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殿下是紧紧握着青荷的手,“小四啊,爹爹对不起你啊,本来爹爹是为你办理了一场葬礼,还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道今年遇上了大洪水,把你的墓室给冲开了,那玉松山的人现在怕是已经知道你是假死的,要过来讨说法啊。”
呵呵,原来这么多年我能安安静静的生活,原来我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死了’啊。
原来在青荷出逃的那一天
早起的老殿下是出来查看自己设下的法障有没有被破坏,看着完好的法障,老殿下总算是放心了。“快去把箫殿下叫起来,不就那迎亲的队伍就要来了。快让她准备一下。”
我的好女儿啊,真的委屈你了!唉··老殿主对青荷有着亏欠之意。
可不一会儿,那去交青荷起床的婢女就大呼小叫的跑了出来,“不好了殿主,那小殿下不见了!”
什么?这法障明明还好好的,人怎么会不见了呢?“快四下找找,说不定她早起不知道上哪里散心去了。”老殿主不敢相信青荷不在这金莲殿的事实。
可整个金莲殿的人都出来找了,还是没有看见是的影子,只是在她的书房发现了一对泥土和一个黑乎乎的洞,想那青荷就是从这洞逃出去的。可这洞是什么时候挖的呢?从她得知要嫁个玉松山到昨天,她没有那个时间来挖洞啊。
老殿主是跳进那个洞,想要去追那逃跑的青荷,可是青荷早早的就逃离了这残花道,到了外面的世界,是怎么也找不回来了。
青荷不见了,自己是要怎么向即将来迎亲的玉松山的人交代呢?唉,又不能找个人顶替小四,只怪我那小四生的标致,整个残花道不管是人还是仙都认识她。怎么办呢?小四你走了这整个金莲殿荷花池是该要怎么办呢?还是先做一步算一步了。
那迎亲的队伍是浩浩荡荡,很快就敲锣打鼓的来到了金莲殿。老殿主是亲自上前迎接着。
那领头的人问着老殿主,“怎敢劳驾殿主出来迎接。我们还是一起进去迎娶小殿下吧。”说着就带着自己队伍和那新郎是往金莲殿走。
坐在马上的新郎是被好几个人搀扶着走了下来,走近了老殿主才看清这个自己的准女婿,只听说他有残疾,可没成想样貌竟是如此的丑陋,弓着背c嘴眼歪斜还流着哈喇子,神情是恍恍惚惚的。那一身喜庆的红袍穿在他身上是格外的扎眼。
唉··小四你走了就走了吧,爹爹让你嫁给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委屈你了,爹爹真的错了。
那老殿主是拦住了他们,“你们不能进去!”
“这是为何?老殿主不会该是要改变主意吧?”那领头的人看见了老殿主打量自家主子的情况,该不会是想悔婚吧!
“诶··此话可不能乱讲,我们是很有诚意与玉松山结为姻亲的。”老殿主是笑呵呵对着领头的人说着,“只不过我家小四昨夜忽然染上了瘴气,因为时间关系没来得及通知玉松山的人,实在是我们的过错。”
什么?染上了瘴气!那些迎亲的人是纷纷后退了三尺。
要知道那瘴气可是极易致死,而且会传播的一种疫病,听了这瘴气所有人都是闻风丧胆。
“待小女治好这瘴气,再与大公子成亲不迟。”
这忽然得了那瘴气,不知和老殿主的话可不可信。那领头的是被下了命令的,是一定要把那青荷给接进家门。“老殿主,可否让我们把小殿下带走医治。”
带走医治?那不就露馅了。“万万不可,虽说你我都是地仙,对这疫病倒还有着几分抵抗能力,可你家公子是有病在身,我家小四要是出来,你家公子怕是十有八九会染上这个疫病吧。”
“这···”那领头的人迟疑了,为了自己主子的安全,还是先退回的比较好,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那我们就先回去向主人复明,待小殿下痊愈后再来迎亲。”
老殿主是满口答应,总算是把这些人打发回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那老殿主是装着四处寻找名医为自己的小四医治,还一度传出小四病重的消息。那得知小四病重也不能来看望的鹤轩十分的担心。不久以后就传出小四已经香消玉殒的消息。
那玉松山的人可是不能相信,那一定是那老殿主的阴谋,决心是要去一探究竟。
在那小四的葬礼上,鹤轩是心如刀绞,才不过那么几月,自己最爱的女子就那样死去,死得那么痛苦。而自己却在她生前那么狠的伤了她的心,多么希望青儿最后的时光是自己在陪伴,而不是伤痛的陪伴。
整个金莲殿都是死气沉沉的,来吊唁的宾客也都薄纱蒙面,毕竟那小殿下是死于疫病,他们都轻心不得。
那玉松山的人是走了进来,是恭恭敬敬的给那已经逝去的小殿下行礼。可随后的动作却让整个大殿的人惊慌失措。
只见那人是往那‘青荷’的棺木上一拍,那没有钉钉的棺木板就华丽丽的飞了起来,在那上空只直飞旋。
那人是仔细观察着棺木里的尸体,那模样是一脸黑沉,原本的模样都看不清了。想着是死于瘴气,那人还是就匆匆看了一眼,就退开了。
那鹤轩那容得你这样对已经死去的青荷不敬,上前用内力把那棺木板是吸了回来,重重的一声又给盖上了。还揪着那人的衣领恶狠狠的说着,“这金莲殿可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竟敢对已逝去的殿下不敬,滚!滚出去。”
那人已经达到了目的,在他眼里那那死去的人就是青荷,外形轮廓各方面都很像,应该不是骗局。“失礼得罪了!”说完就带着自己的人回那玉松山上复命去了。
老殿主是终于松了口气,他是早早的做足了准备,知道那玉松山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必定会来查看,所以就早早的找了一个外形跟小四差不多的一个年轻女子,让她服下药物假死,以蒙骗那玉松山的人。
那青荷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埋葬了,葬在那一颗巨大的松树下。那玉松山逼婚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可是好景不长,过了几千年,本来人们已经淡忘了青荷的事情,可是偏偏又被上天给揪了出来。
就在这一年,遇上了千年一遇的大洪水,那晚是电闪雷鸣,一个巨大的闪电是击中了青荷墓旁的那颗高大的松树,那松树就这样直直的被击断,巨大的树干是把青荷的墓室给劈开了。又是一场大洪水,那本就已经腐烂的棺木被洪水冲开。路过的人们是看见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那青荷诈死的消息就这样在人们中间传开了,不就也是传到了那玉松山上。准备松山的人是不服气下山来找那老殿主讨个明白。
老殿主是焦急的很,正好此时那青荷是回到了这残花道。
可是回来的青荷还是那样的决绝,“爹,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不嫁,我回来看望您老一眼马上就走。”
“站住!”那老殿主也怒了。“不能容你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为了这金莲殿,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死也不愿意嫁的青荷还是转身就要走,可那三姐却是扑通一声给青荷跪下了。“小四,姐姐求你了。爹爹现在年事已高,不可能再与那玉松山的人相拼,唯一能保全金莲殿的方法就只有一你小四嫁过去。姐姐知道自己厚脸皮,不仅抢了小四的夫婿,还把自己应该要承受的命运强加到了小四你的身上,都是我的错,可是不管你是要杀了我还是煮了我,我都没有怨言,求求小四你看这年老的爹爹份上,看着那金莲殿万千生灵的份上,就嫁过去吧。”
呵呵呵···青荷心里一阵苦楚,你还知道这是你本来该要承受的命运啊。可是你抢走了属于我的幸福,我的命运。我又为什么要替你去承受那悲惨的命运呢?为什么?
青荷还是执意的往外走,三姐是跪着向青荷爬过来,抓住青荷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着青荷。“小四小四求你了。”
看着青荷是完全没有要考虑的意思,那老殿主是在那大门口再次施下法障,想要留在青荷。虽然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可也要为金莲殿的生灵负责啊。
“爹”青荷是大声喊叫着老殿主,又施法障,我已经不是几千年前的青荷了,这点法障我能够解开了。可是青荷没有动手解开法障,倒是回头想要好好的劝说爹爹。
“小四在外已经成婚了,小四不能嫁。”青荷淡淡的说着慌,希望爹爹能相信。
哇哇!又是把解语他们是惊得目瞪口呆,什么时候那寡居西山的青荷成婚了?
那老殿主也是泄气了,这下可要怎么办。那玉松山的人真的要改变那山泉的流向,我们金莲殿就真的了无生气了。
那牧北是围着青荷转了一圈,怎么看这也不像结过婚的妇人啊?他对女子的了解可是很透彻的。将信将疑小声的问着青荷,“你结婚了?”
那青荷是直勾勾的看着牧北,牧北总觉得她眼神有点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青荷忽然抓住牧北的手,牧北倒是吓了一大跳,“爹爹,孩儿夫君正是此人。”
唉··总觉得刚刚她看着自己的表情有点怪,原来是这个啊。我是你的夫君?好吧,我也就好人做到底,陪着你演这场戏吧。
牧北是笑呵呵的对着老殿主彬彬有礼的叫了声“岳父大人好。”
看得是再次惊呆众人啊,那鹤轩倒也还好,平静的叹了口气。自己没能给青儿幸福,青儿嫁给眼前这个人总好过嫁给玉松山的那个残疾啊。
“爹爹,这人是北方战狼一族的后裔,可谓文武全才,能好好的保护小四,小四过得很好。就请爹爹不要再逼小四了,小四真的不能嫁。”
“就是啊岳父大人,青青已经与我是夫妻,哪还有嫁给别人的道理,要是那玉松山的人敢上门来抢,我牧北定是把他们打得是落花流水c满地找牙。”说着还宠溺的把那青荷搂在怀里。此时的青荷可是百依百顺,容不得她反抗。
“罢了”那老殿主是叹叹气,“既然小四你是已经成婚,夫君健在哪有再嫁的道理。若是那玉松山的人真的改变了山泉的流向,为了这金莲殿我这把老骨头也就只有拼死一搏了。”
唉!自己年事已高的爹爹本该享受清福的,却还在为了金莲殿的平安是劳心劳力的,做女儿的也真的是不孝。
“爹,你放心。若是真的有与玉松山对峙的那一天,女儿定会替爹爹应战,保这金莲殿的太平。”青荷安慰着老殿主。
此时,得知青荷诈死消息的玉松山人赶到了金莲殿,恰巧就看见了青荷。虽说是过了几千年,那青荷的容貌可还是没有什么改变,那玉松山的人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老殿主,当年你骗我们说那小殿下是患了瘴气死了。可这如今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有是谁啊?”
被捉现行的老殿主自然是无话可说。
“既然小殿主还活着在这人世,就表示与我们家大公子的缘分还在,我这就回去禀报主子,定下那迎亲的日子。再来接小殿主会玉松山。”见着老殿主好像是服软的意思,那玉松山的人也就没有再多说,准备回去禀报主子这一喜讯。
“站住!”青荷是叫住了他们,“回禀你们主子,我青荷不嫁。”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玉松山的人是生气的走出了金莲殿。“不嫁?!走着瞧!”
···
日子还算平静的过了两天,可青荷的心里还算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那玉松山的人。青荷一个人在凉亭里喝着酒,赏着鱼,可心情却不是那么的闲致。
鹤轩见着青荷一人在,自己身边粘着的玉莲又不在,是壮着胆子走过去和青荷说话。“青儿,听说你的坟墓是空的,我想到你可能活着,知道你真的活着我有多开心你知道吗?”这可是鹤轩时隔几千年才和青荷说上的第一句话。
可青荷却没有理会他。我活着也好,死了也罢,都和你是没有半点关系。
“青儿,和我说说话好吗?到现在还没有原谅我吗?我真的不是有心要背叛你的我···”
“别说了,我早就不恨了。”青荷回答得是那么的轻松。是不恨,可没有代表就原谅你们了。“我们现在也不是这种私下说话的关系,还请姐夫自重。”
呵c呵,鹤轩也是被伤得很深啊,姐夫!是呀,鹤轩苦笑着。
此时来寻青荷一起外出的牧北是看见自己的‘夫人’竟然和前任情人在一起是低语着,怒冲冲的走上前去,把手自然随意的搭在青荷的肩上,往自己怀里一楼。“青青c你怎么在这儿啊,解语他们等着你带着去这残花道好好逛逛,吸收那天地的灵气呢!快起来,跟我走。”牧北是把本放在肩上的手挪到了腰上,硬生生的把青荷给扶起来。给了鹤轩一个得意的笑脸。
走了很远那牧北的手都还放在青荷的腰间,青荷想着挣脱,牧北搂得更紧了,“做戏做全套”还假意的回头看看,“别动,你那旧情人还看着呢!”其实他们早就走出了鹤轩的视线范围,那牧北是在假公济私呢!
都见着解语他们了了,牧北那手才不舍的放下了。
外面一轮明月高照,又是十五月圆日。解语还是担心着烈火的痛症,“烈火,今天十五外面就不出去了吧。”
那烈火倒是不以为然,“这就是要有着高挂的明月才好玩呢,我还没有逛过这人间的夜市呢!怕什么有你在我身边,不会有事的。”
既然如此,那今晚大家都在这残花道好好逛逛。一行人是浩浩荡荡朝着残花道夜市进发。
那夜市热闹得很,有着修仙的人,得道的仙,个个是精气神十足在那夜市上穿梭。
那烈火李子就像是刚放出来的囚犯一般,是放开了吃,尽兴的玩,不管在哪个旮旯都跑过去凑热闹。
忽然,一个陌生的男子是叫住了烈火,“姑娘你精气锐减,看这迹象怕是大病将至啊。”
烈火只是那么看了眼那个男人,说是男人,其实仔细一看也就不过十来岁的小孩。烈火是摇摇头,这么灵秀的地方也会出江湖骗子?可怜了那孩子那么小就出来行走江湖了。
“姑娘是不信在下?”那男人是继续说着,“那姑娘可否让在下诊脉,就见分晓。”
为我诊脉哪轮得到你!跟在后面的解语他们是跟了上来,“怎么了烈火?”解语问着。
和烈火玩在一起的李子替他姑姑回答道,“这个小孩说姑姑有场大病将至,可怜他了,那么小就出来走江湖,可惜碰上了我们。”那李子是又对着那男人说着,“别想骗我们了,你眼前的这位可是一株解语花,那可是天生的神医。”说着还一脸的得意。
那男人是欣喜的看着解语,原来这人也是解语花啊,看这年龄,怕是不久就可修成解灵果,与天地长存了。
那男人是对着李子笑了笑,“这位友人可别叫我小孩,我可是已经有妻室的人了。我也是一株解语花。”
什么?眼前明明就一孩童,怎么就还有妻室了,开什么玩笑。这残花道一行还真是刺激,那心情是起伏是一伏更比一伏高啊!
那烈火是好奇的问着,“你明明就一个小孩儿,那来什么家室,那娃娃亲可就别拿来说了。”
那男人只是呵呵一笑,你们身边不就有一株解语花吗?“我们解语花一族只要五千年就能修成正果,那两千年就能结婚生子,我都三千岁了,不久我那内人就该要给我添胖小子了。”
什么?两千岁就能结婚生子?我在二重山那些时日解语都两千多岁了!那··那··哎呀!烈火想着那些年和解语在墨清二重山的事情,那是羞红了脸。我洗澡解语看过c解语我抱过c解语我亲过,怎么就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呢!
烈火是娇羞的看着解语,听着那听心铃传来的阵阵铃声,解语是低头吟笑着。
“看这位长者应该是儿女成群,孙子都该是有了吧!”那男人看着解语。
解语摇摇头,笑了笑。
解语牵起烈火的手,为她诊脉。的确脉象紊乱,像是痛症要发作的情况。“那位小兄弟说得没错,我们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可惜还没有玩够呢!
解语给那男人道别,一行人是打道回府。
路上烈火是拉着解语小声的问着,“你当时怎么都不跟我说呢?现在的我都不知道该要怎么面对你了。”
解语是笑了笑。“什么?哦,你说年纪的事儿。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是什么毛小子的吗!是你自己不信的啊。”
说那意思那错还全都在烈火身上了。
“快走吧,我能感觉你身上是气息是越来越紊乱,那痛症怕是真的要发作了。”解语催着烈火快走。
那还真是不说还好,一说那痛症就来了。
烈火开始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烫,紧张的拉这解语。
解语是明显感觉到了烈火身上袭来的热浪。自己一颗灵草本来是惧火热的,可他还是强忍着烈火给他带来烧灼感。“别怕,有我。”
解语是趁那痛症还没有完全发作,是赶紧的在胸前幻出自己的一片灵叶给烈火服下。那火热的感觉才慢慢退下。自己的灵叶已经所剩无几了,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真正解救烈火的时候。
受了痛症的折磨,那烈火是气虚了下来,变得软弱无力,顺着解语就要往下滑。解语是一把拉住了烈火。
看着解语为烈火是有耗费了五百年的修为,自己肯定也是虚弱的,稷蔺就赶紧上前帮着搀扶烈火。解语拒绝了,“我来。”
虽说耗费了五百年的修为,那解语的力气勉强还是有的。他那能看着烈火落入他人的怀抱啊!
解语用着自己仅有的力气是抱起了烈火一步步往金莲殿走。
烈火不知道是刚刚痛症发作火气还没有散,还是那心里的小鹿在乱撞,整张脸是火辣辣的,红得不要不要的。
烈火想起三千年前自己抱着好似孩子的解语,不知道当时解语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会不会和我一样呢?烈火是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解语看,猜想着他当时的心情。
解语内心是狂热的,可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听着那听心铃好似麻雀般喧闹的声音,解语嘴角挂起一丝笑意。
跟着后面的李子是一脸的开心,姑姑终于和姑父是走到一起了。
牧北和青荷看着解语他们也是开心的笑笑,而两人相视的瞬间,却又都尴尬的收起了笑脸。
景同和旻伯还是各顾各的,谁也不理睬谁。
唯有那稷蔺是沉默的跟在后面一言不发,若有所思的样子。
刚刚踏进金莲殿,就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地动山摇,解语是把烈火抱得紧紧的,即使摇晃的再厉害,解语也没有松手。李子是吓得紧紧拉着景同的手臂,这孩子还真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阵仗。
感觉不对劲的青荷是跑出金莲殿,看着外面的天地不禁是倒吸了口凉气。
进金莲殿前外面还是明月高挂,云淡风轻的空旷夜空。不就一会儿时间,怎么是乌云遮月,一片死寂。在这仙气如此浓重的残花道竟有此番景象,那看着是诡异的很呐!
原来,是那玉松山的人在利用着月亮的阴柔之力来改变那山泉的流向。那山泉也是有灵性的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改变流向,那玉松山的人借着月亮的力量是强力改变山泉流向,其实也是逆天而行,会遭受报应的。
那玉松山的人真的动手了,老殿主也是赶紧出门查看,“小四,这想必是那玉松山的人有所作为了,爹爹要去查看那山泉的流入口。”
青荷拦住老殿主,“交给我处理吧,你就先回去,”青荷拉着牧北,“跟我一起。”
老殿主拉住青荷,交给了她软玉鞭,“那玉松山的山头主子列松也是不容小觑的,爹爹年老是不及他了,这东西交给你,一定要保住山泉的流入我们荷花池。”
青荷接过软玉鞭,点头答应。
牧北被青荷是强制性的拉走了,谁叫你的功夫好呢!
老殿主回到金莲殿,解语见这么青荷和牧北没有回来,就问着老殿主,“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不见青荷和牧北?”
“对呀,他们上哪儿啦?”景同也问着,“刚刚见他们跑出去,怎么不见会来。”
又见老殿主是忧心忡忡的模样,莫非是发生什么事了。
稷蔺赶紧也跑出去看看,景同夫妇也追了出去。看着外面的是风云变色,天地异相。稷蔺他们是面面相觑,莫非他们是去保护那水源去了。稷蔺他们也是顺着水流一路追了过去。
解语是放下烈火,交代这李子好好照顾烈火,他也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
青荷远远的见着一个男子站在那玉松山顶,正在用着自己的法力是把那山泉给聚集起来成了那么一股。在那玉松山上是翻滚旋转,远远看去像是一条晶莹剔透的水龙在随着他的法力不断起伏着。
青荷见此场景是噌的一声凌空飞起,幻出软玉鞭,直冲冲的飞去那列松的身旁,结结实实的给了他那么一鞭子。
那列松因为是一心注意着那山泉,没有来得及躲闪,受了青荷一鞭子,往后退了那么一步,手上的法力减弱了那么一些,那山泉就又散开了,变成水花是哗啦啦的落在原来的轨迹上。
列松的法术没有成功,就差了那么一点。山泉散开了,月亮也再次的露了出来,还是那样的明亮。
月光洒在那列松的脸上,青荷才看清这个人的样貌c。他的模样与这残花道是格格不入,这残花道的人都修仙,个个慈眉善目,可那人是眼大如铜铃,是满脸横肉,目露杀机。
不管你是谁,我也不怕你。青荷是拿着软玉鞭一直保持了防御的姿势。你若放弃改变山泉路径,我就放过你。
那列松是打量了一下青荷,忽然大笑了起来。“你就是那金莲殿的小殿主,果然有那么点胆色。你若答应嫁给我儿做媳妇,我就放过你们那金莲殿的万千生灵。”说着那列松还不屑一顾的模样掸了掸身上被软玉鞭抽出的血迹。
听了这样的话,那么和平解决是没有办法了。青荷手拿软玉鞭再次向那列松发起了攻击。
看着最初青荷有伤那列松一下,感觉青荷应该是能自己搞定,那牧北就像没有他是事情一样,倒是悠闲的看起热闹来了。
看那山泉清澈还自在的去洗脸去了。
可是,青荷伤他的第一下是因为列松专注改变事情流向没能分心来抵挡青荷。现在那列松可是正儿八经的和那青荷对战。不到三个回合,青荷就伤得严重,被打飞了起来。
赶来的稷蔺是再次接住了青荷,见着稷蔺他们都来了,牧北才收起闲耍的心。哎呀!怎么青荷受伤了,刚刚不还明显占上风的吗?
稷蔺放下青荷,和那列松是对视了一眼,是他!
列松见了稷蔺也是套起近乎来,“哟,这不是上仙稷蔺吗?怎么?你也被贬,到这人间做个地仙来了!哎呀,想不到啊想不到几万年后我们会在这残花道遇见,你说这是不是我们那未解的缘分呐。”
稷蔺见了那列松,是怒目相视,手里的拳头是捏的紧紧的,恨不得是把他的骨头捏的粉碎。
原来,几万年前,那列松和稷蔺都是上仙,还出自同一师门。岂料那掌门是在诛杀妖物的时候竟大意毙命。那妖物被降服后,师兄弟们就争夺那掌门之位。
本就是大师兄的列松武艺在一众弟子之上,本应该礼让那些师弟们,可他却是下手狠毒是招招要命,完全不顾师兄弟情谊。那列松是把一众师弟们打趴了,本来那稷蔺并没有心思同他争那掌门之位,但是看见他那么欺负同门,稷蔺是忍不住上前与他较量,可惜是技不如人,那上仙稷蔺也是遭惨败,身受重伤。还好他们的师叔是及时出现,制止了列松的攻击,稷蔺才捡回一条命。
不过,那列松因为对同门是下手狠重而被降级,贬下凡做了下仙。那列松对稷蔺是恨得很,本来一众师弟都已降服,偏偏他要来挡路。害自己是掌门没有当成,反倒被贬下凡做下仙。那列松一直记恨在心里,想着总有一天是要报仇的。
在列松看来,那报仇的机会来了,那稷蔺是不请自来,亲自给自己送上门来了。那索性就一次性解决了你们这些人。
那稷蔺眼睛盯着列松,严肃的跟牧北说着,“你们退后,我与他有笔旧账。此人是狠毒的很,带着青荷离开。”
那牧北哪有那么听话,那打架的事怎么能少得了他。
那列松是哈哈一笑,挑衅的看着稷蔺,“别磨叽了,就像你当年那样不知死活的来与我挑战啊,你不是很爱打抱不平吗?没关系,你们一起上。”
嘿!狂妄自大的家伙。那牧北是最听不得别人的挑衅了,说战就战,谁怕谁。
那牧北倒是受了那列松的刺激,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
哼!就你等地仙那能伤我分毫。那列松是从容自在的轻松躲过了牧北的一击。
看着列松的从容,牧北是气得火冒三丈,诶··我这战狼后裔竟···太掉价了,这次是该要全力以赴了。牧北还不知道那列松的等级,他可是凶残过度被贬的上仙,现在怨气更重,怕是更难对付啊!
看来那列松离开仙界到了凡界功力还是不减当年,相比反倒是有了更大的提升。牧北孤身作战会有危险。稷蔺也是赶紧的加入了战斗。
稷蔺和牧北合击那列松竟然也显得很是游刃有余,那景同夫妇也加入了。那列松才有点慌乱,人太多,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牧北景同他们给稷蔺打着掩护,那稷蔺总算是看准那列松顾此失彼的瞬间是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列松被重击在地,抹抹嘴角的血,是有又从容的站了起来。冷笑两声,“你们以为凭借着人多就可以让我无暇顾及,就此胜了我吗!哈哈哈···做梦!”
那列松是狂笑两声后,一道金光从他身体里蹦出,好像那人都要被那光给割成两半了。没错,那金光的确是那列松割成了两半,不过是完整的两半,看得人是目瞪口呆。那是列松的分身之术。
一个列松就那么不好对付,现在面临的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列松,这场战是真的难打了。
已是受伤的青荷也站了出来,她知道现在可不是她休息的时间。
那两个列松一个是阳刚至极,另一个却是极其阴柔。那仙法也是没有这样的分身之术,这到底是?
“列松,你这不阴不阳的妖术究竟哪里学的,我们仙界可没有这样的妖术。”稷蔺质问这列松。
那阳刚的列松只是瞪着眼看着稷蔺,而那阴柔的列松倒是说话了,“我早已不是仙界的人了,你们就算叫我妖也没有关系。那阴阳果可不是谁都能吃到的,这可是那两生”那阴柔的列松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阳刚的列松给堵回去了。同是一个人,话真多,该说不该说的都被你你说了。
稷蔺心里一惊,两生?刚刚那人有提到两生,莫非是两生谷。稷蔺继续追问那阴柔的列松,“你刚刚是说两生谷?”
那阴柔的列松是用手指勾了勾,“你过来我就告诉你两生谷的事。”
当真是两生谷,那这里想必离那两生谷是不远了。一时激动的稷蔺是被那阴柔的列松给骗了过去。
看着稷蔺是一步步的靠近,那阴柔的列松脸上的诡异的一笑,看着稷蔺过来就趁他不注意给了阴招,在那稷蔺的胸口是重重的击了一掌。稷蔺是被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口吐鲜血。
哈哈哈···整个玉松山传来那阴柔列松的诡异笑声,打伤了稷蔺他是得意得很,“现在这主力都受伤了,对付你们几个我一人就足够了。”那阴柔的列松说得很是自信。
可在此时,解语和玉莲鹤轩他们都赶来了。
见着又有人加入,那两个列松是都谨慎了起来。这后来着还不知道底细呢!
见着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解语和鹤轩他们都惊了一跳。世上竟有如此法术!
那两个列松是相视一眼,就以协商好各自的阵地。那就一人是对付那么几个吧。
几人一组是对着那两个列松发起攻击,有了解语他们的加入,现在看来他们好像是势均力敌。
可是,那青荷早前就受了伤,在这次的战斗中是有些力不从心。被那列松的看出了破绽,努力避开其他人的攻击,反倒是只对那青荷下手。
体力不支的青荷败下阵来,可是那列松还是继续对着青荷是不依不饶的动手,一心就想着要杀了她。因为就是他让自己在残花道是颜面无存,就是她才有了这场恶斗。
那列松努力的避开其他人的攻击,眼睛死死的盯住的青荷。就在玉莲和鹤轩准备对着列松是出狠招的时候,那列松是灵活的避开了,嗖的一声是蹿到了青荷的身旁。用剑是准备刺下去了。及时发现的玉莲是赶紧的想要赶在列松之前拉开青荷。
可是,她还是晚了一步,没能拉开青荷。自己却挡在了青荷的面前,怕是要替小四已死了。罢了,欠小四的太多了。这几千年其实也没有真正的开心过,能替小四挡上挡算是还债了。玉莲护着青荷,脸上是从容的一笑。
怎么感觉有人是替自己受了一剑呢?这背后的人又是谁?玉莲回头看着。
玉莲和青荷都没有事,列松那一剑刺出,伤的竟是鹤轩。玉莲回过身,看见鹤轩既然为自己挡了一剑,看着那流血不止的伤口,眼泪是夺眶而出。
那列松猛的抽出剑,准备给第二下,却被景同他们逼退了。
随着列松剑的拔出,那鹤轩的伤口里不断的喷涌着鲜血,鹤轩也是倒在了玉莲的怀里。
玉莲看着已死奄奄一息的鹤轩,止不住的眼泪往下低落,声音哽咽。|“你怎么这傻,我既然已护着小四,你又为何来受这一剑。我死了,就把你还给小四了,你要死了,我怎么给小四交代。坚持住,你不能有事,一定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把你完完整整的交给小四的。”
玉莲知道鹤轩心里一直有着青荷,那一剑不是为自己挡的,而是救护小四心切才受了那么一剑。
鹤轩吃力的举起自己的手温柔的给玉莲擦眼泪,“我是第一次给你擦泪水,看来也是最后一次了。”鹤轩说话都已经很吃力了。
玉莲激动的抓住鹤轩的手,鹤轩从来没有对她如此温柔过,那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
鹤轩深情的望着玉莲,“对不起,这几千年来我从来就没有好好待过你,看着你每次因为我而伤心流泪,我却没有一次鼓起勇气为你擦干泪水。对不起···”
玉莲摇摇头,“别说了,我会让解语治好你的,听说他是能治百病的仙草,别说话了,解语···”玉莲大声唤这解语。可解语却分身乏力。
鹤轩浅浅一笑,“有些话不说我怕我会遗憾一辈子··玉莲··其实当年我得知青儿仙逝之后我就已经慢慢的忘记了她。因为青儿我恨过你,处处冷落你,可也因为青儿我也爱上了你,明知我心里有别人你还是对我百依百顺,处处忍让。只不过,我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还时不时的因为青儿继续的伤着的心。是我懦弱,几千年前青儿说的没错,当年我没能好好保护你,今天我做到了。”鹤轩满足的笑着。
玉莲是心痛到不行,自己几千年的爱终于是有了回应,可是c可是c那爱人却是要离去。玉莲不敢相信鹤轩是为自己而挡了那一剑。玉莲抱着鹤轩是嚎啕大哭
鹤轩用着最后的力气对着玉莲说,“低下头来···”
那玉莲是微微低头,鹤轩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自己的头,温柔的给了玉莲一个深情的吻,满足的笑了。“对不起···亏欠你这几千年的爱看来只有来世再还了···”说完双眼就那么闭上了,从眼角滑落一颗滚烫的泪。
玉莲看着已是落气的鹤轩,惊慌失措,不要c不要c回来啊鹤轩,那不是真的。我宁可你没有爱过我,不要你偿还亏欠我的爱,我只要你回来,我要你活着啊···玉莲是抱着鹤轩的尸体恸哭。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活着···
“三姐,”青荷也是爬了过来,抱着玉莲一起恸哭。
不!现在还不是痛哭的时候。玉莲坚强的抹干净眼泪,站了起来。列松你杀了我鹤轩,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已经失去了鹤轩,玉莲已是生无可恋了。决心找那列松是来个玉石俱焚。失去理智的玉莲不管不顾,就算是剑划破自己的脸,也是一副无所惧的模样。一心就想着要杀了那列松。疯狂的玉莲步步紧逼列松,又在景同他们的协助下,总算是一剑刺入那列松的要害,那列松已是散尽了功力,如同常人一般。两个列松本是一体,一个已经被坏了道行,另一个也是受到影响,本来还如猛虎的一个人马上就变成纸老虎了。
解语他们一看,原来是另一个列松被玉莲所伤,自己对付的列松也受到了影响。解语他们是生擒了那个阴柔的列松。
而玉莲可不想放过那列松,不见着他死不甘心,一剑一剑的划在那阳刚列松的身上,让他也尝尝鹤轩所受到的痛苦。让那列松受尽折磨,才一剑刺死了他。玉莲那才是终于‘啊···’的一声痛苦吼了出来,是那么的悲恻。
稷蔺抓着那阴柔的列松询问着有关两生谷的事情,那列松是欲言又止,吊着稷蔺他们的胃口,他那是那么容易就说出来的。稷蔺再一次抓着他的衣领,要他说出两生谷的事情,那列松却因为另一个列松的消亡,也慢慢的化成了一股青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稷蔺是气得直跺脚,好不容易有点两生谷的线索就这样没了。
专心与列松对战的解语这才发现那鹤轩是已经躺在了地上,赶紧上前查看,可惜··那鹤轩是已经断了气,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了。
玉莲是眼泪婆娑的过来求着解语,“求求你救救他,你不是能起死回生的解语花吗?求你了,救救鹤轩,我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玉莲是紧紧的抓住解语。
解语低下了头,“我还没有修成解灵果,没有那起死回生的能力。”其实就算那解语有解灵果,要他拿出来让人死而复生也是万分的难为他,因为那解灵果就算解语一辈子的精元,要是给了别人,解语自己也就会死去。
玉莲是泄气了,她该要怎么接受那鹤轩已经离去的事实。恨为什么鹤轩没有早点对她表白,还她是苦苦等待了几千年。又恨为什么鹤轩要告诉她已经爱上她是事实。知道了可是却又不能长相厮守,还是从此就阴阳两隔,为什么要那么的残忍,不肯多给自己一点幸福的时光。莫非那才是上天对自己抢了小四夫婿的真正惩罚!
那玉莲是万念俱灰,不管自己也是受伤的身体,一个人是执意抱起了鹤轩的遗体,“走,我们回家,再也不会有谁来打扰我们了。”
青荷看着姐姐如此的难过,她对鹤轩的爱绝对不少于自己当年对鹤轩的感情,只是可惜了···姐姐,你可要坚强啊!
那玉莲抱着鹤轩还没有走两步,鹤轩的遗体就化作流萤飘散在夜空中,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惊慌的玉莲想要抓住那一点流萤,可却是徒劳,“不要走鹤轩不要我还要带你回我们的家,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要守着你一辈子,带我走带我走”玉莲哭倒在地,伸着手想要让那鹤轩留下,可是她却没有抓住鹤轩的一丝气息,全都洋洋洒洒的飞向了远处。
青荷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仙和人死了都没有两样,都会化作一把泥土消逝在这天地间。鹤轩这情况是?
稷蔺倒是见过,“别伤心了三殿主,那鹤轩是免去了六界轮回的苦楚,直接又投身仙家了,也不知是哪户仙家又添了仙子。虽然他是没有了前世的记忆,不过爱致深情致切的话,兴许能让他想起前世的一切。”
“真的?”听了此话的玉莲又从新有了希望,自己的鹤轩没有就此消逝在天地间,只要他还在我就一定会找到他,让他再次爱上自己。
“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玉莲问着稷蔺,不管多难自己也要找到鹤轩。
“那仙界今日夜晚诞生的仙家其中一位就是鹤轩,你要如何认出?”
“鹤轩我从小看他长大,我记得他儿时的容貌。”玉莲很自信。
“那若他投身上仙之家,你这地仙的身份可是”稷蔺也想让她别抱那么大的希望,毕竟人海茫茫,想要找到已是没有前世记忆的鹤轩谈何容易。
“我不管,那地仙界若没有鹤轩,那我便修行万千年升为上仙,他要不记得我,我便陪他万千年,直到他想起我,不过多少年我愿意等,他说了下一世要来偿还我的爱,就一定会做到。”玉莲很有自信,她必须有自信才行,她才有希望有念头,才能活下去。
解决了列松,那山泉还是沿着原来的路线流入了荷花池,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可稷蔺解语他们走后,在那树林的黑处,一个蒙面的女子是一直在观察解语他们的一举一动,见着他们走了,那女子也是嗖的一声不见了。
在那玉松山上,那大公子正在受尽那病痛的折磨,是大喊大叫的在地面直打滚。此时那女子竟是来到了大公子的房间。
那大公子虽然痴傻,但是见了陌生人三更半夜的闯进自己的房间,那也是吓得直往墙角缩,蜷缩成了一团。
那女子是步步逼近那大公子,嗖的一声亮出了匕首,那眼神是凌厉的很,眼都没有眨一下就把那匕首是干净利落的插进了大公子的胸膛,挖出了还在跳动的心脏,握在手里。
而那瞬间被取走心脏的大公子是没有了心还活着,还在痛苦的挣扎着,那血迹是留了一地。
看着垂死挣扎的大公子,那女子是透过蒙面的薄纱,能依稀看见她嘴角是扬起了阴狠的笑容。
听到了大公子的动静那些玉松山的人才匆忙赶来,只不过那女子是在他们到来之际就已经逃跑了,只留下那空着胸膛的大公子在墙角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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