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屋的里的夜晚从来都是夜生活的天堂,之前还有狼人的带来的威胁,但现在见识了人类强者的实力之后,吸血鬼都放松了心态,狼人就算在厉害面对人类强者,也只会像蚂蚁般被碾压。
胡依铭哲带着一众吸血鬼美人来到顶层的豪华套房,阿米莉亚和赛琳娜今天已经被折腾够了,就没有和其他女人一起了。
赛琳娜也不习惯和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阿米莉亚算是很勉强的接受,毕竟两个人都知道了胡依铭哲的秘密,在加上虽然不情愿,但毕竟还是一起和胡依铭哲滚了床单,不接受也接受了,但是让她和其他女人她是一百个不愿意。
当然赛琳娜今天已经很满足了,和阿米莉亚在另外的房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让她忍不住脸红,呼吸也开始加重,不由自主的抱紧了阿米莉亚的身体。
阿米莉亚也没有推开赛琳娜,反手抱住了对方,两人好的到真像亲姐妹一样。
另外的房间,胡依铭哲和三位血族美人,那叫一个惬意。
刚进入房间,塞米拉就迫不及待的脱掉了黑色的皮衣,坐在来胡依铭哲的腿上,勾住了她的脖子,主动送上了红唇。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三个女人香汗淋漓的躺在胡依铭哲怀里,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突然画风一转
于是当天曹孟德便挥兵猛攻虎牢关,袁绍拼死守御。这虎牢关虽是天下雄关,历朝历代便是天险,只因它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又居高临下,难以展开兵力攻打。而曹孟德常用的火器等,只因袁绍学乖了,在关城上竖起许多渔网c草席,其上皆用湿泥涂抹,防备曹孟德的火箭与火炮,是以火器使用效果不好。
袁绍军退入虎牢关后,赵云挥军猛攻洛阳,但洛阳城在文聘c张合等将领镇守下嵬然不动。袁绍军本就不善于攻坚,就连小小的太原城袁绍军都束手无策,历史上最后还是靠锁城法围困半年之久,城内弹尽粮绝方才攻克,是以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攻克洛阳。
未能很快攻克洛阳,分出前去攻占三处渡口的兵马到了三处渡口后,却发现渡口已经被曹孟德水师攻占,也未能占领枫林渡等渡口。而后虎牢关吃紧,赵云分兵急救,但半天功夫不到,却已经收到虎牢关被曹孟德攻克,虎牢关外曹孟德蜂拥而入。
这支袁绍军正是元国精锐所在,若是能一战而歼灭了,以元国现在的国力,是无力再与曹孟德抗衡的。袁绍军之内,女真精锐军马本来就少,举国也不过十万,其余皆是渤海c奚人c契丹人等北方各部族组成的仆从军马,若是元精锐尽丧,那接下来元国治下定然是部族纷纷举兵叛乱的局面,女真人口少,就算征召十三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男丁,再组建军马,只怕这支军队也只能打打国内的叛乱军马,何况接下来胡依铭就打算大举北伐,一举灭掉云国的,是以这一仗便是决定两国命运的一场生死之战。
从目前来看,一切似乎都在胡依铭掌控之内,袁绍军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腹背受敌,进退两难,便只等最后一场野战了。而胡依铭对自己所部野战极为有信心,更何况袁绍军背后的洛阳军马一定会在两军恶战正酣的时候前后夹攻袁绍,袁绍非败不可。
于是,胡依铭信心满满,只等着大军西进,与袁绍决战,一战而胜之后,自己的心愿也就完成大半了。这天攻克虎牢,半日之内,曹孟德全数入关,望洛阳行进三十里后,天色已晚,胡依铭便安营扎寨,只等明日便可抵达洛阳城下。
回到家中,典韦长吁短叹,将白日之事与老母说了。
王母大惊:“这泼皮如今富贵了,岂会放过我等?儿啊,你在他手下当差,早晚害了性命,这却如何是好?”
典韦寻思良久,一咬牙道:“儿便与母亲投奔他处,好歹保住性命。”
王母转忧为喜:“一切便依儿所言。”
母子俩便即收拾细软,装了两个料袋绑于马上,待到五更,趁天色微明,趁势出了西华门,取路望延安府而去。
到得天明,典韦府中牌军不见典韦踪影,等到天黑也不见人,两名牌军恐吃累官司,到得次日便到殿帅府首告。
殿帅府左右差人寻找不获,报至十常侍案前,十常侍冷笑道:“这贼配军定是弃军在逃,与我发出海捕文书缉拿归案!”左右便命文吏发了公文,造了画影图形缉拿典韦不提。
却说典韦母子离了京,晓行夜宿,行了一月有余,天色渐暖起来,尚没有人追捕。这一日天色将晚,典韦担着担子跟在母亲马后道:“母亲,如今已经远离东京,料想十常侍的人是追赶不上了,总算天可怜见,让我们母子逃出生天。”
王母尚未答话,一旁松林内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笑道:“就算老种经略相公肯收留二位,但二位戴罪之身早晚也连累了老种经略相公。”
典韦闻言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丢了担子擎出马上朴刀,拦在母亲马前冲着林中喝道:“何方贼人,敢在此胡言乱语?”
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只见夕阳余晖之下,落落溶溶的松林之内行出一名十五c六岁的少年来,此人一身青衫短装打扮,头上带了毡笠,腰间悬了口宝剑,那宝剑上面镶了不少金珠,在余晖之下耀耀夺目。
那少年略略抬起头上毡笠,露出一副面容来,典韦细看时微微吃了一惊,暗想世间却有如此貌美的少年。
那少年负手而立偏头打量了典韦一会儿,嘴角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想去投那略相公种原本也是好的,那时你便是给了口实,陷种谔于两难之地。”
当下典韦朴刀一指道:“你这厮哪里来的?如何知道这许多?”
那少年笑嘻嘻的手按剑柄道:“我从汴梁就跟你出来,自然知道许多。”
典韦心中凉了半截,原来这少年一路都是跟着自己的,但却想不通这少年为何要跟自己这么多路?
那少年笑得娇美又道:“如今悬赏一千贯拿你,本少爷跟你着许多路,盘缠用尽缺钱花,不如拿你换点酒钱,你看如何?”
典韦闻言,哪里还忍得住,当下虎吼一声,朴刀猛然一搠喝道:“想要拿某,先问问某家这口锏!”
典韦吃了一惊,自己这一搠之力有千钧,这少年瘦瘦小小的样子,想不到竟然如此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当下不再轻视,手中朴刀舞得烈烈作响,和那少年斗将起来。
典母坐在马上观看儿子和这少年厮拼,心中暗暗焦急,只见两人翻翻滚滚斗了数十合不分胜负,刀光剑影之中,两人衣袂飘飘,看得眼都花了。
忽然青影一闪,那少年跳出圈子,仗剑而立,脸上却是涨得通红,典母细看之时,只见那少年裤裆只见已然一片殷红,心中暗喜,这少年还是伤了。
典韦也看到了那少年裆下血红,心中大奇,自己明明没有伤到他,为何他会忽然见红?也不及细想,朴刀一指喝道:“兀那少年,你已受伤,你武艺不错,我也不忍取你性命,你快些退去,莫要拦路!”
那少年脸色涨红顿足自语道:“早不来c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贼老天,你玩我呢?”跟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粗布小包扔了过去,大声道:“我可没伤在你手上,这是沿途我截获的海捕文书,几个暗中跟踪你们的官差我也替你们打发了,腰牌俱在此处,言尽于此,本少爷先走了!”
“未知尊姓大名,日后小人得脱困厄,定当报答。”
“儿啊,这小官人是个女儿家。”
被这么一叫,典韦和那少年都吃了一惊,那少年脸上褪去的嫣红又再浮起,但瞬息便退,轻咬红唇昂起头道:“不错,我是个女的,怎样?你可愿意拜我为主?”
典韦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心中有些为难起来,拜个女子为主,将来只恐天下人耻笑,当下便推辞起来,那少年何等聪明,一望便知典韦是嫌弃自己女子身份,当下咬牙道:“你拜我为主,我便去领那一千贯的赏钱,我要走你可是拦不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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