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手中那根废物毒针,能伤到我?”
“要试试吗?亲爱的,伤了你,我可不负责。”
毒针再一次出现在百里华宁指尖,温柔多情的话语,蕴藏杀机,被陌紫夕鄙视她的毒针,百里华宁很郁闷。
这毒针的效果她试过,扎到老鼠身体不致命的部位,老鼠立刻翻盘死去,真正的见血封喉!
“敢赌吗?”
“赌什么?我最喜欢赌,要赌,就赌的大一些,今儿我手气好呢。”
“我不动,任凭你用毒针刺我身体部位,若能让我受伤,我为你做一件事,否则,你为我做三件事。”
郁闷,百里华宁有想吐血的感觉,明明她自以为腹黑到极品,无耻到极点,脸皮都不要了,没有想到,眼前看上去冰山一样的面瘫男,竟然能说出这样更无耻的话来。
“三件,你确定?”
托着腮,她微微后仰,用仰望的目光鄙视的眼神,秒杀眼前的妖孽。
果然是妖孽,他不笑的时候,远处矗立在天地之间的一座冰峰雪山般,令人不敢仰望靠近。
那样的冷酷俊朗,能迷倒所有还有眼睛和智力的雌性动物!
他笑的时候,冷魅诱惑,让她听到春风吹绿了大江两岸,轻拂绽放了一树树花朵,生出了嫩绿的枝芽
看到浅草轻轻地从地下钻出来,看到花开,水波荡漾
只是他那样的笑容中,也隐含一抹莫名的寒意,春寒幽深。
“你不满意,我们两个人可以换一下位置,同样是这根毒针,我只用这根毒针刺你的手腕一下,若不能伤害到你,答应你三件事。”
陌紫夕毫无羞耻心,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冷声说了一句,潇潇秋雨般的寒洌。
百里华宁揉着太阳穴,别说是用这根毒针刺她手腕,只怕是碰破她的一点肌肤,她就会步入被她虐死那只死老鼠的后尘!
“我不是你这种妖孽,别用你妖孽的眼神和心来衡量我!”
“如此才能算是公平。”
继续郁闷,百里华宁用力勾住陌紫夕的脖颈“妖孽,别太得意,早晚我会修炼成比你更加妖孽。两件,多一件也不行,而且你要用最好的媚术,勾魂术还有轻功,拿来表示你的诚意。”
“成交!”
陌紫夕痛快地答应,喜欢和她斤斤计较,讲条件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喜欢看她拧在一起的娥眉,所有的春色,都凝聚在她的两条秀眉之间。
喜欢看她装模作样,做出一副不肯欠他半点人情的样子,却又偏偏处处要占尽他的便宜,刻薄的小嘴刚刚成熟的蜜桃般嘟起,让他想起她唇的美味柔嫩。
“啪”
百里华宁拉过陌紫夕的手掌,轻轻把小手拍了上去,表示成交。
柔嫩细滑凉意,在陌紫夕的手掌心贴了上去,一瞬间,他只想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将他手心的暖意,传递给她。
陌紫夕果然握住了百里华宁的绝美柔夷“别舍不得下手,刺吧。”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舍不得,尤其是对你这样的妖孽渣男!”
一针,狠狠地刺了下去,她的唇边带着柔媚笑意,多情目光脉脉含情,似在向他传达心中的一腔柔情,要对他说出情话。
毒针,毫不留情地从指尖一直深入,刺进到陌紫夕的肌肉中。
手感极好的肌肉,要是眼前这妖孽脱了衣服,不知道会是如何春光灿烂的美好,什么时候能有机会,欣赏一下美男子的健美?
悄然无声,她没有事先提醒陌紫夕什么,就在陌紫夕说出要她用毒针刺的时候,毒针已经深入到陌紫夕的体内。
如玉容颜,冰霜寒洌,陌紫夕星眸中闪过一抹深寒!
好歹毒的女人,心狠手辣,眼前的百里华宁,绝不是霜风寒从青国带回来,满脑子憧憬愚蠢爱情,为情私奔的那个天真烂漫少女。
那个少女虽然貌美倾城,天生媚骨,却没有她这样狐媚的表情和无情的眼神,更没有她这种比城墙更厚的脸皮。
伸手,陌紫夕捏住百里华宁的娇靥“让我看看,你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百里华宁毫不在意,笑的更加妖媚,捧住陌紫夕修长如玉温润的手,吹弹可破的嫩脸娇靥,暧昧地在陌紫夕的手上蹭了几下。
“妖孽,我不像你弄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我的脸皮很薄的。”
“有多薄?”
“薄到没有,脸皮那种东西,被我不小心丢了,你捡到告诉我一声。”
心,蓦然因为她说的这句话,酸痛难耐!
还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子这样娇笑着,狐狸精般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心会抽痛到难以压抑的地步。
要怎么样,她才能用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语气,将这样一句话说出来?
要怎么样,一个闺阁大家闺秀,会说出不要脸皮的话来?
她的脸,嫩如花蕊,细如丝绸,如玉带着一抹沁凉,从他的手掌上一次次柔柔地,缓缓地滑过。
诱惑还是挑逗?
陌紫夕的心,却因为她那样耀眼绝美的狐媚笑容,被深深刺痛着。
大手盖住百里华宁的娇靥,陌紫夕低头垂下眼睑,修长挺翘睫毛翩然蝴蝶的翅般,轻颤!
“信我!”
他说了两个字,仅仅只有两个字,却似乎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手掌离开娇柔更胜春花的脸,舍不得,却明白这一刻不能长久,若想能永远留住这一刻,他要做的很多。
百宝囊被他从腰间解了下来,交到她的手中“仔细看,你要的东西,我会给你送过来。”
“要我用什么交换,别说什么以身相许,呵呵”
她的笑,落在他的耳中,有着说不出的莫名意味,潮起潮落,波澜翻涌,花开花落,她终究是蜕变了,羽化成蝶!
或许,她浴火重生,早已经变成了一只雏凤,终究会飞翔到九霄,翱翔在蓝天上。
若如此,他要做的,就是将她放飞,助她一臂之力,为她增添羽翼,让她能早日一飞冲霄!
“想到自会告诉你,别忘记欠我两件事。”
“可要我立下字据给你?”
松手,慵懒靠在床头,将从夜莺身上顺手牵羊牵下来的东西,拿出来摆弄着,抬眼看了眼前妖孽一眼。
能让一只活蹦乱跳的老鼠,立即毙命的毒针,深深刺入他后背,却似乎从来不存在一样,他端坐如山,岿然不动,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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