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嘭”的一声,乌冬大惊,几乎把不住那方向盘,他看见外面的陈汉烈正拿着金属物体挥打过来,并不断在喊。
“停车不然的话,就砸烂你的车”陈汉烈叫喊着,并再次用猛力挥打过去,只见那铁头锁呼啸而下,划出一道风来,车窗在强劲的敲击中,即时爆裂,乌冬的头暴露在外面,随时有被砸到的危险。
这时,他举起双手,表示愿意投降。
小轿车的车速慢了下来,并向一边靠近。
陈汉烈也不再使劲捏油门,只是慢慢驶着摩托车,向着小轿车的驾驶座开过去。
这时,他最关心的,是里面胡蝶究竟受伤了没有,于是不停的往里面张望着,看到胡蝶还在那里不断动着,他算是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那驾驶座边上的车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的乌冬垂头丧气,继续举高了双手,对陈汉烈说“不要打我我只是奉命行事,我无辜的。”
陈汉烈手里拿着那铁锁头,对着他喊“是谁让你这样干的是不是甘强”
乌冬说“对的,是他”
陈汉烈即时咬牙切齿地说“你得好好告诉他,不要再做这种人渣才会做出来的事情了,警方如果查起来,会查到他那里的。”
乌冬点着头说“行我会回去告诉他的,这么说,你是要放我走了”
陈汉烈问“你劫了胡蝶,绑住了她是不是她还在车上是吗你赶紧去帮她松开绑绳”
乌冬立刻走到车的另一边,去给胡蝶松开了绑绳。
胡蝶挣脱开来,一阵激动,从车的另一边冲过来,冲到了陈汉烈跟前,拥住了他。
这时,乌冬却走过来,对陈汉烈说“你的摩托车有点问题,那地方像坏了个车灯,你看一下吧。”
陈汉烈觉得奇怪,刚才并没有让这个摩托车发生碰撞,怎么会坏了车灯。他想到这是大哥的物件,不能造成任何损伤,于是赶紧走过去,认真地察看。
就在他转过身不为意的一瞬间,乌冬从身上的衣袋晨掏出了一把光亮闪闪的金属物体,快步冲向陈汉烈,向他的身后刺过去。
胡蝶看到后,吃了一惊,她看出乌冬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弹簧刀,锋利无比。立刻大叫“快避开,他要刺你”一边叫喊着,一边往乌冬扑过去,并挡在陈汉烈的前面。
陈汉烈本来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那辆摩托车,看是否出了什么问题。这时他听到叫喊,立刻转身,看到了乌冬那阴险的脸正抽搐着,而胡蝶却挡在了他跟前,血在胡蝶的腿上不断流下来。
“小蝶”陈汉烈即时惊呼起来,他看到了一把刀已经插在胡蝶的腹部,血从那个位置不停在流出,流了一地。
这时,乌冬却突然把刀拨出来,然后想举起再刺,陈汉烈眼明手快,就在乌冬奋劲再刺的一瞬间,他双手接住了乌冬那握刺刀的手,并跟乌冬抢那刀,进行着力量上的比拼。
最终,乌冬很快发现,他敌不过陈汉烈的力量,于是放弃了那把刺刀,转身就逃,没,几步就逃进了小轿车中,并打着了发动机,准备开车逃离。
这时,陈汉烈惊呆了,他真不知道胡蝶的伤势有多严重,以悲戚的眼神望着胡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他才喊“小蝶,你要挺住”一边喊着,他一边脱下衣服,用那衣服按住那伤口,可血还是从那里不停在流出来。
不一会,乌冬已经驾车逃离了,陈汉烈也顾不上追他。只是急忙背起胡蝶,就往医院的方向赶去。就在他想着医院太远,自己不知能不能及时赶到,开摩托车又无法让胡蝶坐稳时,那辆警车终于赶到了。
一看到他们,连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伤快点上车吧,我们立刻送她到医院去”
陈汉烈连忙说“好的”一边说着,他一边急忙把胡蝶抬上了车。
警车到达医院后,胡蝶被抬出来,很快就在护士和医生的通力合作下,被送进了急救室进行抢救。
这时,陈汉烈一个人坐在外面等候着,他心急如焚,也无比颓丧紧张,想着刚才就是因为自己的不注意,让乌冬有了可乘之机,结果是胡蝶为了救他,受到了这样致命的刀伤。
“小蝶你千万不要有事你要好好的活下去”陈汉烈的眼中含着泪,在不断祷告着。
不一会,夜色慢慢降临,这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陈汉烈想到酒吧应该是开业了,可他又突然想起,自己在刚才急匆匆把胡蝶送上警车时,把王啸林的摩托车遗弃在马路边,并且没有上锁。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会不会让人开走了。
正当他为此事而着急的时候,手机响起来了,他一看,正是王啸林打来的。
他颤抖着的手举起电话,接听了,这时里面传来了王啸林急切的话语“汉烈你到底怎么了现在还不回来小施已经回来了,她说你开着摩托车去追那个贼现在捉到了没有”
陈汉烈这时无比颓丧,他只好无奈地说“捉不到,最后还让那个贼跑了。”
王啸林又迫不及待地问“那胡蝶呢你不是为了救胡蝶吗她人呢”
这一问更让陈汉烈心伤,他说“小蝶她被那个贼刺伤了,而且,她是因为救我,挡在我前面所以才被刺伤的,我现时是在医院里,她正在抢救室里,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来。”
王啸林这时听得出,陈汉烈处于极度的悲痛之中,只好叹了一口气,安慰他“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也不要这么内疚了,既然你去了医院,那今天晚上你就请个假吧,好好的在那里等消息,如果有什么坏消息,也不要难过。”
陈汉烈听后,发出“嗯”的一声,接着他又说“大哥还有一件事,你那个新买的摩托车,我当时因为太着急去救胡蝶,把她送上车,结果忘了把这摩托车上锁了,现在不知道会不会被别人开走,你快点派人去看一下吧。”
王啸林一听,也没有责备他,只是说“好,你把那个具体位置告诉我,我立刻派人过去”
陈汉烈把具体位置发到他的手机上,接着,便无力的坐在冷板凳上,静静等着那亮起灯的手术室突然把门打开,静静的等待着一个可能是他不能接受的结果。
可是,两个小时过去了,那手术室的灯还是没有变,里面的医生护士还是在忙碌着。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一刻,陈汉烈感到备受煎熬,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去接受那个可怕的结果。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走廊响起了脚步声。
这脚步声越来越接听,最后那个人的身影终于出现,陈汉烈抬头望过去,看到来的人是梁小施。
梁小施不断走过去,来到了他跟前,苦笑了一下。
陈汉烈问“小施你怎么来了”
梁小施说“我怕你难过,所以过来了。我知道,你这个时候一定会很内疚的。大哥已经把你们刚才发生的事说过了,她为了救你,就去挡那个刀子,实在是大伟大了,换成是我,还不一定能做到。”
陈汉烈苦笑着说“她这样做太傻了,我宁愿挨那一下刀子的人是我,这样我不会这么痛苦”
当他说完这句话时,梁小施一直在望着他,眼中充满了忧戚。
陈汉烈这时又害怕梁小施吃醋,或想到不知哪里去了,于是连忙说“小施我跟她只是很正常的朋友,只不过,我算是看透她的内心,她也并不是那种十恶不赫的坏女人,而且,她的心肠还算不错,人品也有可取之处的。就这样罢了,我对她并没有”
梁小施还没等他说完,点着头说“我明白的,我知道你们不会,听到我这样说,你就放心,好吗现在她已经在手术室里面,我们不要再说这些,好吗”
正当他们说着的时候,突然间,那个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医生,看到他们俩后,走过来问“你们是她的家属吗”
陈汉烈无奈地说“不是她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也没有什么亲戚,连唯一的哥哥也在前不久死了。”
医生这时说“是这样的,她现在急需要做一个手术,可能费用方面很高的,你们愿意去做担保,或者帮她先把订金付出来吗”
陈汉烈和梁小施几乎异口同声说可以。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那个手术费的惊人数字,或许看过这个数字后,他们就要重新考虑。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有改变,变成了代表安全的绿灯。这时,陈汉烈和梁小施都放松下来,并互相拥抱着,为这一时刻而鼓舞。
医生从手术室里面走出来,对他们说“现在经过抢救,她终于脱离了危险期,但那个伤口还是没有愈合,必须留在医院住院。”
陈汉烈决心在这里陪伴着胡蝶,至少要在这天晚上,让她在安全中度过。梁小施也很体谅,答应回去帮他向大哥解释清楚。
第二天,当梁小施拿着煲好的汤前来,陈汉烈还在瞌睡着,而病床上的胡蝶还没有苏醒过来。
“怎么了大哥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情生我的气了”陈汉烈问。
梁小施说“没有,我回去以后,把整个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他只是笑着说,你就是好心肠,虽然他一直不希望你接听胡蝶,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觉得你是对的。另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陈汉烈连忙问“怎么了是什么好消息”
梁小施说“昨天晚上,大哥派人出去找那辆摩托车,最后找到了,也没有人过去开走,一直就停在那里,可能是人们觉得这车太好了,都没人敢碰。”
陈汉烈听后,仿佛放下心头大石,他说“那太好了,我一直担心这个事情,现在知道了,就轻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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