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地殷红的花丛中,平躺着一个女孩,她那身黑色的制服和周围的红花显得十分不搭。阵阵冷风吹过,花朵也随风倒伏,女孩那白色的发丝同样飘了起来。
克尔苏尔疲惫地睁开双眼,看到满天乌云密布,“哪里?”挣扎似的想要坐起身来,但身体的传来的刺痛使她不得不一次次作罢。
“恢复!”克尔苏尔做出手势。但身体什么变化也没有,除了手臂更痛之外。
“恢复!”是哪里不对?克尔苏尔又一次尝试。
“不行?”她无力地把手放了下来。“不能用了啊”
“咔!”克尔苏尔头部附近传来奇怪的声音,接着就顶在自己头上。
“德军?”一句不流畅的德语问道,“需要帮助吗?”
“你是意大利军?”克尔苏尔认出了对方的制服。
“是,能走吗?”
克尔苏尔用力支撑身体,但还是倒下去了。
“算了,”对方把肩上的背包卸下来,用手提着,然后帮克尔苏尔拉到背上,朝着某一方向跑去。
“去哪?”克尔苏尔问。
“治疗。”
“你对我不感觉奇怪吗?”
“不奇怪,只是有些惊讶,原来我们的元首说的是真的,当时我还不信呢,哈哈”
“墨索里尼吗?”克尔苏尔不由得想笑。
“是的,他说我们要在这里一直耐心的等待,希特勒,也就是你们的元首一定会来找我们的。”对方很高兴的说,“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那是你们的基地?”克尔苏尔指着远方的建筑群。
“是的,和你们的相比,有些简陋吧?”
“不,很漂亮。”克尔苏尔说。意大利人果然很会享受啊,这繁华如果用到战争上想必也不会那么弱吧!她对着栋栋不追求实用性只追求美观的建筑群暗自感叹。
“班长!”对方突然大喊起来。
“哟,小子,终于回来了!带酒了吗?”周围的地面突然震颤起来,一个类似电话亭的建筑从沙中缓缓冒了出来。
“啊?班长,怎么可能再让你喝酒啊!上次你还害我不够惨吗?”
“哈哈哈,你这小子还记仇啊?”一位30左右的人从“电话亭”中走出来,继而呆望着他几秒,然后默默退回“电话亭”。
“好小子!说好的孤生呢?承诺呢?约定呢?为了爱情抛弃友情的混蛋!”班长抹了把眼泪。“而且而且你还连连幼女都不放过?禽兽哇啊啊!”
在班长说话期间,士兵已经把背包放下,让克尔苏尔靠在上面,然后极快地向班长飞去。“去你的!”士兵狠狠地敲向班长头顶的钢盔。
而且也真是班长说话的期间,克尔苏尔发现自己恢复了最开始的身体,除了依旧苍白的头发。
原来失去了魔法能力是和这个有关吗?
“哦一k!”班长喜出望外的笑了,“原来如此,快去吧,我去报告元首,顺便通知大家做好离开这儿的准备。”
“不用搭理我们班长,我们的班长脑子有坑走吧,去医护站。”士兵笑笑。
“你叫什么名字?”
“哦!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兹伏奇,隶属112班的,36年入伍,算一算,现在已经有八十余岁了。你呢?”
“克尔苏尔,03年。”
“03年!您是我的前辈啊!一战和二战都参与过?”兹伏奇兴奋地问。
“是吗您不想说,想必是很残酷的经历吧”
两人不再说话,只有兹伏奇时不时踢起浮沙的声音。
“希特勒已经是第26334天了”昏暗的房间里面,坐在冰凉的钢铁椅子上的黑发少女幽幽地自言自语,“你会来找我的对吗?会的一定会的!我们约好了不是么?”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少女起身开灯。
“报告元首!边防军17班报告,说在4区发现了一名德军上校,不过她受了重伤,正由该班的兹伏奇送往医疗站。”秘书阿尔忒斯报告道。
“德军上校?备车,我们立刻就去!”墨索里尼边说边把一个落满灰尘的橡木盒子拿出来,取出最后一次和希特勒见面时的衣服,飞快换好后立刻跑出来。
希特勒你还是来看我啦
“对,我们就要离开这鬼地方了!”兹伏奇对昔日的老伙伴说。
克尔苏尔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几个月前也是这样的感觉,想做什么都做不了。现在甚至连手机也没了,艾德琳妮和鸩也不知道去哪了,甚至最关心自己的希特勒也不在身边。
房间外,兹伏奇依旧在和他的老战友聊天,不同于在德国时的感觉,很吵。但克尔苏尔还是睡着了。
梦中,克尔苏尔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漫无边际的冰原上,寒冷彻骨,冻风刮来,克尔苏尔愈感疼痛。
“元首这样真的不好。”阿尔忒斯说。
“有什么不好的!”墨索里尼说,“这孩子一定是深受希特勒的赏识,和希特勒握过手什么的况且我已经几年没睡觉了,刚好趁这个机会补补这孩子也不会介意的。”墨索里尼把克尔苏尔抱得更紧了。
“元首”(_)
“放心啦!我不会打搅这孩子休息的。”
“不,元首她已经被你弄醒了”阿尔忒斯说。
“”克尔苏尔睁开眼,看到了阿尔忒斯摇头叹息。转过头就看到了墨索里尼那深蓝的眼眸。
“你好啊~我是意大利帝国元首墨索里尼。我记得你是叫克尔苏尔来着吧。”墨索里尼尴尬地笑笑。
“你好”
“是希特勒派你来的吗?”墨索里尼问。
“是也不是”
“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是来接我们的吗?你的部队在哪里?我们坐什么回去?话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元首先生,我的队伍在路上出了点意外,只有我一个人到了这里。”克尔苏尔说。
“也就是说你没办法带我们走?”墨索里尼问。
克尔苏尔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瞬间,墨索里尼和阿尔忒斯,甚至挤在门外的一大堆人都沉重地叹了口气。
“话说,意外是指遭到罗斯福的攻击了吗?”
“不,是丘吉尔,其实”克尔苏尔声音越来越小。
“也就是说,你记得路对吧?”墨索里尼又问。
“是的。”
“很好!”(▽)“阿尔忒斯,传令!所有人按照原计划登舰,回家!”
“是!”喜出望外的阿尔忒斯立刻跑出去。
“我意大利,就是要回归罗马帝国的辉煌!”
那天,黑发蓝眸的墨索里尼如是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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