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摇出了六点,骄傲的斜着嘴笑道:嘿嘿,看到了没,六点!你有本事摇出比老子更的点数吗?跟老子同点数也算是输哪。
王老五原以为释龙衍会知难而退,哪料释龙衍竟一脸正经说道:嗯,若我与阁下同点便算我输。
接着单掌往桌上一拍,六粒骰子竟自动跳进了骰盅里,随手再将盅甩向空中。
原本那群赌徒均笑释龙衍不自量力,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天底下有这种傻子,就算能摇出如王老五的六点,但赌场规矩就算是双方平手仍算庄家赢,这点释龙衍是毫无取胜的机会,众人都笑释龙衍是个不折不扣的门外汉、傻子。
但从释龙衍露身手后,众人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像这种只在桌上一拍,就能让骰子自行跳到盅里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赌徒们皆暗惊这光头佬不简单,是个赌术高手哪。
待空中翻滚数圈的骰盅落下时,释龙衍快速接盅、盖盅,手法俐落一气呵成,令人目瞪口呆。
在场的赌徒们开始呱躁了起来,因为他们都想知道光头佬露这一手摇盅法,究竟能不能赢得了王老五所摇出的六点?
只听闻骰子在骰盅里碰撞声停下后,释龙衍单手在桌面一按,喝了一声:开!
以内劲震开骰盅,那骰盅笔直的飞喷而上再掉落在一旁,竟没发出任何声响。
众人定眼一看都吓傻愣住了,惊呼不可思议
奇迹!
太神奇了吧
王老五更是吓呆了,他长这么大赌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直呼道:怎么可能
五粒骰子平摆得整整齐齐,全部一点朝上,第六粒骰子则在那五粒骰子上原地的快速旋转。
过了将近一刻,那骰子的转速丝毫没有减缓,仍然原地的转个不停。
释龙衍道:五粒骰子均一点朝上,一共是五点,我五点你六点,所以这局是我赢了。
这粒骰子他妈的什么时候才会停啊?王老五眼巴巴的盯着那旋转不停的骰子,嘴巴叨念着。
释龙衍开口道:我要它停,它才会停。如何!我赢了,告诉我赖清源的下落吧?
王老五呆呆的看着那粒仍在旋转的骰子恍神道:老赖那烂赌鬼早就挂了。
释龙衍疑道:他死了?
王老五说道:他都死了快一个月了。
他怎么死的?释龙衍追问。
一想到案情就快有所突破,却又来了这样的消息,如此一来这案情又陷入了胶着,释龙衍难免失落。
王老五回说:老赖那家伙嗜赌如命,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会来玩几把,从一个月前听到打更的毛二说他看到了老赖被杀后,就一直没瞧见老赖上门,你说他不是死了,还会去哪里?证明毛二说的是真的,老赖是真的死了。
释龙衍再追问:赖清源被杀?为何不见官府查案?他的家人呢?怎么没报官?一连串的疑问在他心里不断地衍生出来。
老赖的家人也就只有他老婆阿菊一个,但阿菊早在一个半月前就因为老赖嗜赌如命而上吊自杀了,怎么报官府?王老五还是紧盯着那粒旋转的骰子说道。
王老五说出了关键性的一句话,既然阿菊是在无方大师的冤案发生前,就已经因为赖清源的不务正业、嗜赌如命而上吊自尽,那么自然无方奸人灭口的罪名就不能成立,但是为什么赖清源会将其妻尸体放入无方的禅房床底?
以少林寺内百名僧侣守卫下,那赖清源如何运送尸体到无方禅房而不被发觉?若赖清源只是个平常赌徒,根本就没这份能耐。但他为何在诬陷无方后便被杀?这是灭口吗?
那么究竟是谁要利用阿菊的尸体,搭配着赖清源的矢口诬蔑,陷害无方大师?如此大费周章布下这一切的背后,又隐藏了什么样的阴谋?
但这若要解开一切谜团,也只能先找出目睹赖清源当日被杀情形的更夫毛二了。
释龙衍心中推敲一番后,再问王老五道:那你可知毛二住哪?
毛二就住在镇外的土地庙左巷内的一处土泥屋,但你去找了也没用啦。
怎么说?
毛二早就发疯了,那日他像个疯子似的逢人便说老赖死了但没人理会他所说的浑话,只觉得毛二疯了,至于他怎么会突然发疯就不知道了。王老五说道。
释龙衍一惊,立即飞身离开睹坊,众人还不清楚发生何事已不见释龙衍,又被他的轻功所吓到。
此时那粒旋转的骰子才缓缓停下,赌坊内的赌客们定睛一看,想不到这骰子的上下左右六个面全部被磨平,不见任何点数
原来释龙衍在甩骰盅时,不但以深厚内劲将这粒骰子控制旋转不停,更将这粒骰子六个面全部磨平,六粒骰子总数却只有五点,五点比六点,确实是释龙衍赢了这场赌局。
众人见到了释龙衍这神乎其技的手法,均是吓得瞠目结舌。
杜我兰与汉他自离开了仙霞岭抱穷庵后奔行数日,终于来到了黄山,虽然举目所见皆是奇峰异石的奇景。
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了诸多变故,导致他已延滞了不少时间,因此他也无暇欣赏周围奇景,一心只想尽速取得逸尘飞所交代的三样医治铁剑的药材。
哪知来到途中,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杜我兰一见,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心中惊怒交集!
顺恩爷,番陀俑,又是你们这两个混蛋!杜我兰怒喝道。
魔功已恢复八成的顺恩爷,面带着阴狠的诡笑道:正是老夫,杜我兰你我可算是冤家路窄,不对,或许老夫应该称呼你诸葛惊帆才对,你欲往何方呢?
取药行程已不容再耽搁,杜我兰喝道:识相的快滚,别挡路!
顺恩爷诡笑道:你现在要前行的应该是黄泉路,又何必急着上路呢?
杜我兰一听,顺恩爷此行摆明着就是为了取他性命而来,不及细想双手一甩,两道锋利白光直取顺恩爷与番陀俑。
顺恩爷曾领教过惊帆飞刀的厉害身子一挪,避过其锋。
番陀俑则是聚起内元欲将惊帆飞刀接下。
但惊帆飞刀不但锋利且快如闪电,番陀俑内元尚来不及反应,已被飞刀贯穿手掌再没入胸膛,番陀俑闷哼一声,倒退数步。
杜我兰见顺恩爷闪过飞刀,大喝一声:返!
那把被顺恩爷闪过的飞刀,竟似有灵性一般凌空折返回射!
顺恩爷怎么也想不到射出去的飞刀竟可折回,惊得他左弓右闪,但任凭他身影如何敏捷就是无法摆脱如影随形的惊帆飞刀。
唰地一声,惊帆飞刀瞬间划破顺恩爷右臂,飞刀染血而回杜我兰伸手接下。
顺恩爷瞪着杜我兰,咬牙恨道:你
杜我兰凛然道:你瞪啥?难道没听过寒光闪白刃纵横无定向吗?我警告你,别挡你兰爷的路,咱俩的帐日后再算!
可恶!番陀俑不必客气,杀了他!
接收到了顺恩爷格杀指令的番陀俑发起狂来,挥舞着血水淋漓的双拳,攻击杜我兰。
他妈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白刃封肢。叱!
杜我兰精光一闪,袖中飚出五道寒光直取番陀俑的咽喉与四肢!
五把疾逾流星的飞刀,先是分别射中番陀俑的咽喉、双手、双脚!然而飞刀之势未竭,再将他沉重的身躯强行往后拖拉直至钉入山岩中为止!
原来杜我兰心知这番陀俑只是一具毫无痛感,怎么杀也杀不死的活尸,在自己尚未找到杀死他的方法以前,目前唯一的方式就是以惊帆飞刀将番陀俑给钉入山壁,省得他碍手碍脚。
番陀俑不断的挣扎,就是无法挣脱宛如钉在山壁上生了根的飞刀,除非他毅然决然的断了咽喉与四肢。
杜我兰知道接下来就是他与顺恩爷之间的决战了,为了不伤及汉他,便将汉他给放到地上道:汉他看来我与那老头是免不了一战了,你自己找个地方躲躲。汉他吱了一声:收到,别给我面子,干掉那臭老头,吱吱汉他说完便钻到一旁的石缝里。
杜我兰起身,泛出杀气冷冷地说道:换你了,死老头!
顺恩爷不等杜我兰出招,先行抢攻!使出幽魑手誓要一举击杀杜我兰。
杜我兰双掌运劲,猛然以双掌刀左右开攻,左掌刀砍向顺恩爷面门,右掌刀横斩他腰间。
顺恩爷冷笑一声,身形如幻影般瞬移,杜我兰双掌刀扑了个空,耳闻背后风响杜我兰脚步一稳,左腿一记神龙摆尾往后踢去,但顺恩爷又岂是易与之辈,双掌一拍将杜我兰左腿捏个扎实,气劲一发欲将杜我兰左腿震断。
杜我兰暗呼不妙,身形一转右脚含劲钻向顺恩爷眉心,迫使顺恩爷撤手。
顺恩爷仰头闪过杜我兰的破脑一踢,虽然避过了致命一踢但却也使得顺恩爷来不及震断杜我兰的左脚。
就在这迟疑的瞬间,碰!碰!碰!杜我兰把握时机快速连踢三腿,结实的踹中顺恩爷胸口藉势挣脱左脚,翻飞后退五尺,杜我兰在空中翻飞的电光火石间,爆闪寒光,洒向顺恩爷!
顺恩爷见又是寒光白刃激射而至,心中暗惊,他不像番陀俑是具活尸能无惧惊帆飞刀,当下以飘忽步伐退离十丈开外。
潇洒落地的杜我兰虽然解了废腿之危,却也不好受,左脚一阵麻痛,显然已经被顺恩爷给伤了脚筋。
避过寒光白刃的顺恩爷见杜我兰左脚微颤,邪笑道:你的左脚已被老夫所伤,看来幸运之神已不再眷顾你了。
杜我兰忍痛笑道:废话,要宰了你这老头还用不着左脚,返!
杜我兰这声返,让方才吃过折返飞刀所伤的顺恩爷以为闪过的寒光白刃又折回射来,急忙跃上空中闪避,岂料他发现后方什么也没有,才知道自己又上当的同时,杜我兰已使出惊帆飞刀之双刀式翼双飞!
白刃双翼飞,夺命在瞬间!飞刀犹如两道惊电疾闪,并驾其躯往顺恩爷射去。
此战杜我兰是否能杀得了顺恩爷?取得赤血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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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绝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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