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花,再次回到天鹅号隐形战机之内,赵林的呼吸略显沉重身体有些摇摇欲坠,还好一旁的冰结反应迅速上前将他扶住。
“队长,你没事吧?”
赵林摆摆手:“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小兰看起来也有些萎靡,瘫在椅子上满是疲惫:“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一切都将在午夜化为真实。”
一旁的格雷皱眉,莫名其妙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赵林立刻回身坐回战机副驾驶位置,手腕上的个人终端网络与战机连通,前面的屏幕上投射出大量建筑资料快速滚动。
“你在找什么?”
赵林没管一旁的格雷,双手在数据海洋中不断翻找,无用数据被丢弃,相关资料被保留下来,一张张照片被单独列了出来。
后面的小兰双眼一亮,在露西的搀扶下也来到了他的身边也加入数据搜索中来。
一旁的格雷和冰结只能在一旁看着,根本差不上手。
随着被找到的资料越来越多,赵林的目光也逐渐清晰起来,再次调出刚才的城市警报图出来进行对比。
在幻境中看到的画面已经被他们在现实中找到了街道真实的街道照片,犹豫片刻,赵林将这些参照物的地点用蓝色标记与警报点区分出来。
小兰灵巧的双手顺着警报标记点不断描绘,一个个标记点被逐渐串联在一起,一张诡异的花纹被逐渐描绘出来。
整体图案形似含苞待放的花朵,花苞没有茎叶,就这么一颗花骨朵平铺在虚拟屏幕之上。
这张花朵图案明显还未完成,还有不少地方留有空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地图上的警报标识不断更新,这诡异的花朵也正在不断绽放。
随着花朵不断绽放,哪怕只是看着这张未完成的图案,战机上的众人也能感觉的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血色恐惧。
这下不用解释大家也明白事情不同寻常,格雷看着虚拟屏幕上不断完成的花朵突然突然惊叫起来:“这是阵!”
小兰转头看向格雷:“你也知道阵法?”
格雷面色复杂:“嗯,这种依靠特殊图形来进行能量转换的方式在我们内部被统称为‘阵’。”
见赵林等人不是很懂的样子,格雷解释道:“对于阵的知识在资料库中有,不过阅读权限需要达到a级以上才行,我也是在以前由于任务需求破例接触到的资料。”
小兰突然反问:“阵法在龙组中虽然保密等级较高,但你们也不至于把它列为a级吧?”
格雷在屏幕上操作片刻,城市地图上的诡异图案消失,画面被替换成无数繁复神秘的几何图案,有类似漫画中经典的几何图魔法阵,也有中式古文天干地支图案。
“这些都是在现实网络中公开关于阵法的资料,普通人可以都能在网络上随意下载阅读,不过这些资料99999都是假的,哪怕在数据海洋中有真的,那也需要特殊能量驱动,对普通人来说不过是些看不懂的。”
小兰也点点头:“是的,目前龙组只掌握了三个可用阵法,还有大量阵法资料被封存无法使用。”
格雷应声点头:“没错,现在可被外界使用的阵只有龙组和骑士团拥有,而且使用代价极高很难使用,而我们内部保存的阵威力更强,保密等级自然不是你们这些外部组织能比得上的,事实上组织中的d级特工身上的标记也是阵的一种,不过更高级,被称之为‘禁’。”
赵林突然想起以前自己还是ib黑衣人的时候遇到的那些舌头下面有刺青的家伙,那应该就是所谓的‘禁’了吧。
“既然你们说‘阵’的使用非常困难,那为什么却能被大范围在低级特工身上使用?”
格雷叹了口气:“‘阵’的使用困难只是对我们这个世界的人而已,对外来者来说却非常简单,因为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们的而是外来者带来的。”
“还有外来者?”赵林诧异。
格雷嘴角一勾:“不,不是活人,据说在d级人员身上使用的‘禁’是外来者身上掉落的一件道具,并且还有完整的使用说明,这才能能让我们大范围使用。”
赵林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既然组织里面有关于阵的资料,那有没有可能找到刚才那朵花的资料?”
格雷却摇摇头:“我已经试过了,资料库中并没有相关记载,而且阵的作用说白了其实就像电脑中的集成线路差不多,将能量转换为其他方式释放,不过原理太过复杂我们暂时不可得知,但这名外来者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看,想必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兰插话道:“不管这个阵法的作用是什么,我们一定不能让这个它成型。”
赵林脑海中闪过刚才在幻境中看到的画面,整个城市都陷入一片死寂,那样的事情如果真的发生那就实在太过残酷。
“我明白了,你们有办法对付这个所谓的‘阵’吗?”
小兰应声:“凡事阵法必有其阵眼,就像刚才格雷姐姐说的,阵法严格来说就像集成电路转化能量,那么阵眼的作用就类似集成线路中的cpu核心,只要将核心破坏,整个阵法就将失去作用。”
赵林:“那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在午夜前将这个‘阵眼’找到,并且摧毁?”
格雷和小兰双双点头,齐声应到:“没错。”
赵林再次将城市地图调了出来,众人看着正在不断绽放的血色花朵陷入了沉默。
这个城市实在太大,单靠他们几个人根本无法在短时间被找到阵眼,看来真的需要等ib的支援快点来了。
战机悬停在云层中,在它的下方就是正在不断混乱的城市,城市中心某处大厦之上,关着ken的铁笼被挂在大厦装饰尖顶上的边角上,这里离地面足有百米之巨。
ken到是不怕高,可要命的是之前那名黑袍人就在自己头顶站着,她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在将ken带走后就一直站在这里没有动弹过。
从下方向上看去,只能看到黑袍人那白嫩细滑的下颚,半点红唇满在面纱下满是娇艳,ken忍不住叫道:“那个大佬,我只是路过的,能把我放了吗?”
可黑袍人却毫无动静,高空中的冷风不断吹拂着他的长袍在高空中呼啦乱响。
他已经在这里站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了,身体没有丝毫动弹,宛若一具没有生命冰冷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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