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张萌萌跟了上来,疑惑的看着李长乐唐森二人。
李长乐主动介绍道:“这是张萌萌,我的班长,这是唐森嗯,算半个道友。”
唐森没好气道:“怎么就算半个了?”随即对张萌萌咧嘴一笑道:“大嫂好,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你好你好。”张萌萌一呆,没有开口解释什么,红着脸和唐森握手,一行三人往张萌萌家方向走去。
半路上,唐森专门把李长乐拉到一边猥琐道:“李长乐,没看出来你小子还真行,这小妞不错啊,那圆圆的屁股此白面馒头还耐看,给我也介绍一个呗,老师学生我都不介意。”
“要不我把我同学的奶奶介绍给你呗?”
“惹不起惹不起。”
到了张萌萌家门口还没进屋,一股子饭香味从房中飘出,李长乐瞪了一眼直流口水的唐森,这才随着张萌萌推门而入。
张长德对李长乐和唐森的到来十分色情,不对,十分热情才是,在其热情款待下,李长乐比平时还多吃了几碗饭。
唐森来时念叨着张长德人品不行,到了吃人家饭时,彻底和张长德打成一片,两人在那里一口一个张哥唐哥的,叫得比亲爹还亲。
酒足饭饱后,张长德拿出一百块钱给张萌萌让她去买烟将其打发出门。
李长乐看差不多了,咳嗽一声道:“张哥,这饭也吃好了,酒也喝好了,别都藏着掖着,谈正经事吧。”
张长德还没说话,喝了点酒的唐森接过话头埋怨道:“就你一个人吃饱了,我和张哥一见如故还没喝好呢!就属你话最多,来来来,张哥咱们哥俩继续!”
李长乐心中怨恨这恨铁不成钢的东西,张长德尴尬一笑,并不理睬喝醉的唐森,对李长乐说到:“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明说。”
“张哥,都说这三尺头上有神明,倒斗这勾当干多了,晚上一个人睡得着吗?”李长乐先发制人,帮人是一回事情,先下个下马威再说。
张长德微眯着眼睛琢磨李长乐想法,直视着说道:“这顿饭没白请。”
李长乐轻嗯一声,并不答话,他要张长德自己说出其中缘由。
张长德沉着少许,缓缓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月前,我和二弟发现一处古墓,位置不算是好位置,当时我们二人刚下去,外面下起狂风暴雨,这行干多了稀奇古怪的事,各种经历也不少,不起眼的小墓穴能掀起多大风浪?”
“正是因为粗心大意,所以才遇上了。”
说到这里,张长德脸上表情变得惊慌,似乎隐隐还有后怕。
“张哥讨厌,你倒是接着说啊,别老吊人家胃口。”唐森打了个饱嗝十分不满。
李长乐怕唐森误事,一个板栗将他敲晕,然后搓搓手尴尬解释道:“他不是外人,就是有点,你接着说。”
张长德小泯一口白酒,平复下心情才继续说道:“当时二弟走在最前面,突然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只全身雪白的怪兽,黑暗中我看不清楚它的样子,只知道那家伙力大无穷且速度极快,根本无法抵抗,它一头将我撞晕过去,醒来时二弟身体被撕成两半,一命呜呼,还好那家伙再也没有出现,我这才捡回一条命。”
听到这里,李长乐沉吟道:“白熊?或者是僵尸?”
张哥摇摇头道:“都不是,僵尸我见过,僵尸吸血,我二弟虽然身体残缺,血液却没有让那家伙吸食,白熊就更不可能了,古墓常年封闭,里面没有空气食物,生物在古墓中根本没有办法存活下来,我也不敢确定那白影是什么东西,所以才找到了你。”
昆虚笔记中有记载对付僵尸的办法,可是张长德又确认那家伙不是僵尸,真是让人头大。
李长乐半推半掩道:“张哥,不是我不帮你,面对神秘的东西,我这点本事还拿不出手,所以。”
“兄弟,你先别着急着拒绝,先听听我的条件。”
“你说。”
“我花钱请你,到时候里面有什么东西你不能动,这是规矩。不管成功与否,只要你跟着去一趟我给你五十万。”张长德伸出五根充满老茧的手指头,波澜不惊道。
李长乐当场震惊,五十万!自己这条狗命居然能值五十万!有了这五十万还读个鸡毛书,拿着五十万娶个老婆再养条狗,那样的生活岂不美哉?
这趟活儿,李长乐是非去不可了。
“李老弟,是嫌少了吗?还可以再商量商量。”张长德见李长乐半天也没给个答复,不由得心急道。
td还嫌少!?李长乐以为最多五百块,没想到张长德一开口便是五十万,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张长德跑了还有张萌萌抵账,为了这五十万李长乐说什么也要跟着去一探究竟。
“张哥,既然你这么爽快,兄弟我哪有推辞道理,请问是现在出发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长乐脑袋里只有钱这一个字。
张长德一愣,总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不过还是静下心来开口道:“李老弟不急,明天出发,到时候除了你之外,我还请了几个帮手一同前去。”
确定好时间线后,李长乐背着唐森走出张长德家门,这边妥当了,回家免不得又要跟李大壮和徐凤霞撒谎。
随手将唐森扔在棺材铺门口后,李长乐累得像条狗一样,这才一瘸一拐往家中走去。
此行时间长短未知,必须要给老爹老妈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想到这里李长乐头都大了。
家中,李大壮徐凤霞都没睡觉,很是生气,连日以来,李长乐常常大晚上才摸回家门,以前倒是算了,管他去泡网吧还是贪玩,现在可不行,李大壮徐凤霞觉不允许白芷独守空房。
这一点白芷做得很好,不管自己外面有多忙,每天基本上都是定时定点回家。
李长乐一摸地摊下面心道不妙,钥匙让人收走了,这是有情况啊,果然透过门缝一看,家中客厅的灯还亮着。
李长乐厚着脸皮敲响大门,进屋以后,徐凤霞没给李长乐解释的机会,声泪聚下控诉其种种罪行,说李长乐夜不归家,变坏了。
李大壮还是比较明智,等到徐凤霞说完后才开口说道:“咱们家的政策你应该很明白,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自己老实交代!”
李长乐跪在地上说:“老爹,社会变了,现在是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李大壮随手抄起拖鞋骂道:“老子今天再教你一句,回家过你妈的年,坐牢坐你爹的穿,拖鞋无情,你还不快说!”
李长乐说去同学家写作业去了,李大壮和徐凤霞都不相信,直到他说那同学是女性同学,夫妇二人才勉强相信。
徐凤霞偷偷瞄一眼李长乐房门,语重心长道:“长乐,不是当妈的说你,家里已经有白芷了,以后女同学家可不能再随便去了啊。”
李长乐十分汗颜,趁着这个机会,刚好把自己去古墓的时间线圆过去。
李长乐站起身来拉住徐凤霞手,甜甜道:“娘亲,我跟你说个事儿,我们学校组织去游玩,校长指名点姓要我去,没办法呀,明天就得走。”
徐凤霞还没答应,李大壮掏出手机道:“小子,这么多年过来我还不了解你,等着,我给你校长打电话问问。”
“父皇”
“太子住嘴!”
校长躺在床上让电话吵醒,他翻了个身子,十分不情愿拿起手机道:“谁呀,半夜三更打电话来,是不是有毛病!”
李大壮陪笑道:“校长不好意思,我是李长乐他父皇,不,我是李长乐他老爹,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你一件事情。”
校长一听见李长乐这三个字顿时睡意全无,自己买房子还等着他来看风水呢!
“喔,是大壮哥啊,有什么事儿你问吧!”
李大壮一愣,心说校长突然用暧昧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是几个意思,咳嗽一声道:“我就想问问,长乐他说你们学校组织去游玩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长乐这小子从小谎话连天,我怕他骗我去做些坏事。”
校长混迹谁会多年,这点小道道哪能不明白,于是开口笑道:“是这样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了,那校长晚安?”
“嗯,你也晚安,爱你哟,木马~。”
李大壮挂断电话后忐忑难安,他把李长乐拉到一边,提心吊胆问道:“长乐,你们校长是不是男女通吃啊?”
李长乐疑惑道:“没听说过有这回事,他把你怎么了?”
“喔,没事就好,我也是随便问问,你别瞎想”
徐凤霞看两父子,交头接耳不给自己听,走过来不满道:“什么事儿还非得背着我说才行啊?”
李大壮手一哆嗦,不敢去看徐凤霞质问眼神,悲切道:“没出什么事情,我能扛下来,长乐要去玩就让他去玩吧,我回去睡觉了!”
徐凤霞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对李长乐嘱咐道:“校长指名道姓叫上你去游玩,你可得长点心,好好巴结巴结,懂了吗?”
李长乐还未说话,李大壮离去的脚步就是一顿,痛苦道:“不用去巴结,校长他很有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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