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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穿越之金剪天后》正文 第220章 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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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凌知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敬夫人的话。

    敬容容貌出众,性格单纯,每次看着他的眼神又是那么执着,作为一个男人,要说花凌知一点儿也不心动,那是假的。但面对敬夫人的这种单刀直入的问话方式,花凌知又不愿意承认,虽然是他收留了敬夫人,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导致敬夫人离家出走,他一点儿也不知晓。

    看敬夫人脸上的急切,更像是在安排后事一样。

    “……其实,我也不知道……敬夫人,感情的事,相信您比我更加体会深切,我和令千金之间,应该还没有到那样的地步。”

    花凌知回答得模棱两可。

    敬夫人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失望,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表示理解。

    “敬夫人,您真的打算永远不回敬家,庆云城这么,敬老爷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的,到那时,您又怎么办?”

    “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

    “夫人,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我明白,花公子,你放心,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谢谢你收留我,让我有一个清静的地方,好好想清楚一些问题。还有一件事,可能要麻烦你。”

    “什么事,敬夫人您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我想跟婉痕出去走走,但是又不想让熟人看到,你能帮我备一辆马车吗?”

    “当然可以,夫人,这个我早就交待过陈伯了,府上的马车您尽管用就是了,他们不会乱说的。”

    “谢谢花公子。”敬夫人朝白婉痕伸了伸手,要她扶自己起来,“婉痕,我现在就要去见她,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好的,敬夫人。”

    “可是,夫人您的身体……”花凌知轻轻退到后面,“您这样出去我怎么放心得下?”

    “我没事,公子,有婉痕在,我什么事也没有。”

    花凌知疑惑地看了看新请的这个下人,很奇怪,这两个女人之间,竟像是有一种天然的默契似的,她们刚认识就给人相互依存的感觉。

    “夫人身体虚弱,你一定要心侍候,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

    “是,公子。”白婉痕不卑不亢地回答。

    按照花凌知的吩咐,马车行驶得很慢。敬夫人对外面的吆喝嘈杂提不起任何兴趣,焉焉地斜靠在车内,手托着头。白婉痕默默地掀起侧边的布帘,这次回城,她每天忙于生计,从来不曾坐下来好好打量这个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现在坐在马车上,有一处居高临下的感觉,人与物,看起来与平时大不一样。

    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她的视线内。

    “大哥,慢一点,再慢一点……”白婉痕急忙叫住车夫,嫌布帘太窄,看不清楚,干脆从前面探出半个身子。

    街边的一家包子店门口,敬山正在向做包子的师傅比划着,动作焦虑。

    “婉痕,你在看什么?”

    “是敬少爷,夫人。”

    敬夫人急忙掀开布帘,正好敬山也偏过头来,只一天一夜,他已变了一个人似的,面色蜡黄,口唇干枯。

    他的目光中带着深深的忧虑,慌乱地望着每一个从他身边匆匆而过的行人,当看到一个背影跟敬夫人很像的女人时,他冲上前抓住人家的手臂……

    “山儿……”敬夫人的心在滴血,轻轻唤了一声,忍痛将布帘放下。

    “大哥,走吧。”白婉痕声音沉重。

    一路上,敬夫人更加萎糜沉默。当马车再一次停下时,她又猛然起身,“到了吗,是不是到了?”

    一边说,一边就要下车。

    “夫人,您先不要下车,让我去叫她出来吧,她这里也不方便说话的。”

    白婉痕匆匆上前敲门。

    “金线,今天可真是热闹啊,这敲门的声音从起床到现在,就没有断过。你猜这次又是谁?会不会是敬公子那边有消息了。”甜正在剪一条棉衬裤上的线头,放下针线,好奇地问道。

    “快去开门啊!”潭金线哪有心情跟她猜谜,催促道。

    甜“哦”了一声,跑着穿过院子,“吱呀”一声把门打开,“这位大娘,您是……”

    “我找金线,我是她的……”白婉痕犹豫了一下,“我是她的朋友,你快点喊她出来。”

    白婉痕说着,踮起脚尖冲里面喊了起来,“金线,金线,快出来啊……”

    “哎,这位大娘,你可真有意思,什么事情急成这样,我这马上给你去叫就是了,你这样大叫大嚷的……”

    “娘,您怎么来了?”潭金线听到动静,已经出来了。

    “金线,你喊她喊什么,娘,这位是……是……”

    “甜,我以后再跟你解释,她是我娘,从乡下来城里有一段时间了。娘,您这么早来找我,是不是有敬夫人的消息了?”潭金线拉起白婉痕的手,她这才发现门外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正在纳闷是谁家的时候,白婉痕道:

    “金线,我就不进去了,你快跟我走。”

    “哦——”

    “金线,你要去哪里,外面天气冷,我帮你去拿一件披风,你等等我。”甜还没说过多,就慌忙朝屋里跑去。等她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件朱红暗花的披风,可是已经不见了潭金线的人影。

    “怎么这一会儿都等不及……”甜喃喃自语,正在诧异之时,却听到不远处传来潭金线惊慌失措的声音。

    “敬夫人,敬夫人,你不要走,你等等我啊,你知不知道,敬山他找你找得好苦啊,你不要走……”

    甜急忙追了出来。

    “夫人,夫人,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白婉痕也哭着喊道。

    可是先前停在树下的马车,车上的人对她们的呼唤完全充耳不闻,绝尘而去。

    “娘,我要去一趟敬府,告诉敬山哥哥。”潭金线撒腿就跑,却被白婉痕一把拉住。

    “金线,不要去。”

    “娘,您刚才说敬夫人情绪低落,她这样一个人跑出去肯定会有危险的……”

    “金线,就算你现在去找敬少爷,他来了,又能去哪里找敬夫人呢?”

    “这……”潭金线一时语塞,“难道我们就这样傻乎乎地在家等,等着敬夫人会回来找我们?”

    白婉痕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她紧紧地握着潭金线的双手,将它捧到胸前,嘴唇抖得厉害。

    “娘,您怎么啦,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啊,敬夫人她自己要走的,我知道,这不怪您……”

    “不,金线,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娘你这是……”

    “孩子——”白婉痕看了看一旁的甜,欲言又止。

    “哦,你们聊,我还有事,我先进屋了,你们慢慢聊。”甜挥挥手,返身进了院子。

    “孩子,敬夫人就是你娘啊!”白婉痕声泪俱下,泣不成声,“还有,敬容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她就是想容啊,她跟你一样,也姓翁,她就是你妹妹想容啊……”

    “什么,娘,这,这……”潭金线抽出手,后退几步,不相信地看着奶娘,这怎么可能?

    白婉痕将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末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夫人一听说你就是云裳,硬缠着我要我马上带她来见你,她说她有许多话要跟你说。可是……可是……夫人她又……唉,我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都已经到了门口了,怎么又不敢见了呢?”

    在潭金线的内心,早已与原主翁云裳容为一体,不分彼此。翁云裳的母亲就是她的母亲,翁云裳的妹妹就是她的妹妹,但她又能适当地保持理智,跳出原主的思维看问题。敬夫人一听说敬仁桥就是杀死翁启学的凶手,立即离开敬府,再也不愿意回去。

    现在迫切地想看到自己的女儿,都到家门口了,却又一次地离开。

    她心里在想什么……

    潭金线反复问了自己两遍,眉头一蹙,大叫一声,“不好,娘,夫人怕是想寻短见。”

    “啊,那……那……”白婉痕先前没有想到这一点,经潭金线这一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顿时吓得面色苍白,双手颤抖,“这可怎么办啊,夫人她……她会去哪里呢?”

    “娘,我得马上去找敬山哥哥,这里只有他是最了解敬夫人的,娘您先进屋,我现在就去敬府。”

    “不,我们来的路上,看到敬少爷往西街那边走了,一路走一路都在向人打听消息。”

    “啊,西街巷纵横,叫我去哪里找他啊?”潭金线束手无策,急得在原地乱跳。

    恰在这时,一辆马车得得得驶过来,在她们身边急急停下。

    下来一个人,正是敬山。

    “金线——,”敬山下车,疑惑地看着白婉痕,“这位是……”

    “哦,她,她是……”潭金线刚才在甜面前,坦然承认白婉痕是她的母亲,可是敬夫人的突然出现,让她的头脑一团乱,不知道该怎么向敬山介绍白婉痕。

    “敬少爷,我是花公子府上的用人,我姓白,叫婉痕。”

    “哦——”敬山匆匆点头,焦急地看着潭金线,“金线,城里我已经找遍了,没有看到我娘……”

    未等敬山说完,潭金线已经打断了他的话,“敬山哥哥,敬夫人刚才来过我这里,不过她没有下车,直接就走了。”

    “你说什么,那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去追啊?”敬山急得失去理智。

    这个时候,潭金线当然不会怪他。

    “是花府上的车夫送夫人过来的,她说找我有事,可是当我出来的时候,她又叫车夫快马加鞭地朝大路方向跑去,我两条腿,哪里追得上啊!”

    “对不起,金线,我真是急糊涂了。”敬山忙不迭地道歉,“我心里太乱了……”

    “不用说对不起,敬山哥哥,你的心情我理解。你好好想想,敬夫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一般会去什么地方?”

    敬山沉思了一会儿,“我娘平时很少出门,就是出门,也只是去找许夫人聊天,可我刚才就是从许府过来,一路上并没有看到有马车经过。”

    “那……”潭金线也很着急,如果敬夫人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知道怎么向原主交待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娘曾经说过,她喜欢城外往南三里处的那片树林,每年春天的时候,我都会带着她和妹妹去那里踏青。金线,快上车,我们去那里看看。”

    “嗯!”

    “我也去。”白婉痕大声说道。

    “你也去?”敬山疑惑地看着她,花府的一个用人,她去干嘛?

    “让她跟着。”潭金线知道一时也解释不清楚那么多,只简单说道,“快上车吧。”

    马车一路飞驰,经过东同街的时候,也没有减速,惊得街上的行人纷纷朝两旁退去,一路都是尖叫声。

    潭金线手不停地揪着衣襟,心里一直在想白婉痕带来的消息。敬夫人是翁夫人,敬仁桥就是当年的杀人凶手,这一切,敬山到底知不知道?又或者,他知道一些,又不知道一些?要不要现在就跟他问清楚?

    白婉痕像是知道她内心所想,故意用手碰了碰她的膝盖,冲她微微摇头。

    “奶娘信不过敬山,也是,他们都姓敬……”潭金线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敬山,他身体朝前倾着,一直看着帘子外面,完全不曾察觉车内两个女人的异样。

    马车很快出了城门,一路向南,一会儿功夫就看到了敬山所说的树林。

    时值严冬,树叶早已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伸向天空,有的奇形怪状,有的苍劲有力。

    “前面,前面有一辆马车——”敬山激动地叫起来,吩咐车夫停车,他自己不等马车停稳就跳了下去,飞身朝前跑过去。

    “娘,娘——”

    敬山跑到前面那辆马车边,用力掀开布帘,里面哪里有人?他顾不上喘气,大步冲到车前:

    “这里面的人呢?”

    车夫好奇地探过头来,看着敬山。

    “快说,这里面的那位夫人呢?”他急不可耐地冲过去,一把揪住车夫的衣领,“那位夫人去哪里了,你快说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