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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羽情剑庄》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南门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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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姬瞪着眼睛霸道地用手撑扶着房门,拦住月银笛的去路,非要问个究竟,出于无奈,月银笛只好当着楚月娥的面把事情说清楚,他摇了摇头有些不情愿:“现在正好夜里三更天,我立刻要去找个人,这人很可能就在镇子上,只不过这地方你们女人家去不了,说得准确点,是不方便………我们要去的是镇上的‘花楼’找人,找的是一个男的啊,可别多想。”

    “什么,花楼?亏你想得出来,去那个鬼地方找人。”听到这个词玉姬一肚子气生生给憋了回去,“这么晚了,你们去花楼找什么人,明日起早再去也不迟啊。”

    “事不等人,晚一点那鬼机灵的家伙就跑了,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月银笛说完眼神一瞟谷晨示意赶紧走,两人不多说话推门而出。客房里只留下楚月娥、妙妙和玉姬,三人各自疏理静等消息。

    找到店家借了两匹马,打听好镇上最出名的‘花楼’的方向,两人一路轻骑。此刻夜已三更,黑漆漆地四下无声,耳轮间只能听见清脆的马蹄声,不一会儿街角处隐隐约约闪烁出红灯笼的微光,走到近处抬眼一看,不错正是‘醉红楼’,乍眼一看门脸倒是显得比周边一些商铺体面多了,红木红漆的木门足足一拳厚度,大大的铜门环格外显眼。尽管门口的两个大红灯笼仍旧点着,但由于时间太晚了,此刻酒楼门板虚掩,看似已经不在接客了。

    拴好马缰,二人来到门前,请扣门环:“啪啪啪………啪啪啪。”

    隔不多会儿,里面传来了不耐烦的叫唤声:“谁啊,这么晚了,还来敲门,等一下啊。”说着,门板慢慢开了一条缝,只见一位年长些岁数的人肩披着一件外衣,打着哈气捂着脖子问道:“两位客官,都这么晚了,姑娘们都休息了,厨子们也都回家了,您要是想喝花酒,就明天再来吧,实在太晚了………”

    “我们不喝酒,我们找人………”

    “找人,这时候也都睡下了,要找明天再来吧,一清早您再来。”

    看到对方十分不情愿,月银笛赶紧从衣兜掏出二两银子,直接送到对方手里,“实在是事出突然,行个方便啊。”

    见到银子后那人的态度立刻改变,忙把门打开,仔细询问。

    “我要找的这个人,只要你见过,应该就能有些印象,他身高比我微微低一点,最突出的是他骨骼畸形有些驼背,但面庞白皙,模样不错,在他嘴角边长着一颗大黑痣,手中喜爱拿着一把长纸扇。至于他叫什,我想他不会使用真名,但他要真来到这里,应该是奔着你们这里的头牌姑娘来的,………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一开始只是为了见见姑娘,但一见之后,姑娘自会对他刮目相看,并且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抱,留他在这里过夜。”月银笛说的条条是道,就好像亲深经历过一样。

    “哎,,哎………你说的真对,今个傍晚前来了个男子,看过我们头牌姑娘献舞之后,就说要花重金见见姑娘,他出手阔绰自然如愿,好像是没说过几句话,我们姑娘就高高兴兴地把他让到了里屋,应该是留下了,就在三层最靠里朝阳面的一间,门上挂着红珠帘那间,现在已经都休息了,再上去不大方便吧。”说完了他抬手一指。说完了这个人一转身往里屋去了边走边说:“你们稍等,我这就去找我们当家的啊。”

    “我们是老相识,眼下真有急事找他,顾不得那么多了。”说完了,月银笛留了个心眼,他看好房间的朝向,问清了房间的窗户方向,然后安排谷晨(秋恃阁)到红楼外面的窗子下面去等,临走前再三叮嘱好,就算是动武也得把这个人留下,不能让他跑了。

    搞的一脑子浆糊的谷晨(秋恃阁)溜达到了街上,抬眼看着三层的窗户心想:“不是说找的是老朋友吗?怎么搞的和抓贼一样,还得在窗户外面守着,这俩人什么关系啊。”

    脚步轻声,月银笛上了三层,走到房门处倾听里面的动静,还像是睡着了,于是轻推屋门,门被门栓卡住进不去人。做惯了狭义之事,这旁门索道他到没来过,能够撬开门栓的薄刀他也不可能随身携带,于是只能轻扣房门呼唤里面的人开门。

    “啪啪啪………有人吗,开下门啊?”

    床上的人似乎刚刚入睡,闻听此声后,如惊弓之鸟一个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拽下一旁的外衣,麻利地登上靴子,几步就来到了窗户边,手一掀木窗一个纵身跃身而出,动作之快让人望尘莫及。

    街道上只留有谷晨(秋恃阁)一个人,四下里到是静得出奇,这偶然间三层外窗蹿出一人,倒是动静很响。抬头一看正是一个黑影,说时迟那时快,这到黑影不做停留沿着三层的房顶一跃蹿到了另一家店面的房顶,而且正准备离开此地。

    谷晨(秋恃阁)有令在身,在街道上紧追屋檐上的人影。硬硬的石板路响起了“咚咚………”的脚步声,屋檐上的人低头回望,但见一个年青人手提宝剑紧跟不舍,二人不做停留继续提速前行。

    的乡镇沿街的房屋数量有限,不经几个窜跃,前面就剩下一些简易民房,人影没了办法,只得从房檐上跃到石板铺成的街道上,和身后的谷晨(秋恃阁)展开了极速狂飙。他左串一条街道、右拐进另一条街道,由于四周实在是太静了,藏不得藏、躲不得躲,始终就没有摆脱身后的追逐。

    终于二人跑到一处宽阔的街道处,身前的人影停住了脚步。他转回身深深地喘着粗气说道:“年轻人,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这样苦苦相逼啊,就不能放我一马,就此了事吗。”

    谷晨(秋恃阁)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也使劲地唤着气,客气地说:“我是受人之托,要留住你,实在是多有得罪了。”

    闻听此言,前面的男子颇显得无奈:“我要留下,早就留下了,何必如此狼狈的逃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是为了他好,就是托你追我的那个人,我真的是为了他,我才跑………”

    越说越糊涂,谷晨(秋恃阁)站在原地此刻已经蒙圈了,月银笛说了一定要追到这位,而这位则说是为了月银笛才逃跑,这叫什么事。定睛一看,身前人一身暗色青绸褂由于走的仓促此刻腰带还裂在外面,黑发间有些灰白发丝散落在两鬓,他顺手简单地梳在头后,观其背部确实有点驼背,论年岁应该属于自己的长辈。

    “也不知您怎么称呼,姑且叫您前辈,我不知道您和月大侠什么关系,但月大侠确实是找您有要事相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晚前来这里追您。还望您能赏脸,前去一叙………我也好是有个交代。”

    “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左躲右躲,却躲不开命中一劫啊。兄弟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我更为难,你口中的月大侠,是我的至交,我俩关系甚好,如同兄弟。我怎么不想见他,只是当下我不能见他………,你能懂吗?”青衣人回答。

    “不懂,更不解其意。”

    “我知道你不懂,哎,怎么说那,反正就是我不能见他,是为了他好,一但见了他,对我们俩都不好,这回能懂点不?”青衣人也说不清意思,急的有些抓耳挠腮。

    “前辈,我还是不懂。”

    “哎呀,反正我是不能去见他,你比我去我也不去,我倒要看你怎么能留的下我。”青衣人话一停,起步还想前行。

    一直以来谷晨(秋恃阁)到没有百分百施展功夫,脚下力道也就用了七成,这一刻到是大好时机,他暗提真气,脚下施展‘妙女心经’的步伐,一跃一转,眨眼间挡在了青衣人身前。

    跑是不好跑了,不如制住这子在走,青衣人想明白后,故意慢了半拍,等对手挡在身前后,抬腿一脚直取对手腰腹,挂风就到。

    谷晨(秋恃阁)不停留,左臂收回挡住这一脚,紧接着青衣人左腿横出一脚直踹对手腹,谷晨脚步扭转再次闪开。不多时,这两人就斗在一处,“啪啪………”眼见得就打了十几个照面,由于彼此手下留情,所以平分秋色。

    青衣人一边打一边琢磨,到底怎么样才能脱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武功不错,短时间内难分上下,倒不如我欺负他年幼,治他一治。想到这里,青衣人一边打一边退,故意卖破绽引敌近身。猛然间,青衣人加快身法打出一掌,直拍对手左肩,这种改变节奏的攻势难以在瞬间化解,故此谷晨(秋恃阁)没做停留,扎稳脚步,右手变掌迎上一击。

    就听见“嘭………”的一声,两人随即分开,青衣人表情惊异,手抚着右臂,嚷嚷道:“你个年纪,怎么内能力如此雄厚,震得我倒是手臂发麻,你到底是什么人?”

    谷晨(秋恃阁)也被震退一步,气息有些乱,“我是谁,说了前辈也不知道,还是赶紧随我去见月大侠吧,他挺着急的。”

    “不能见啊,不能见啊,你真是硬骨头,怎么就是顽固不灵啊!”说完后他使展轻功提身纵气,一跃而起奔着旁边不远的民房屋顶而去,与此同时,有打另一侧飞来一个人影,速度之快直逼青衣人,近身后还没等他还手,右臂一抬一压,生生把青衣人压了下去,两人落在了街面上。

    “青云兄,为何这般着急离开,你我还没好好叙叙旧,来来,莫要着急走啊。”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萧风夜色玉面郎---月银笛,只见他潇洒的抬着胳膊按压着青衣人,表情甚是兴奋。

    书中介绍:这位号称青云的人正是人送称号“神算子”---南门青云,从师从道门,懂异术通命理,二十有四别师出道,算运势、卜八卦、沾字义、通天理,可谓是神机妙算、知晓天命,被江湖上的人称之为“神算子”。年岁与月银笛相仿,两者师父就是好友,自此这两位也是相识很早的好朋友。

    南门青云回头一看,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算到了今年,可没算到今天,躲你千里,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相见,你为何非要这般执着啊。”

    “嗯,你就当是我悟透了一个理。”月银笛含笑的回答。

    “有必要付出这么大的牺牲吗?一旦触碰天机是不能回头的啊。”

    月银笛仰天笑道:“天地间何在呼多我、少我一人,现在的我,到觉得这件事反而很有意义。”

    “罢了、罢了,师父说过,一旦你意已决,我要不从则就是我贪生怕死,就当我舍命陪君子吧,反正走也走不了了,我依你就是。”南门青云说的很无奈。

    这一席话,搞的旁边的谷晨(秋恃阁)一脑子蒙,这什么和什么啊,俩人一见面怎么就要死要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话不多说,三人赶奔客栈,虽然夜已更深,但客栈里的几个人全无困意,楚月娥更是熬了些羹汤静候佳音。“神算子”---南门青云被请了回来,抬眼一看楚月娥,微微一笑说道:“妹妹啊,你俩这对鸳鸯,真是好事难成双,这时候,到了霉运当头时,却不知从何处凑成一对了………”

    楚月娥听后不但没生气,反而微笑不语。

    一旁的玉姬听不下去问道:“你这人,真不会说话,什么好事难成双,见面就说这么难听的话,你时候没学过客套话吗?会不会说点好听的。”

    南门青云侧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身旁的玉姬,点头说道:“月兄啊,你这是哪里请来的美人,不但驾驭着大漠豪情,而且命厚富贵,这骨子里还是情意绵绵一心一意的痴情女子,在下这项有礼了,失敬失敬。”

    这话说的玉姬一蒙,“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心一意痴情女子,你不会就是一直再用这句话逗女孩子的吧,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

    “哈哈,好犀利的脾气,你左眉中间痣,命中必然富贵有余,而且天庭饱满,鼻窄细直、唇薄无色,必是择偶苛刻之极,可是,如果你一旦喜欢上什么人,必会终身相守,想必此番是不远千里前来寻夫的吧,哈哈哈,我可否说中你意?”南门青云点指对方。

    玉姬前思后想,自己确实正如此人所说,自家境殷实,在蒙古大漠是部落首领,财富富富有余,从骑马、射箭、学武艺,可谓样样精通,但女娃子能耐大了,眼光就越来越高,不论是王公贵族、将军少帅等等,什么样的蒙古汉子她都看不上,长到了年过三十,一直未能碰见一位如意郎君,直到遇到了月银笛后,她一下子就侧目倾心,全心全意地爱上了这个人,甚至抛下了家人、朋友,不顾父母的反对,独自一人寻朋拜友远行千里来中原找月银笛,这些好像都被面前这个人说中了,一时间,搞的她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些什么。

    月银笛见状忙插话道:“好了好了,玉姬你先别听他忽悠,他上通天命、下晓地理,几句话就能把你绕进去,我还是先给你们介绍下吧。”

    随后几人互作介绍,也算是有幸相识。缓口气下来,南门青云不由得眉头紧锁,半响不语。

    月银笛侧坐椅上,开口问道:“青云兄,依你的道行,也猜出我此行寻你的目的了吧,还望你能细细说清楚,我与这九龙白玉杯究竟有何劫难。”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