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是说死了?”开什么玩笑!
鸩意味深长的笑笑“不然呢?”
“为什么?那家伙不是说什么永生的么?还什么癌细胞c人格”
“哦?永生?呵!”鸩轻蔑的眯上眼睛,“古念寒,你告诉我,你所认为的永生的定义是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捣乱岔开话题什么的也要分时间吧。
“说。”鸩睁开右眼,往克尔苏尔的方向看去,可克尔苏尔却有种鸩透过自己看自己身后某处墙壁的感觉。
“哦”鸩这是怎么了?和以前不一样啊,“永生,不就是字面意思么?永远的活下去。”
“与万物生灵同化,与天地宇宙同根,栉风沐雨,走在真实的边缘,饮风餐露,存在理想的中央,血若不尽,便可挺立,心若不死,便是永生。”
“差不多一样嘛。”
“确实,但注意,永生只是保持不朽,但精神上呢?”
“人格吗?”克尔苏尔突然明白了。
“”
“是人格对吧?对吧!”
“对。”
“有什么可以拯救的么?”真奇怪呀,明明很讨厌那家伙的,为什么会
鸩瞥了一眼靠着门,完全把门当支点的小女生,站起身背对着克尔苏尔,把一个小东西丢给她“拿着吧,那家伙说你会喜欢的。”
克尔苏尔接过来,那是一个小本子,封面写着“害国图志”。
呵呵,不知道魏源老先生看到这个会怎么想。克尔苏尔想。
“论社会主义如何轻松战败资本主义”
克尔苏尔翻开第一页,这么一行字就映入克尔苏尔眼帘。
搞什么!克尔苏尔一把把“害国图志”摔在地上。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吧,真是的,和小时候的那群讨厌的生物一样惹人烦。不过万一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呢?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任务
如何轻松建设起一个帝国
杨修之死
资本主义国家的弱点详解
这神奇个屁啊!这都什么鬼东西!还有那个杨修之死是认真的么!
克尔苏尔再次把本子摔在地上,而且力道更重了。
冷静冷静,克尔苏尔,艾徳琳妮这家伙也不是第一次了,送的东西虽然都是奇怪的东西,但都很有用不是么,所以就先收起来吧。
克尔苏尔弯腰捡起不靠谱的本子,径直走到窗户旁站着,目光远眺浩瀚的混沌,最终归为一丝虚无。
记得小的时候就是这么看着天空,幻想着千奇百怪的东西吧?
小时候,那些一起玩过的小伙伴怎么样了呢?这么多年辗转反侧,约定好的誓言还有谁会记得呢?这么多年了,身边的大家一个接一个的长大,然后一个接一个的离开,然后再也没有遇到过。
大家都会长大,小时候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不过只是一场空想罢了,大家认为看明白了这个世界的实质,实际上呢?他们看透的什么都不是罢了。只是大人骗小孩子的拙劣骗术罢了。
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会上当呢?
大家都会长大,都会离开,只留下你这么一个傻孩子还在怀旧。
小时候,爸爸妈妈都到了很远的地方工作,很远很远,远在怎么也看不见的地方。可是那时候却很快乐,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没有争吵也没有痛楚,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自己也能和村子里的小伙伴们一起跑东跑西,即使是上学后也常常一起玩。
爸爸妈妈偶尔也会回来,带回来一些没见过的东西,那时候爷爷奶奶就会在那棵粗壮的老桐树下面摆张桌子,两代人就那么的聊起天来,奶奶耳朵有些听不清,但也两眼瞪的大大的,看着他们的表情,也随着他们一起笑。这时候妈妈就会来到我身边,问我学习情况,还会提出一些简单的加减题来考我,不过她不知道,我用爷爷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书,连乘除都自学过了。
小时候也很喜欢出去玩,甚至说是个话痨,但在那年冬天,那个记忆中始终飘着雪花c天色阴沉的寒假,一切都开始转折了。
那天的早晨还是和往常一样,被爷爷叫醒吃早饭,之后就是我们那群人喊我出去玩,于是我也就草草的吃过饭蹦哒了出去,我们依旧在村子里面来回折腾,突然有人说它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于是我们也都凑了过去,我努力的睁大眼睛去看那遍布淤泥的水坑里面有什么,但身体却突然不受控制的前倾过去,我不明状况的回头看,却看到一张张奸笑又扭曲的脸,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极度的信任必将被欺骗打破。
我呆呆的坐在水坑,刺骨的寒冷很快遍布全身,但我依旧呆呆的看着他们,听着他们的嘲讽。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自始至终都是我自以为是的单方信任啊。
他们往我身上丢些什么我不在乎了,他们笑我什么我也不想去思考了。脑中只想起曾经隔壁的老人把一只刺猬绑在电线杆上,任凭刺猬如何嘶叫或是挣扎,锋利的刀子还是刺入刺猬的体内,伴随着惨叫和鲜血,刺猬的皮被剥下来,他没有半点迟疑或是怜悯,即使那只刺猬体内还有未出生的生命,反倒是顺手一丢,让狗叼去了。
最后是谁把我带回去我也不记得了,也不想记起了,只知道从那时起,我就开始修筑围墙了。
不会信任,不必信任,不能信任。在炽热的阳光直射下,在众人的温暖簇拥下,在层层衣物的包裹下,也无法温暖那个冬天里水坑中的孩子了。
这些年看懂了太多,看透的看不透的也都无所谓了,反正在他们眼中,我已经死在了那次地震中了,或许,这更是一种无言的快乐吧。
平凡的生活容不下天赋的孩子,平庸的生物不会理解高墙内的人类,现在,从帝国的卫兵开始,协助元首再次骄傲的走过勃兰登堡门就好了。
克尔苏尔闭上眼睛,安抚四散而飞的思绪,然后默默地把本子送进educt里面。
“你就是我的aster吗?”突然一句空明的声音在克尔苏尔背后响起。
哈?不会吧Σ(っ°Д°;)っ艾德琳妮这次是把圣杯战争也搬过来了吗?
“你就是我的aster吗?”声音再次响起。
不行,我可不想再惹上什么麻烦了,我现在可是要先讨伐英村的,才不要参加什么圣杯战争呢。
“呐,你就是我的aster吗?”声音明显流露出不耐烦的语气。
克尔苏尔转过身“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
艾德琳妮,你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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