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整个山庄,龙白不禁一丝感慨,不经不觉自己已经转生到这世界九个月了,这九个月前的他只是一张白纸,但经过了三个月的狩猎生涯c觉醒了道意战胜并杀了一个高手。
甚至却因此拥有了自己的产业,这种种也是他前世不可能经历的。现在的他只是十四岁,就已经做到了自己上一世十八岁也做不到的事情,他开始感受到自己适合在这个世界的生活。
从山腰的院落看着山下那占地百亩且正在施工的建筑,想到未来那无忧无虑的生活,龙白心中竟然出现了一丝的厌恶!这个在前世对他来说是最渴望的目标,竟然令他感到
无聊。
对,他是因为对此感到无聊而厌恶!经历过激战後,他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那种介乎在生死这一线之差的刺激!在战斗时将对手不断算计c诱导对手一步又一步走踏入自己的陷阱之中,这种不容有失的刺激拨动了他那一直沉睡的另一个性格。
龙白他可是一个天生的谋略家,即使劣势,只要他拥有了反抗的机会,他就能善用身边的一切去诱导对手然後反攻。韩明正正就是一个好例子,活活被坑死了,连自己的死法也搞不清楚。
他,其实是一个藏得很深且腹黑至极点的心机人
他站在楼臺,看着那两个被吊起来的人,叹了口气,转身下楼又来到园子。这次他在两人面前生成了一张大椅,坐在上面然後一个响指,就收起了两人口中的木藤。
“说吧,你是谁?为何要找我?”
灵梦自从半个月前看到外出采购的龙白後,马上就认出了他并“暗地”里跟踪他,但龙白的云龙山庄附近根本没有人住,整个山头也是他的,所以他们很快就露出了马脚,结果龙白一个响指,躲在树中的两人就被抓包了。
毕竟龙白也知道自己杀了一个挺有名气的人,要是放跑两人那知会否因此有大势力上门寻仇?击杀韩明只是自己侥幸地被三清林庇护了,但现今的云龙山庄一切也是起步,就算让植物铺满山庄,又是否能有相同的效果?这些他通通不知。
为免夜长梦多,龙白索性将他们两人的双脚用槐树和铁桦树混合而成的木铐铐起并留了在自己的院落之中,但他实在预料不到这个女的为了知道韩明如何死竟然可以如此烦人,起初也只是倒吊一下,但现在的尺度已经越来越大
不过时间一日又一日地过去,龙白亦意识到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会有人意识到他俩人的消失,与其一味逃避,还不如搞清楚他们的用意。
书生被倒吊太久半昏半醒,能说话的只有那个女的,然而她一开口依然是那一句,这令龙白差点就理智断线。
“你先告诉我用意,我才考虑对不对你坦白,还有你记住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中。”
最後龙白选择用一个警告的语气c无情的目光如此说着,希望能借此造成一点心理上的威压,给她一个下马威。而灵梦看到这个眼神c听到这个语气,她还真的感受到一丝的战栗。
但对她而言,龙白这个冷酷的眼神不止对她造成了压力,更是令她回想起当年的那件事!这令她心中的那一丝的战栗不受控制地快速成长,本来还在挣扎着的灵梦忽然停下了动作,然後开始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好好像过火了。
看到眼前的女孩子看到自己的眼神後一直打颤,令龙白怀疑自己的眼神是不是太吓人了,连忙收起那极为冷酷的眼神,变回本常的眼神,但灵梦却依然在打颤,让人感到她好像非常可怜一般。
龙白强忍下安慰她的冲动,难得营造了一个对自己有利的状况自然不能就此破功,所以他继续用一个冷淡的语气说:
“放心,我也不是那种随便杀人的人,只要你老实和盘托出你们的用意,我也会说出你想知道的。”
但灵梦依旧抖个不停,还阵阵有词轻声地说:
“不要不要爹娘”
看到这样的情景,龙白眉头皱了一皱。
我不会玩脱了吧?
而在这诡异的气氛及场景中,一直掉线的书生终於上线!他迷迷糊糊地看一下满面疑惑的龙白,然後又看一下身旁那抖个不停的灵梦,然後又望回龙白。
但他好想意识到甚麽,马上扭头再望向那还是抖个不停阵阵有词的灵梦後,马上清醒过来,然後额上开始滴汗,再来就是面色大变,上一刻还容光焕发的面色下一刻就变得铁青起来。
他僵硬地将头转向龙白,用那勉强还能动的手指指了一指灵梦,然後问:
“你,你到底干干了甚麽?”
龙白依旧不解,他也想搞清楚发生了甚麽,看这书生好像知道些甚麽,他就变回那个眼神,然後指了指自己双眼说:
“这样瞪了她一眼,然後她就这样了,到底是甚麽事?”
书生看到那眼神,面色又变了一下,由本来已经不太好的铁青变成惨无血色的苍白,这下子到他开始抖了起来,龙白看见这书生又跟着一起抖,开始怀疑自己的这眼神是否真的有这麽吓人?
龙白双手拍在那不断抖动的书生的双肩,让他像被定了身一样停止了抖动,然後就瞪着他问:
“到底她是发生了甚麽事?你们到底又为何这麽想知道我是如何杀了韩明的?”
事情已经这样,书生不得不说,用最简短的篇幅去说:
“我们姚家当初就是被一个四等道意的武者灭了!我和小姐是唯二的幸存者,那个人的眼神和你刚才的那个眼神一模一样!”
这一句只要不是智商有问题也能明白当中的意思。
她想知道自己如何击杀韩明,是因为想知道如何以弱胜强尽快为家族报仇,但偏偏自己又好死不死地勾起了人家的心理阴影,而且好像还有後文。
龙白还想知道更多,再问:
“那她现在是咋了?”
书生虽然不再颤抖,但还是面色苍白地说:
“那个人当初曾经对小姐下了一个诅咒,就是”
如果有一天你再次看见这双眼,那麽你我之间就只能有一个人能沐浴另一个人的血活下去。
龙白听到面色也一下子变得铁青,这就是说现在如果不让她沐浴自己的血她就会死,毕竟自己并没有受诅咒,但如果自己为她解咒,自己就会失血而死。
但谁叫是自己惹来的?而且他当初所立下的誓约亦驱使他不会对没对自己的出手的人出手,更何况现在的情况就算她出手伤人,也是自找的。龙白虽然并不是一个大义凛然的人,但心中却还是有一道不可潜越的界线,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看着灵梦双眼越见发红,令龙白明白到现在的情况,只有一个解决方法。
龙白连忙将生成出来的束缚灵梦的木藤的根折断,也将束缚书生的木藤收起,然後一个人背着她向山脚直奔而去,大声高呼:
“若想保她安全,就跟我到三清林!”
那书生蒙圈了一会,间就回过神来,马上跟上了龙白的脚步,向山庄的大门直奔而去。
而此时程五还在山腰附近的梯田中收割着龙白昨天促长的水稻,忽然看到那在山路上直奔而过且好像背着甚麽的龙白,他抓了抓头但没有细想,毕竟他也猜不透龙白的每个举动,所以也没有想太多。
正当他准备又一次埋头苦干时,又有一个人在背後不远的山路飞奔而过,这令程五又蒙圈了。
“那小子不会抢了人家的东西了吧?但不对啊,这里可是我们的家啊算了算了,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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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四大高手的会议尚在进行。
四人已经对那神秘高手讨论了一天一夜,但还是得不到结果,四大高手也感到徒劳无功,而此时盲七斩忽然喝了口酒,心不在焉地说:
“各位,其实我们也在这讨论了这个正身不明的高人一天一夜了,但又有何用呢?为何我们实际看一看韩明的尸身再讨论呢?”
这一句直接将其他三人也点醒了。
对啊?为何有证物不看却在这里盲目讨论呢?
“既然如此,那就请烦麻三位道友移步到三清林了,人来,带路。”
“不麻烦不麻烦,坐了一天一夜也是时候伸展一下筋骨。”
“是贫僧劳烦南宫殿主了。”
“妾身麻烦到南宫殿主了。”
其他三人也客套地谢了一句後,四大高手就在一个弟子带路,在众目睽睽下向着同样是龙白的目的之地的三清林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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