯着那本书,鼻子有些酸。
“清一子!?这不是师父的道号吗!?难道”
一想起师父,我心中就很不是滋味。
“道长!?道长!?”
刘可轻声呼着,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干笑了笑。
“抱歉,想起一些其他的事情来,你继续!”
刘可应了一声,便继续说到:
“我家与林家是世交,也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来往比较密切;我爷爷叫刘志国,是个十分耿直的商人,人品硬朗,生意场上也游刃有余,爷爷年轻时认识了林家的林永超,一晃几十年,一起做生意,便与那林永超有了些交情”
“老刘啊!我最近对那些古书特别感兴趣,好不容搞来一些研究,可是这字迹已经模糊得不得了了!”
林永超无奈的感叹着。
林永超当时的生意还不大,与世代从商的刘志国的生意没什么可比性,但毕竟是世交,又是好友,生意上来这个经常会照顾一下林家,虽然林家不能说是豪门,但是产业也是不少的;两家常有来往的,林永超豪气,深得喜欢直来直往刘志国的欢喜,两人也算是意气相投。
“这样啊你可当真喜欢?!”
刘志国又问了一句。
“哈哈,老哥,我这还骗你干嘛!?我这个又不喜欢开玩笑!”
林永超笑着回答道,刘志国想了想。
“老林不瞒你说,我这里倒是有一本不错古书,说是深入者可得天下,这可是我们家传的宝贝,不过现在已经没人看了,字迹还算是清晰,老东西了,借你瞧瞧!?”
“好啊!在哪呢!早就听说你们有个家传的宝贝,原来是本古书啊!”
林永超一听自然是十分高兴,刘家与林家是世交,刘家的一些事情,林家多少也是知道的,没想到刘志国这就承认了。
“嗨!什么宝贝,只是祖上传来的一本古书罢了,现在传给在可可那个小家伙了!改天给你拿来,不过老林啊,我们刘家有祖训,这东西是不让示人的,现在虽然是新时代,不讲那一套,不过我仍是希望你,自己研究,不要示人!”
那时的刘可才八岁,这书便到了刘可的手上,或许旁人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东西给一个只有八岁的小孩子,只知道这是祖上的规矩而已;可我再清楚不过了,学习道门术法或者传承八岁这个年龄是最佳的。
“哈哈,那时当然,再说除了那些搞学术的,还有谁对这东西感兴趣呢!?”
就这样,几日后林永超便是拿到了古书。
他其实早就听说过,刘家的兴起是靠着一本玄异的宝贝,原来是这本古书。林永超拿到古书之后,一个人研究了很长时间,然而并没有看出什么来,但是他也不愿放弃,也不愿相信那只是个传说,无奈之下便是偷偷的拓印了一本,将古书还了回去,然后将他的拓印本请专人去研究
“那个姓林的,真是天真,这样的圣物,就连我爷爷什么都看不出来,他这种庸人又怎么会看得懂的我们刘家已经有好几十年没有人可以看懂这东西了,这古书也越来越不受重视可是你知道吗!?那东西,我竟然看懂了!”
刘可睁大眼睛看着我,呼的一下站起来,开始狂笑。
“哈哈哈,我在书中看到了杀戮,还有仇恨,看到了一个让我整夜难免的扫荡罪恶的阵法!我想这是天意!”
刘可的眼睛赤红,面容有些扭曲。
“冰寒千古,万物尤静,
心宜气静,望我独神,
心神合一,气宜相随,
相间若余,万变不惊!”
“镇!”
随着我一声令下,一个手诀飞快的印在了他的脑门上,只见他满脸长白,先是一愣,面容渐渐恢复了正常。
“我?!我怎么了?!”
我轻笑一声。
“不要被仇恨冲昏头脑,你是心魔缠身,想来也和这阵法有着莫大的关系,没想到,这阵法竟然会腐蚀人的心灵”
我看着茶几上的那本书,皱了皱眉头,这样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上,或者说我愣了一下,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副画面,可是和以往一样,我无法捕捉到它。
只见刘可流出了泪水,摇了摇头。
“仇恨!?你或许不知道,我亲看着自己的父母亲人被杀死!那时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我没有说话,其实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只是默默的听着,不再发言。
“十几年前,林永超将那阵法的拓印版交给他人,没想到,却给我家带来一场腥风血雨,忽然间用处一大推人来,那些奇奇怪怪的人,他们十分凶残,想得到这东西,我爷爷带着我们一家上下,代代相传,最后还是被找到了我仍然记得我当时躲在床的下面,看着那个人用枪指着我爷爷的头,然后打死了他,还有我的父母亲人”
“那你们为什么不把那书交给他们呢!?”
我忍不住问道,只见刘可讥讽的看了我一眼,动了动,缓缓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确是这样,不过真是造化弄人罢了!难道这东西给了他们,难道他们就会放过我们!?这些人都是疯子,他们什么也不怕,见人就杀,甚至没有威胁我们,和我们索取这古书,就”
说道这里,刘可已经哽咽的说不出任何话来,面对刘可,我沉默了,只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烈的咳嗽起来,他不经意间擦掉了嘴角的血迹,缓缓站了起来,看向窗外。
“或许我爷爷之前就感觉到了灾难的来临,临终前写下遗书,将我托付于林永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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