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名言,对的,很有名很有名的名言,以至于它比我们绝大数人还要有名。对于这种语言边界的无力感,上知乎豆瓣搜全都是,无论是华丽的无力感还是贫乏的无力感。那末我们就会有一个问题,让我们无力的究竟是语言边界还是无力感呢?哦,或许还有人会说,两者皆有。那么这个命题就指向虚无和绝望了,至于后来的虚无的绝望还是绝望的虚无,总之我们都因此错失了这个命题的本质了。当然有人会说没有本质这回事,但是有没有本质根本就不是一个本质的问题,这个问题的辩驳是不能直接从在与不在就是一个存在问题类比或者通向的。或许我们应该换种问法,无论语言的边界还是无力感,都是在语言之内的么?那么,我们不是不能言说语言之外的,而是我们不能言说什么在语言之内,判定什么在语言之内是无法全部都给予可能性的,所以我们才无法言说语言之外的。这个问题的解答把之前无法言说的东西言说出来,于是我们就重新验证了这个东西,还顺带提出了另一句名言——所有问题只要能提出就能够得到解答。最后我们还悲伤地得出——我们之前所说全部都是重言式。对付这种自行围绕式流氓打法,我们只好假定,我们的记忆不是一致的(普遍的),我们的记忆是不一致的(极个人的)。然而这种假定,我们随便就可以看到——我和过去完全不是一个人,我长大了,我不是中二病。普遍性沦落地存在在他者那里,所以列维纳斯哲学是反动,是左翼。
所以“我恨哲学史”“哲学史不就是一群什么哲学都不完全懂的人写出来的么”这种话好像现在比较流行。后现代主义这样反诘道“有什么不可以是艺术?”但是我们丝毫看
不到什么普遍性或者个体性的涌现,而是能看到可能性不停地生长。其实我们依然没有解决这个“对于不可言说之物我们必须保持沉默”这个问题,哪怕后面一群人都宣称它已经得到解决了,那也只是数学问题式的解决——鸡兔同笼我们知道有几只脚,那么我们会知道有几只鸡兔吗?一二三四五,我来数一数。不可言说从言说成为了一种观测,成为了一种气味,成为了一种温度,成为了一种口感,不可言说成了理所当然,不可言说成为生活写照,不可言说还成了虚无主义。原本在语言界限之外的东西,反而入侵到语言之内来,然而我们竟然也无法言说了。海德格尔学派的来凑热闹,说要唤起语言的力量,唤起存在之天命重新担任指导的职责。但是究竟唤起了什么呢?难道是说召唤术年代久远生效比较缓慢么?缓慢到,连现在大说特说“对于不可言说之物我们必须保持沉默”都是共振的(缓慢的),都是不成熟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