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回到营地,惯例的完成日常任务和陪伴三只小家伙与进入第二修炼世界切磋演练一番后便在楼内拉起一个吊床和衣而睡了。
第二天一早营地内便开始紧锣密鼓的为过会儿的战斗筹备了起来,一名名忍者也按照所属部队在广场上整齐的排列起来,
希平带着爪找到第一部队之后有些随意的找了个位置便站在原地闭目养神了起来,
只是过了几分钟的时间,一切便已经准备就绪,随着那名猿飞一族的总指挥一声令下,各个部队便按照自己的司职向着战场奔去,希平也随着大流向着战场前进着,
以忍者的速度,只是过了不到半小时便已经进入了各自的位置严正以待了起来,又过了盏茶的功夫,战场前方便扬起了一片尘沙,
举目望去一群不比木叶军团人数少的岩忍向着战场的交汇点快速的奔袭而来,等到两军相距数百米的时候,猛然便整齐的停止了步伐,与木叶的忍军遥遥对峙着,
从战阵中走出一名年过花甲的矮小老叟,脚下出现一块土块拖着他渐渐升高,正是那三代土影大野木,没想到他倒是亲临战场了。
“木叶的忍者听着,此次战役你们必败无疑,趁早投降还能留得一命~~”
而木叶这边也不甘示弱,由那名猿飞家族忍者接话怒斥对方的不堪,双方在阵前一阵叫嚣,无非是一阵没有营养的叫阵场面话罢了,
叹了口气,千手希平临空飞起,与对面大野木平齐而对,将声音扩散到全场
“我也说两句吧,此次若战,你方难有人能够幸存。若非必然我不想造下太多杀孽,我希望你们能够就此退去,我便不会出手,否则~唉~算是为了自己留在村中的眷顾,罢手吧!”
一脸挣扎带着一丝希望的看着对方,同时释放出一丝威压镇压过去,希望对方能够感受到自己话中的真意,就此退去,这样自己心里也会好受些,
可是终究是把对方的固执想简单了,虽然所有人都被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都以一种不屈且仇恨的目光看着希平
“好个乳臭未乾的毛头小鬼,你以为就凭你一句话就想躲避这一次的惨败吗,就凭你一人又能敌得过几人,纵然是木叶初代也无法轻言能够轻易解决我岩忍上万精锐!”
“上万人吗,唉~我再问最后一次,可否退去,生或死,你们若是全灭,对岩忍来说也是伤筋动骨的,何不保存实力安稳的发展自身呢,战争本便是孕育痛苦的摇篮,能够避免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说着再提一丝气势,上万的岩忍身躯都被瞬间压趴到地上,只有不足百人还能勉强的站着,连喘气都觉得无比艰难,但是却仍然没有一丝的改变想法。
或许有小部分人有了退意,但是大多数人仍然崇尚着以战争撕碎敌人。
叹了口气,若是再提威压,对方必然会有大半数人无法抵抗直接被压死,那与直接战争也没什么区别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对方死的有尊严点。
默默地收起威压,看着剧烈喘息起来的岩忍,而大野木也扶着自己的腰一脸从痛苦中解脱的神色。
有些悲威的摇了摇头,最终还是一咬牙,缓缓抬起了一只手,停了一瞬,往下轻轻一挥。
起风了,一阵越来越猛烈的旋风刮过了整个战场,手朝木叶军团一点,只见所有木叶忍者身上仿佛轻轻被一阵气浪拂过一般。
只是片刻后,整个战场上想起了一阵乌鸦的叫声,紧接着是一阵刺骨的寒气充斥了战场的每个角落。
若是此时有人在战场之外观看,便会看到一个半径五公里的仿佛梦幻世界一般的半球形区域忽然出现在前方,给人一种断绝一切生机的死地的感觉。
此刻的战场上开始了轻微的骚乱,随着天空出现一只只一群群一片乌黑发出一阵阵刺耳鸣叫的乌鸦,
随着天空的颜色仿佛抛入了墨水中一般迅速染黑,
随着发现身边的人眼睛里渐渐的再无生气出现了只有在死人眼里才会出现的死气,
随着一个个昔日的伙伴轻轻闭上眼睛突兀却无声的倒在了地上,
随着发现自己除了视觉再也听不到一丝声音,感受不到任何感觉,嗅到的只有一股如同墓地般腐朽悲惨味道,岩忍大军的慌乱越来越加剧。
直到最后张着嘴巴一副痛苦恐慌状双手胡乱的挥舞着却一片死寂,然后慢慢平静下来轻轻的闭上眼睛倒在了地上与满地的尸体相伴。
最后只剩下屈指可数的一小撮人还在强自镇定的寻找着解困的方法。
也有人想要冲向不过只需要几个闪身便能到达的木叶一方,可是却不等跑完半程便如同雕塑一般僵立然后轻轻倒下,给身后的人照成了更大的打击。
大野木看向千手希平的眼睛也从开始的仇恨到后来的痛恨,刺骨恨意,恐惧,惶恐,悲绝,茫然,疯癫,平静,麻木,痛苦,解脱,最后从空中经直落下,溅起了几许沙尘。
在落下前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来得及说出便已经迎来了终结。
有些默然的看着前方那用尸体重刷了一遍的地面,再难见到一寸黄土,有的只有那徐徐吹过的寒风以及从新恢复的天空,环境还是那环境,活着的却只有木叶一方了。
转头看去,所有木叶忍者也一副恍如梦中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那尸体铺就的地面。
尸体很多人都见过,其中大多还是自己造成的,可是如此诡秘盛大的死亡盛宴,却是他们想象都难以想到的。
上万人,没有一丝声音,没有一丝希望的默默挣扎着,最终步入死亡的宿命,
就如同暗室中的野草渴求着窗户透进来的唯一一丝光明,却最终只有等来枯竭而死这必然的结局。
所有了都忘了自己初来的目的,自己现在应该表达什么样的心情,眼里剩下的只有那一抹对生命如此脆弱的恐慌。
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人会有什么想法,转身便闪身回到了营地里自己的小楼里,找个了凳子,拿出一壶酒,偶尔喝上一口,发着呆,想着力量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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