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司名衣哀怨地探出头。
好想睡觉啊……
“你就不怕我大叫你就是夜臣?”
王之臣,或是说夜臣诡异地笑。
“在凤家,你的胆子好象大了嘛。或是说,身上的伤已经不太痛了?”
“我,我真的要叫……真的要叫……”
眼看着夜臣指节明晰的手向自己伸过来,司名衣惊慌的低叫。
“叫吧……我一直很喜欢你的叫喊的,叫的很动人……”
拎住司名衣的衣领把他从棉被团里拉出来,夜臣改将他放到自己的怀里。
“看,这不是很好吗?那么冷的夜里,两个人一起睡会很温暖的……”
夜臣的高体温真的好舒服。
司名衣往夜臣的怀里缩了缩。
夜臣善解人意的把司名衣永远凉凉的手和脚收进自己的外衣里。
“你,确定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夜臣笑眯眯地反问。
罄竹难书啊!
但是司名衣的脸皮毕竟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厚,那些“奇怪”的事情他实在是不能说出口。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的。”
夜臣再度保证。
“我……”
还是不相信你……
可是,热热的……
好想睡觉……
算了……
司名衣就这样睡着了,完全忘记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个比dú蛇、蝎子更需要提防的生物……
“啊啊……呜……你……”
“什么……?”
一边努力地向司名衣温热紧缩的体内强有力的冲击,一边悠闲地玩弄着司名衣的分身和rǔ尖,夜臣尚有余裕地微笑着说话。
“说过……唔唔……不做……奇怪的事情的……”
司名衣全身都被细若灯芯却很坚固的绳索捆绑,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各被捆在一起,然后绳索绕过脖子打了一个活结从脊背穿向两脚之间,在立起的分身根部走了三圈之后,返回脊背在中心部位收尾。
微一挣动,分身和颈项就传来剧痛。
“不要乱动哦……这个是‘恣意结’,如果随随便便的乱动,说不定会自己勒死自己也说不定呦。”
“呜呜……说过……你说过……啊!”
不经意地拉了一下已经绷的很紧的绳索,夜臣淡淡地笑笑。
“我是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我只是在疼爱你,难道主人疼爱宠物也是奇怪的事情吗?”
疼爱?
没错,是很“疼”没有错啦!
“还有,你在凤家的门口还有刚才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啊啊!
开始算帐了!
“啊……唔唔……”
男人的火热茎体短暂的退出,又猛然chā入。
司名衣一阵痉挛,分身和脖颈上的绳索又紧了一些。
“呜……”
连话也说不出了的司名衣只有以哀求的眼神和晶莹的眼泪求饶。
“真的很难过?”
对呀对呀!
司名衣艰难的点头。
“哦……”
夜臣伏下身来,说出令司名衣眼前一片黑暗的判决。
“那让我满足个几次我再考虑放开你吧!”
“啊啊啊啊啊啊!”
……
呜呜,好累哦!好痛哦!
司名衣痛苦地蜷缩在夜臣的怀里。
没办法,夜臣的怀里最暖和嘛。
脖子和分身都好痛。
“好倒霉……”
“什么?”
“没,没什么……”
司名衣马上改口,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我有听见你说……”
“我是说……是说这次好遗憾……”
“遗憾?”
“对对,我一直都很喜欢的凤家当家凤翎不在,所以我才说……好那个……”
“很……喜欢?”
“啊啊!只是觉得他比那些古板的凤家人好一些而已!不要动手!”
夜臣收回手。
“好一些?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
司名衣谨慎地考虑着。
“你肯定不会打我?”
“不会。”
“不会绑我?”
“不会。”
“不会烫我?”
“你再不说我就会了。”
不要不耐烦呀,司名衣畏怯地看看夜臣,我只是不想痛而已。
“只是因为前几年,我和母亲来凤家,一开始我也只觉得凤翎很美,很年轻就作了凤家的当家很了不起,其他的也就尔尔。后来……”
“后来?”
“后来,我到庭园里去,看到凤翎从偏厅走出来……”
“唔……”
“草地上有一只蝴蝶在爬,一边的翅膀受了伤,正好在凤翎经过的路上。凤翎走的很快,却在发现它的时候,轻轻跳了过去。然后,很认真地考虑了一段时间,伸手把那只蝴蝶放回到树木的叶子上。”
“好象很温柔……”
“不单单因为这个,我觉得很有趣就随口问他为什么要考虑那么久……他说……”
“说……”
“他说,因为那只蝴蝶受了伤,不一定可以活很久,或许救了它反而延长它的痛苦,所以才考虑……但是最后,他还是认为不可由于任何理由放弃拯救一条生命。”
“哦,原来是这样……”
“我觉得他和其他的凤家人真的不一样,这次他出外不在,我的确有点感到可惜……”
“那么你和我回去就可以见到他了?”
“咿?回去……夜宫?你,你们抓了他?!”
夜臣懒懒地笑着,转身覆盖上司名衣激动的身体。
“你说错了……”
“凤翎是凤家的人送给夜帝的最佳礼物!”
凤翎从昏迷中渐渐地清醒过来。
四周寂静。
稍微伸展了一下手脚,四肢上的锁链仍然紧紧地捆绑着,内息也依然无法自如流动,但是身体的痛苦已经减轻了许多,动作起来不再那么呆滞。
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态,静静地听了一会。
凤翎蜷缩出起身体,前胸的锁垂落到手指可以直接触碰的地方,伸出有些发抖的左右手扣住小锁,牙齿咬住的一根本用来固定墙饰的寸许长金丝,精细地chā入锁孔,小心翼翼地转动着。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向那个活泼过度的远亲司名衣学过很多被凤家斥为“下九流”的东西,其中就包括用一根细细的铜丝开所有的锁。
“咯!”
凤翎立刻挣脱了束缚了自己许多天的锁链,扶靠着墙壁站起来,赤luǒ的身体不断因为虚弱发抖。
地上只有一件昨夜夜帝遗留在房间里的黑色外衣,凤翎把它捡起来,披在身上。
衣服上夜帝独特的用香浓郁之极。
想到这件衣服的主人,凤翎不禁心寒,那黑檀厚木的房门如果在这个时候打开,不知道自己还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黑色的门紧紧地闭着。
现在要凤翎要打开的,就是这扇门。
“啪!”
黄铜的锁芯跳起来。
门打开了。
夜帝若有所思地站在门口。
“我不知道你还会有这么一手?可爱的凤翎……哦,另外,你穿我的衣服也很美。”
微微地笑一笑。
“那么为了你给我的惊喜,我就来奖励你吧。”
黄金的锁链重又回到凤翎的手脚上。
“那么想飞吗?”
抚摸着凤翎的胸,平坦的小腹,柔滑的脚,夜帝拉紧锁链。
“那么也一定有觉悟了吧……”
“唔……”
被四肢大开的悬吊在半空的凤翎,顽强地抬起头,黑色的长发软缎般地垂下来。
久久地凝视着凤翎清澈明丽的眼睛,夜帝亲吻上去。
“就是这双眼睛,让我心迷神醉……”
温热的双唇慢慢地移到有着淡淡绒毛的耳根啮咬,又贴上曲线优美的肩膀,吮吸了一阵,湿热的感觉蔓延上上臂,紧接滑下前臂,最后落在凤翎象牙雕刻般精致的手背上。
薄嫩的皮肤被牙齿轻轻地咬住,拉扯,留下白色的齿痕。
托起纤细的手指,含进口里。
“真难想象这样的手可以挥的动利剑……”
夜帝的舌尖玩弄着手指间的敏感地带,引起凤翎的颤簌。
“指甲也好象软玉一样……”
在夜宫许久一直没有修剪过,凤翎的十指指甲已经长出寸余,夜帝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这上面。
锐利的牙齿紧咬住中指指甲的边缘。
“呜……”
指尖处传来刺痛。
“啊啊!”
刺痛不断地延伸加强。
扣住凤翎的手腕,夜帝以牙齿咬住指甲的边缘慢慢地将它拔出来。
“啊……啊啊……唔!”
指甲被强行拔除的痛楚令凤翎再也无法压抑住喊叫。
鲜血浸染了指甲,一片殷红。
舔抿掉渗漏出的血液,夜帝进一步咬进脱落大半的指甲深部,“咯”的一声拉断了残留的边缘,将全部的指甲扯下来!
“啊!”
粉红的甲ròu痛楚地抖颤着。
形状小巧的指甲含在夜帝的唇间,他仔细地取下,放在一边的案几上,半透明的指甲浮出黑色的木色。
“真的很美丽。制作你的人一定手很巧……”
夜帝含住另一根手指。
“把它们全部取下来,作一个收藏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
夜帝 正文 第8章
章节字数:5296 更新时间:07-12-20 12:45
十枚指甲整齐地排列在黑檀木的案几上。
连着白色的甲根,带着丝丝血痕。
它们的主人已经喊叫的声音嘶哑。
夜帝抚摩着勉强保持着清醒的凤翎,滑润的肌肤因为痛苦而火热。
“怎么样?我会把它们作为宝石镶嵌在我的腰带上,一定会很漂亮的。”
夜帝握住鲜红的,伤痕累累的手指。
“唔……”
“呵呵,我美丽的白鸟,还是乖乖地呆在笼子里比较好……对不对?”
“……”
“什么?”
“……不……要……”
凤翎知道倔强的结果,可是……
他决不会屈服。
“不……我一定……要离开……怎样也好……”
夜帝的饕足神情瞬间转为残忍的冰冷。
“看来不让你彻彻底底的享受一下你是不会乖的了。”
“哐当!”
吊着凤翎的锁链突然松开,凤翎重重地落在地上,十指的伤处痛的几乎让他当即昏厥。
夜帝赤着的脚在他的眼前走动。
从腰里摸出一柄小小的,由金玉装饰的剔骨刀,夜帝缓缓地跪坐在凤翎的脚边。
手摸上肌ròu单薄的脚颈。
“这里是肌腱的位置。”
“唔……”
“如果脚的肌腱被挑断了……”
刀尖逼上细腻的皮肤。
凤翎闭上眼睛,可是身体却无可避免地因为恐惧颤抖。
仔细地玩赏着凤翎瘦消的脚,夜帝手里看似易碎却锋利无匹的小刀轻易地刺入皮肤、肌ròu、肌腱之间。
“脚上的肌腱一断,即便是天神再世,也救不了……”
“啊……”
刀锋摩擦着骨头的声音清晰可辨。
“不……”
俯身亲吻凤翎不断扭动的腰侧,夜帝挑动手腕。
只有少量的血流出。
但是凤翎的心,却像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我要废了你……”
夜帝甜腻地,像倾诉爱语一样的说。
“呜!……啊!”
凤翎屈起身体。
夜帝暗哑地笑着,赤脚无情地踩踏着蜷在地上的凤翎的分身。
“逃啊!怎么不逃啦?”
转而拉起凤翎的头发,夜帝恶魔般地耳语。
“你不是说怎样也要离开吗?……现在又怎么不逃了?逃呀?”
凤翎的双脚被拉开。
“现在我要上你,你也不逃?或者你事实上很喜欢我的那个……”
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凤翎最终无力的溃倒。
现在的他连站立也作不到。
“来吧……”
夜帝的手强力地没入坚实的双臀间。
“你的花蕾总是让我乐不思蜀呢……”
“啊……”
强而有力的拥抱,身体上传来灼热的体温,但凤翎的身体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肌肤被粗暴的抚弄,从颈项流连到侧腹,修长雪白的手指揉捏着绵软的rǔ尖,试图让它因为刺激而挺立。
完全暴露在明亮光线下,凤翎的身体依然沉默。
夜帝意料之中地一笑,从凤翎的后背抄过去,抱起那具身体的同时亦咬住了淡粉的luǒ胸,舌尖一路从胸口舔抿到小腹,压下出于本能踢动的膝盖,把凤翎平放在自己的身前。
像即将被屠宰的猛禽一样,凤翎绝望顽强地挣动。
即便他已是个伤痕累累的废人。
“也许就算是被斩下头来,眼睛也会仍旧澄澈如天空呢……”
为了压制微弱的抗拒,夜帝精悍的身体覆盖在凤翎的身上,腿间烧灼而屹立的感触摩挲着凤翎软垂的xià tǐ。
“让我爱你……”
……
“哈……哈哈哈哈哈……”
夜帝略带惊讶地看着身下因为失态狂笑而摇晃的身体。
将自己折磨到这个程度的男人,绝灭了自己所有自尊希望的人,居然……
居然说爱……
出生在冷漠僵化只以礼仪为重的凤家,也曾从早逝的母亲那里获得一点点偶尔的温情,短暂的拥抱,抚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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