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你竟敢耍横!你以为我们收拾不了你?”智多星从身后挤上前来,一把拧起“陈亦龙”的领口,“你信不信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你试试!”那个“陈亦龙”口气依然强硬。
“走!”智多星一把拉起“陈亦龙”就往房外拖。那“陈亦龙”见自己的威严受到侮辱,正待发作,见我们个个恨不得咬他的样子,也怕吃了眼前亏,所以虽然嘴里还在耍横,脚步却不得不跟着智多星出了房门。
“你们几个看住这个女的。”葛教授吩咐了一枪c文艺他们后,便跟着智多星出了房门。
我和曾勇c尚武等人也紧紧跟上。
智多星将那“陈亦龙”往那不锈钢门里拖,那“陈亦龙”似乎意识到什么,开始不愿配合,身体使劲往后坠。曾勇见状上前一把拎起他的裤带往上提,半拖半拎地将他往不锈钢门里拖。
进了那小冷库,智多星松开了拧他领口的手,将那豪华冷柜打开来,抽出一把短刀,恶狠狠地说:“我们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你敢不回答,我就捅这老小子一刀,我们看谁比谁横!”
说完,智多星高高举起那短刀,一把插入冷柜中。那短刀直朝着那老人的面部扎去,在快到老人面部时刀锋稍稍一偏,“笃”地一声贴着那老人的耳边扎入冷柜底板。
“哎呀!”那“陈亦龙”两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先前的威风已经荡然无存了。
这智多星,够狠!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智多星恶狠狠地喝问。
“哎呀,我说,我说这冷柜里的身体,才是我的我一把年纪了,年轻时吃了很多的苦,没享过什么福,现在年老了,生活好起来了,就想把失去的青春给补些回来,就就就借这个学生的身体来来”
“好不要脸呀!”智多星趁胜追击,“你到底是谁,怎么有权力在道观最隐密的地方做这种事情。”
“我老了,没有什么身份了。我一个人躲在这里混吃等死,只求你们看在我也没有多少年可活的份上,饶过我吧!”
“我能饶你,楼上那些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人们可不会饶你!”
“那些事不是我做的,我已经不管地面上的事好多年了,我现在只求一个人在这里安享晚年”
“好你个安享晚年!都不知道你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
“那也不是她们也都是自愿的这个小伙子挺讨女人喜欢的”
“亏你还说得出口!”
“嘿,嘿嘿”
“我们现在没时间跟你说这些废话,你现在赶紧把他的身体还给我们。迟一分钟我就在你这个尸体上戳一个洞!”
“好的,好的,我马上还!”那“陈亦龙”说完,就坐在地上,闭上眼睛,表情安详下来,突然双肩耸动,不一会儿便向旁边倒去。我们早有准备,一把扶住他的身体。
我紧紧盯着他看,在灯光下只能稍稍看见有一团极淡的白影从“陈亦龙”的身体上脱离了出来,飘向了那冷柜,没入冷柜中。
过了一会儿,冷柜中的那个老人醒了过来,扶着冷柜的外框坐了起来。智多星冷冷地站在他的身边,斜视着他,不让他乱动。
“我把他的身体还给你们了,你们可以走了”那老人用一种听起来让人感觉快不行了的苍老的c嘶哑的声音对我们说。
我们都看了一下葛教授,葛教授见也只能这样了,便让我们背起地上的“陈亦龙”出了这个小冷库。智多星最后出来,把门给带上了,不让那老人跟出来。
“亦龙,你能回到自己身上吗?”葛教授问我。
“我试试看吧。”我回答道。
“把亦龙的身体放在椅子上,他要回去。”葛教授对背着我的身体的曾勇说。
曾勇把我的身体放倒在茶桌旁的红木椅子上。我也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按照雨亭教我的方法,对自己的大脑进行催眠,而灵魂却趁大脑启动睡眠程序时从双肩处挣脱了出来。我的灵魂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身体前,顺着鼻息进入身体里,然后慢慢地延展自己的触角,让灵魂填满整个躯体,并带着躯体醒了过来。
我,终于复原了!!!
我看着穿着华贵威严而身下汗津黏湿的身体,真的是百感交集c感慨万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大家也都一起看着我,谁也说不上话来。
“把长生的身体背上去吧,我们帮长生把魂还回去!”葛教授吩咐道。
曾勇听命便背起长生往电梯方向走去,在大伙齐心协力的扶持下,将长生的身体送到了第三层。
我们叫上一枪文艺他们,等工人们都上楼了,也先后上了人字梯回到了第三层,将那老头和那女子留在了原处。
“乐乐爸,快,把灵盒拿过来!”我大声叫道,并帮曾勇把长生的身体扶坐在了地上。
李欢喜拎着灵盒跑了过来,看到我,又看了看地上的长生,愣了一下,不敢肯定发生了什么。
我一边接过灵盒一边对他说:“乐乐爸,我还原了。我要把长生的灵魂还回去!”
李欢喜一副又惊又喜的表情,也愣在那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现在已没有时间去详细解释,忙打开灵盒,请长生的灵魂出盒,让他回到自己的身体上。
长生的灵魂战战兢兢地出了盒,紧张地望着我们。我对他说:“长生,不用怕,我们是来救你的,你现在抓紧时间回到自己的身体上,我们要撤了!”
长生的灵魂见状也不再说什么,便飘向自己的身体,不一会儿,地上的长生动了。
“长生,这里是道观的地下宫殿,我先前是用你的身体来攻打地宫的,所以你最好跟我们走,以免到时说不清楚!”
初出灵盒的长生现在是一脸茫然,不置可否。
“孙文艺c蔡一枪,你们保护长生先撤出去!”葛教授当机力断,然后对李欢喜说,“你们让工人们全部退出去,我们负责断后!”
说完,葛教授就往神龛房里跑,找到了薛老板。薛老板此时的情绪好了许多,便问他情况如何了。
“还有三个兄弟找到了灵盒,其他几个兄弟没找到档案,可能他们的孩子不是被道观抓的。目前我们的任务也基本完成了,正在等你们好了就撤离。”
“好,那我们赶紧走!”
“走!”薛老板起身大喝一声,他身边的寻亲团员和工人们都纷纷行动起来,迅速向二楼撤去。
我让小敏保护葛教授先撤,自己和曾勇c尚武等人殿后,在确认第三层没有我们的人后,才上了楼梯。
我们几个直奔第一层,见颜教练的两个武馆的兄弟们正死死地顶住楼梯间的门,我们连忙上前帮忙。
我大声问颜教练现在什么情况。颜教练见到穿着道袍的我,很高兴地问:“你终于回来了亦龙?”
“是的,我终于复原了!”我向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好!现在情况是这样的,第一层的电梯门已被道观的人打穿了,现在道观的人正在源源不断地从电梯下到第一层来,目前估计已经有几十号人在里面了,他们正在拼命撞击这个门。但这个楼梯间的门远没有里面的那对大铁门牢固,怕是顶不了多久了。”
“我们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得尽快撤离了!”我大声喊道。
“那我们走,这门顶一两分钟应该还是可以的!”颜教练也大声喊道。
“走!”颜教练大喝一声。大伙听命便一起松开,迅速地从楼梯跑下去。
进入第二层,楼道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原先堆放在地上的楼案也被寻亲团员们扔回了档案室。现在他们都集中在南端的砖墙前,正在协助顶住砖墙。
我们迅速跑了过去,问了情况。刘工说这墙快不行了,原先砌好的墙已被那边的人打穿了,后来新砌的墙因为水泥还是湿的,完全经不住锤击,眼看就要倒塌下来。
正说着,只听到楼上“咣当”一声巨响,想必那楼梯间的门已经被撞倒了。
“快,所有人全部撤离,武馆兄弟殿后!”颜教练大声喝令道。
听到命令大伙一阵慌乱,我们厦门帮的人自觉地聚拢在了颜教练身边,准备迎接一场恶战。
而还没有撤退的工人和寻亲团的成员在薛老板和葛教授的力劝下,都撤出地下通道。
很快,楼道里只剩下我们厦门帮的十几个人了。不知怎么的,门洞外的隧道灯都灭了,我们看不清隧道里人员撤退的情况,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坚持住。我们能多坚持一分钟,他们就多一分安全,就会有更多的人员安全地撤离。
道观的人如潮水般涌了下来,人潮中有大量的黑衣人,也有身穿各色道服的道人。那种疯狂的阵势,让我想起了今年夏天的那场入观恶战。
“兄弟们,我们一定要守住这个门洞,为他们多争取撤退的时间!”颜教练大声说道。
“明白!”我们齐声应道。
我拎着我最称心的那条长棍,站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决心用我满腔的热血,来换取身后亲友们的安全。
全体厦门帮的成员们个个毫无惧色地横列在我们的身后。
这将是一场恶战,一场毫无胜算的恶战。但我们必须面对!
而背后的砖墙仍在“砰砰”地响着,垮塌的落石声越来越明显。这墙快被打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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