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操场上,半天说出不话。苏泽明扔了一瓶水给我,我都没力气把它打开。
“真拿你没办法。”苏泽明打开瓶盖,把水递给了我。
我接过水,一饮而尽。感觉稍微好一点了。不过头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的,腿也酸的站不起来。
“能自己起来吗?”许珂站在一旁,表情很严肃,不过手已经伸了过来。
“不用,这种小事我还是办得到的。”我慢吞吞地站了起来,腿有些发软。
许珂点了点头,让我和苏泽明归队。
“时间的概念是你们一定要有的,不可迟到,不能浪费时间”
许珂说了几句类似教训的话,我们连连点头称是。
笑话,杀鸡儆猴的效果这么明显,谁还敢不听话?唉,为什么我要当这出头鸟啊
“好了,训练开始。你们先绕着操场跑十圈”许珂命令道。
哈哈哈哈哈轮到你们了吧。我心里一阵暗爽。
“白巽,你怎么不跑?”许珂冷冷地看着我。
“啊?我刚刚不是”我忽然意识到这个‘你们’还包括了我和苏泽明。
什么!?也就是说我还要跑十圈?!
不可能,杀了我吧。
我以一种生无可恋的表情与许珂对视。
旁边小跑着来了一个身穿西服的人,在这周围满是军装的人群里十分异样。穿西服的好像低声跟许珂说了些什么,边说还边看着我。
不一会儿,许珂看着我说道:“白巽,有上级领导找你,你先离队跟着这个人走吧。”他指了指旁边身穿西服的那个人。
“哦”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至少我不用跑步了,捡回一条命的感觉啊哈哈哈。
我连忙跟在了西服后面。那人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牵起,说道:“你就是白巽吧。”
“嗯,是我。不知道领导找我有什么事?”我有礼貌地答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他笑了笑,“那人只吩咐我把你带去。”
“哦,这样啊”究竟会是谁找我呢?我可不记得我认识什么领导啊。
嘛,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作为无产阶级的我向来无所畏惧。
跟着他坐上了一辆军车,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栋办公楼面前。
“就是这里了,下车吧。”
我下车四处看了看,这地方好像是军官办事的场所啊,军内执政大楼?
我跟着西服走上了楼梯,来到三楼,他把我带到了一个会客厅面前,然后示意我进去。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嘛,这些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对一个学生不利吧?
会客厅挺大的,正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老一少。
“就是他了吗?”那个比较年轻的人说道,“巫老,你终于找到接班人了啊。”
“桀桀桀”那老头怪笑了几声,摘下了头上的帽子,看着我,“徒儿,近日可好?”
这
这这
这这这
“你那个额”我有些语无伦次。
话说这老头儿还是个领导啊?他不是在步行街摆摊算命的么?并且还特喜欢半夜给人打骚扰电话什么的
那一天,我终于回想起曾经被他的骚扰电话所支配的恐惧,以及拔电话线都无能为力的那份屈辱
“老头,你赔我电话!”对,这才是正事。
“哈哈哈,乖徒儿,电话要多少我给你多少。”那老头看着我笑道,“看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
喂喂喂这是什么fg。我怎么觉得他的语气里有一种疼爱呢?明明我们才见过两次面好吗,老头。
“咳咳那,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有礼貌地问道。
“当然是为了让你尽快学会我的本事啊。”那老头莫名其妙地说道,“我的衣钵可就由你继承了。”
“哈”话说这老头还想让我当他徒弟啊我上次不是很明确地拒绝了一遍吗?真是的,当你徒弟我长大后出去忽悠人么?这么没节操的职业。
嘿嘿,倒也不错。
“咳咳,那个”
“徒儿,军训很累吧?”那老头一脸和蔼地说道,“不如陪为师在这住下七天,日夜勤学我的本事,也好免去这劳累之苦。你看怎么样?”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我恭恭敬敬地冲他鞠了个躬。
嘛,我这样很没节操吗?
无所谓!只要不跑步,不锻炼,我的命就相当于保住了。这波肯定不亏啊。
反正也就七天,说不定他还真能教会我怎么忽悠人呢。
“哈哈哈,好,好,好。”那老头似乎很开心,冲我招了招手,说道,“徒儿,你过来,为师送你一个见面礼。”
我擦,还有见面礼。这波太赚了吧。
“谢谢师傅。”我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满脸期待地看着这老头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张红
纸?!
“拿去。”他把这张红纸郑重地交给了我,“这是为师特意给你画的一张请神符。”他神秘兮兮地说道。
我拿着这张红纸,左瞅右瞅。上面除了有些奇怪的符号之外,并无特别之处。
我心想还是换成毛爷爷比较好啊。“师傅,这玩意儿有啥用啊?”你不如把这个换成红色的毛爷爷送给我吧。
“嘿嘿嘿,小则保命,大则杀妖。”老头怪笑道。
“什么鬼”保命?杀妖?这我就真的不懂了。“那个”
“好了,以后你就知道了。”老头没让我继续问下去,“你现在去跟你那几个朋友说一声。接下来的七天你要全身心地跟着我学。”
“哦那师傅”我指了指手上的这张红纸,“这东西我放哪啊?”
表示身上并没有口袋。
“嗯?”老头瞄了我一眼,说道,“这张符先放我这儿,我给你弄成护身符的样子,以后就挂在身上。”
“哦,那我去和他们说了。”
“嗯,去吧。”此刻这老头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许久未归家的孩子,带着些许不舍
我去,他这是有多喜欢我啊?虽然我知道我长得很帅啦。
又坐了二十多分钟的车,我回到了军训的地方。刚下车,苏泽明这小子就跑了过来,“我说白巽,你被整哪去了?”
“我也不知道,就一领导想见我。”好吧,姑且把那老头当作领导,其实我内心是拒绝的。
“怎么?处分你啊?”苏泽明大笑道。
“没,他只是想让我当他徒弟。”我摇了摇头,说道。
“徒弟?”苏泽明问道,“啥玩意儿?”
“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干咳了两声,说道,“总之这七天我要待在别的地方了,你跟晓琳说一下,让她别担心。”
我会告诉你我这七天根本不用军训吗?嘿嘿嘿,不好意思了蠢苏。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要是我告诉苏泽明这小子,他肯定要跟过来,然后带着墨晓琳,甚至还有可能带着其他人哼,我已经看到结局了。
“只跟晓琳说吗?班长呢?不用说一声吗?”苏泽明贱笑道。
“不用。等他们问起,你再说就好。”我没理会他的话里有话。
“好吧,那你一个人注意点。”
“放心,我还不至于照顾不好自己。”我牵了牵嘴角,说道。
组里的其他人还在训练,我一个人回到寝室,将还没来得及拿出的行李又拖了出来。
军车旁,我最后瞄了一眼这个地方,感慨了一下军训生活什么的注定与我无缘。随后登上军车,来到了那个办公楼。
刚下车,那老头就站在门口,早已换了一身行头。
他捋了捋道袍上的褶皱,动作十分轻柔。看得出他挺爱惜这个的。
“师傅,这就是你的道袍?”我明知故问道。
“哟,徒儿你来了。”那老头闻声看了我一眼,随后招了招手,从后面走来了两个似乎是保镖的人。
他们一人提着一个箱子,冲我走了过来。
话说这箱子看起来还挺贵重的,值不少钱吧。
正想着,师傅突然开口说道,“徒儿,这是为师赠予给你的,看看合不合心意。”
我接过两个箱子,打开了其中的一个。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道袍,但不像师傅的那样古板宽松,显得十分精致。总之我一眼就相中了它,所以连称呼都情不自禁的变了。
师傅笑着问道:“怎么样?还满意吗?”
“嗯,谢谢师傅!”我拿起道袍,试着穿在身上。
这道袍有些仿古,中间还有一条黑色的衣带。不过样式大致和风衣差不多,看起来挺帅。
我系上衣带,挽了挽袖口,发现里面的小口袋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忽然,我的意识一阵恍惚,觉得我曾经似乎也做过类似的动作。
就像你到一个从没去过的地方,却觉得自己去过一样。只不过,这次我的感觉非常强烈,仿佛就在眼前发生。
过了一会,这种奇怪的感觉就消失殆尽了。我瞅了瞅这身行头。
嘛,总的来说,自我感觉良好。
“哈哈哈,不错。”师傅大笑道,“有我当年的风范。”
我也笑了笑,看着另一个箱子。“师傅,这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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