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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逃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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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旅店中,在那个女人离开后,我突然感觉很是疲惫,是身体上的疲惫。我冲了个澡,卫生间条件很差,太阳能热水器里的水不是很热,但我冲完澡后,仍然感到很舒服,毕竟我一个多月都没有洗澡啦。我躺在床上,太累了,本想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发现手机已没电了,便把手机充电,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当醒来时,看了下墙上的小破钟,下午2点多了。我拨下手机充电器收好并开机,更新了下时间,发现时间已是下午4点多。

    “破钟,真不准。”我嘀咕了句。随后打开微信,信息不少,但主要都是工作的事,我也没细看,与自己相关的非工作信息,真的没有。工作已经没了,也无所谓了。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我说了声,同时在听到电话那头机器轰鸣声。

    “干活呢,打包米呢,先不唠了。”我爸说到。

    “嗯那,好啦。”我喊了声,之后挂掉了电话。

    父亲在干活,没有问我为什么一个多月没有打电话,当然平时没活时,估计也不会问,那是他们的性格。我随后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元旦回家不?”我妈问到。

    “工作有点事儿,元旦不回了。过年回家,1月底就过年啦。”我回答到。

    在通话结束后,我长出一口气。虽然与父母没有聊几句,但心里还是舒服些。接下来,我需要思考下如何应付那个女人,或者说应付这一切,否则今年这个春节是过不好的。

    仅思考了半个多小时,我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了,当然这是我自认为的清晰。不过我开始佩服我自己的思考能力,也感觉经过了一个多月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难道我真的是“那个他”?

    大约5点半时,那个女人回来了。她看了我几眼,道:“看来休息好了,准备出发。”

    我苦笑道:“你说过要安全,现在天还没黑,而且现在是晚高峰”

    “与电影里的不同,现在我们出去,是最安全的。”她道。

    我想了想有道理,因为我知道,在这方面,她应该是行家,我听她的没错。

    “还有一个问题很重要。”我说。

    “什么?”她道。

    “我需要一件厚衣服你难道不冷吗?”我道。的确,这个女人还只是穿着一身的黑色皮衣,虽然抗风,但那绝不是东北的冬天可以穿的,我只能佩服她的体质。

    我们出了小旅店,打了一辆出租车,继续在市里逛,除了我买了件大羽绒服外,也就是无目的的在市里转。出租车司机不停地通过车内的后镜看我们两个,那表情是:你们有病吧,也不说目的地是哪。但女人给了那司机两百元,所以司机没有说什么。

    我在吉林市出过差,所以这座城市还熟些。当车子走到江湾桥附近的松江路路边时,我说了句:“就在这里停吧。”我感觉我应该有些主动权。

    司机停了车,坐在我旁边的女人看了一眼,先是愣了下,之后不自主地笑了下,不过随后笑容不再,推门下车了。

    我第一次看过她笑,虽然只是一个瞬间,但感觉她笑起来还是很漂亮的。不过一想到她的身手,那种恐惧感又出现在我的全身。

    我们站在江边,我向江水望了能有十多分钟没有说话,那女人也没有问我。吉林市冬天的松花江水是不冻的,我看着流动的江水,思考着。

    “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我突然问到。

    女人也望着江面,道:“去找闫先生,他能知道‘你是不是他’。”

    “闫先生?”我嘀咕了句,心里想起前一晚那个司机的“到底是谁在告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句话,心里道这个炎先生莫非就是这句话的“谁”?

    “他在哪,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我又问到。

    “不知道在哪,不知道什么时间。”她回答道。

    “哦。”我回了句,要是以前,我一定会骂出来。但经过这一个多月,我熟悉了他们的说话方式,我习惯了。

    “你叫什么名字?这个我应该可以知道吧。”我问到,这不是我第一次问了,但这次是我第一次“严肃正式”地问。

    “童天心,我现在叫这个名字。”女人道。

    “童,应该就是儿童的童,‘天心’,是天天开心的‘天心’,对吧?”我问到。

    她点头道:“对。”

    “那,那个闫先生呢,是门里三横的闫,是严肃的严,还是阎王的阎?”我又问道,因为闫姓的闫字比较多,我身边姓闫的一般是门里三横的闫。

    “炎帝的炎。”她说。

    我听后有些奇怪的感觉,因为提到这个炎字,一般人都会描述为“炎热的炎”或者“两个火的炎”,而她的描述的是“炎帝的炎”。

    突然,我回头又想起她刚才的回答“我现在叫这个名字”,难道她以前不叫这个名字,又或者这个“童天心”是她自己刚起的名字?无所谓了,反正是个名字,就如我的“李平”,不也只是个代号。

    “那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逃亡,对吧。”我说到。我知道,这童天心说她不知道炎先生在哪,也不知道什么能见到他,所以我们只有等。而那个王老头的组织与她的组织,不会放过我们,我是这样认为的。

    她摇摇头,道:“其实是他们在逃亡,如果你是他的话。”

    “可眼前的确好像是我们在逃,不是吗?”我苦笑地道。

    她也苦笑了下,道:“不是我们,是你。”

    突然,她眼前瞪大,身体好像颤抖了下,立即转身向后看去。

    我与童天心说话时都面向江面,刚才的反应,应该是我们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也转身向后看,只见我们身后,站着一人,离开们大概四五米远。我的第一反应,这个人不一般。我之所以这样判断,不是我看见了什么,实际上天已经黑了,江边的路灯不足以看清这个人。但从刚才童天心的表情反应,这个人出现在她身后令她吃惊,或者有些恐惧,这种恐惧就如我见到童天心出手时的感觉。

    我又细看了下,是一个男人,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不胖不瘦,穿一向运动装,一双运动鞋,顺着昏暗的灯光看,运动装好像是灰绿色的。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我虽看不清表情,但感觉他很悠闲,一种很自然的悠闲。

    童天心握紧双拳,道:“很久不见了,很久了。”

    那男人好像没有回答童天心的话,甚至好像没有听童天心说话。这是一种气势,一种我好像学不来的气势,他竟然可以忽视童天心,看来应该是一个更厉害的角色。

    男人向我走来,当他来到我面前时,我看清楚了:的确是一身灰绿色的运动装,不是灯光的原因,而且,这个男人很帅。对,帅,我只能用这个字来形容,虽然我对美女帅哥的外貌不会评价,帅字用在他身上应该不会错。还有,这个男人留着过肩的长发,加上帅气的外表,他看起来就是动漫里的人物,而不像现实世界里的人物。

    “你出现啦。”他说到。

    呵!我猜到了,这个男人与童天心一样,说话都是这种莫名奇妙,不过我现在我学会了。“你们很久没见了,你们多聊聊了吧。”我指了指身边的童天心说道。

    男人摇摇头,道:“‘很久’是你们的概念,对我没有意义。还有”男人双眼看着我,接着道:“逃亡?你逃不出去我们都在漩涡中。”说完,他转身,向岸边走去。他依然没有搭理童天心。

    待他走远后,我转头看童天心,问道:“他是炎先生?”

    “不是。”童天心摇摇头。

    “你们组织的重要人物?”

    “不是。”童天心还是摇头。

    “好啦,那我不问了,好像你也不知道。”我调侃道,之后开始向岸边走。

    “对,我对他不熟。我只道他是我们四人之一。”童天心道。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感觉一切都是无厘头。不过后来我知道,这个人是我进入“命运漩涡”的整个过程中,对我影响巨大的第二个人

    我此时此刻的逃亡依然在继续

    我和童天心,每天都换一个旅店,不住大宾馆,可能是为了安全。每天我只能睡六个小时,在我睡觉时,她都会出去,应该去办什么事,我不知道。不过她好像可以不睡觉似的,这点令我好奇。不休息时,我们都是在吉林市内打出租车逛,毫无目的,在车里她也几乎不说话。

    就这样,我们在吉林市内过了一周。我真的呆够了,每天的事就是“坐车”,这比被困在那个营地还难受。

    12月31日,2016年的最后一天,中午,我的电话响了。坐在出租车上的我,以为又是原工作相关同事打的,正打算关掉,发现来电是我父亲。

    “爸。”我先说话。

    “元旦不回来啦?”父亲说到。

    “嗯,不回家了,上次电话和我妈说了。”我回答到。感觉父亲打电话不是为了问元旦放假回家的事,因为母亲一定会和父亲说这事。

    “今天上午有人来,问你回家了吗,说是你项目中的同事。他说联系不到你,说打电话你不接,所以来咱家问了。”父亲说到。

    “他叫啥?”我问。

    “我问了,他没说不过他临走时说了一句话‘我最多只来两次’,说那句话时,态度好像很不好。”父亲又说到。

    “最多只来两次?最多只来两次?”我嘀咕道,突然我一身冷汗,随即调整了下心态,对着电话道:“爸,我知道了,您不用管了好了,我现在有点事,先不唠了。”

    “嗯,行啦。”父亲道,先挂了电话。

    我左手成拳头轻敲了下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转头向车里的童天心道:“天心女士,我们不能再逃了,或者说是我不能再逃了,我准备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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