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随着红色赤瞳的消失,再次陷入黑暗。
魏姨紧张的感受着黑暗的变化,按兵不动,魏姨此时已经对白蛇产生了忌惮,魏姨现在是很怕白蛇再使出什么幺蛾子!很快魏姨担心的接踵而至。
黑暗之中,出现了一束光,魏姨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魏姨看到这束光越来越亮,越来刺眼,魏姨张嘴,想从里面拿出东西,可是还没拿出,光更快的照亮了魏姨的整个身躯,魏姨就消失在了白光之中。
随即四周再次一变,只见魏姨躺在一张凉板床上;凉板床是用竹子编成的,长有六米五,宽有一米三,凉板床没有床脚很是方便,睡觉的时候凉板床下面放俩条宽长的桃木凳就可以,不用就竖立在墙角,不占地方,以前很多农村都有这种床。
魏姨在床上做着梦,梦到自己和自己的父亲老公孩子开心的生活在村子里,父亲每天出去讲经说法,老公每天到田里干活种庄稼,自己的儿子每天对着我喊妈妈要抱抱,一家人过得很开心!后来魏姨梦到自己的父亲老公被一个黑衣人所杀,自己的儿子也难逃于难,这时一个道士出现救了我的儿子,然后一束刺眼的光把魏姨从梦中带出。
魏姨睁开双眼看着四周,简朴的石屋,墙上挂了父亲喜爱的达摩画像,木桌上放满了菜,魏姨知道该干嘛了,走出屋门,向隔壁的崔婶问好,隔壁的甘婶名字就叫甘婶,所以很多和她同辈的都叫他甘婶。
甘婶的头发被碎花色的头巾裹着,肤色呈小麦色,一对月眉美目,一张金鱼嘴,洁挺的鼻子,一看就给我很淳朴的感觉。
我(魏姨)依旧像往日一样走到山头喊老公回家吃饭,爬上山头,老公正在山头上用锄头耕着地,地里种着茄子海椒。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吃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在我那个年代只有辛勤劳动才能换取自由换取钱财,并没有当代的投资理财,策略营销。
我很快叫着我的老公回来,老公停止耕耘锄肩而放跟随者我回家。回到家中我的父亲也在外面讲经完毕,回来坐在木桌之上。我的父亲是一个很慈和的俗家和尚,眼大眉浓嘴薄,我的老公面相是一个大众脸面相很是普通,不过我却很喜欢这个踏实靠谱的男人。
但是好景不长过了一个月,家里来了一个道士,道士交给了我父亲一本书,说了妥善保管会让父亲对佛的认知更广阔,然后就抱拳离去。
从那天开始我的父亲不再出去拜佛礼经,在家中研究那本道士给他的书,除了研究书便是经常拉着我的老公画着符咒,点着高香,慢慢地我们的家莫名奇妙变得越来越好,家中搁置的物品也越来越多,由于屋子太小无法再搁置物品,后来有一天我父亲在高香前念咒作法拿出符,符在高香上引燃,随后端起桌上的一碗清水接住符灰,再叫我抱来小朱涛,我父亲把小朱涛抱在身前挤破小朱涛的食指,一滴鲜红的血滴入碗中四散而融,然后我父亲叫我闭上眼睛,喝下这碗水什么也别想什么也别做,看到什么也别怕。
我闭上眼睛四周一片黑暗,一张42 57 (宽高)的符咒,符咒就像一张海报来到我眼前,符咒上凌乱画着红色的符文和贴着很多缩小版的符,符有黄色紫色黑色的符,其中以黄色的居多,很快符咒进入我的身体,消失,四周再次变得黑暗。
黑暗的四周出现许多的眼睛,慢慢地眼睛变成各种妖魔鬼怪的样子,有一只羊头人身的怪物张口嚎叫向我飘来,我害怕无助的捂着脸叫救命,当它要抓着我的时候,我的身上散出金光,从金光里飘出一张符穿过羊头怪物的身体,然后羊头怪物惨叫着消散,四周变得很安静,我手缝微睁,面前没有看到羊头人身的怪物,但是远处的怪物依旧存在,很可能是它们等的烦了,全部开始张牙舞爪的向我而来。
符动了,符呈”一“字直线一直折返,速度越来越快,开始出现残影,当符停下,”一“字上停满了和它一样的符,突然一张符,符光一亮,其余的符一拥而上,符洞穿一个怪物的身体,怪物就会惨叫消失,很快那群怪物全部被洞穿,它们惨叫狼嚎并且它们身体开始变得虚无缥缈。随着它们的消散,就像谷堆熏腊肉那样,消散的气体呛得我眼泪水狂流,很快气体消散,那道符重新化为一张回到我的身体里,我感觉头一晕便倒在地上了。
父亲把晕倒在桌上的我抱在床上,走过去对我老公说:”他如书中所说度过去了,希望他能保护好小涛吧。“
晚上我从床上爬起,脑袋生疼,只记得喝了一碗水便看到很多鬼怪要杀我,难道我热的中暑晕过去了?我想不通,家里也没见父亲和老公,只有和我睡在一起的小朱涛。
从我喝水做梦醒来,除了小朱涛,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的家人。我和小朱涛一起已经一个月。我发现我在晚上很远都能看见,而且我走路变得越来越快,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冰凉,吃饭吃菜不论加多少盐都品尝不出来盐味。
有一天家里来了一只无毛的老鼠,那老鼠每天趁我吃中午饭的时候,就会往小朱涛身上爬,小朱涛也不怕,还摸抚老鼠。
我只要看到,就会撵跑老鼠,有一次我追赶老鼠,老鼠往床旁的木柜跃去,老鼠一跃到木柜上,木柜一角居然承受不住折了,眼看就往床上倒去,我双手一撑,木柜居然就被弱小的我撑住了,老鼠再次跃到小朱涛的身边趴下睡觉了,而我也没有在撵打老鼠,我在想自己一个月的变化,我感觉我变得不再像人了。
很快就这样我独自在家带小朱涛过了一个月零十五天。一个晚上村里到处鸡啼犬鸣,到处搞得鸡飞狗跳,我家的挡板门,被踢开,我虽然已经能晚上看清楚物体,但还是习惯点起蜡烛罩起灯罩。
我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个人满脸烂肉,身粗体肥,嘴里含着一个鸡头,俩眼嗜血妖红,我小心的向它走去,它眼里没有我,直接往床上的小朱涛跑去,我看着它嘴里鸡头知道小朱涛要是落入它的手里会变成什么样。
它奔床而去,我拿起木桌下的桃木凳就向它扔去,桃木凳把它砸来停顿了一下,它转身望着我,向我而来,自从上次的木柜经历,我觉得我能与它一斗,我握拳而攻,拳头攻在了它的胸口,打出了一个榴莲般的大洞。可是它没有倒下,反而没事似的,抓着我的柳腰,就往地上砸,我被砸在地上身体发出沉闷的声音,嘴里吐出了一口血。
它随即把我放开,蹲在地上兴奋的舔着血,我爬起来脚对着它的头蹬去,它的头就像软泥土一样,被我从头正中蹬烂,头原本是”口“状,被我一蹬变成”凹“状,被蹬掉的地方正好与我脚的大小形成同一个尺码。
我原本以为它头已经烂了,肯定不会再动,转身往床前走去,可是它突然双手一动,抓着我的头一拧,我的头就三百六十度的旋转了一圈,头与身体完全相反了。
我并没有死,还能看到眼前的事物。只见它伸腿对我小腿关节一蹬我就跪下了,然后在手一折腿,我的腿就这样废了,我俩腿一头都已经失去了正常人的身体结构范围,然后它丢下我,继续往床上走去,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开始大叫,希望有人帮我,可是没有人出现。
很快它把小朱涛抓起,小朱涛身上的老鼠一跳,跳到了它的头上,从”凹“口钻进去,疯狂的啃咬着,它伸手从”凹“处往里抓,想要抓住老鼠,可是老鼠很灵活的乱钻,就是抓不到,于是它把小朱涛往床上一扔,难以想象般的,俩手抓着自己的”凹“型脑袋一扯,脑袋就像人戴着丝袜想脱下来,拼命往上扯。
它费了很大劲把整个头都给扯了下来,而老鼠却还在那个头里,它一拳往自己的头砸去,砸到了里面的老鼠,随后把头一丢,头滚了俩圈不动了,里面的老鼠也了动静,就像死了一样。
小朱涛看着小老鼠不动了,哇哇的大哭起来,随着小朱涛的哭声,小朱涛肚子里散发出紫光,紫光飘然而出,紫光里面有一张紫色的真符,真符飘到”凹“头上方,紫符外面的紫光脱离真符,往老鼠的身体里去,紫光全部没入老鼠之中,紫光消散。
过一会老鼠爬出脑袋,活蹦乱跳的往小朱涛跑去。
紫符发出紫色光线向它射去,它也不知躲避,肩膀被射出了一支笔大小的洞,它没有感觉,一抓到紫符,把紫符揉捏成废纸状。
可能是紫符怒了,开始发光自燃,捏着紫符的手开始被燃烧,然后火顺着它的手燃遍全身,最后烧成灰烬。
火慢慢缩成一团,最后火变得透明。火里面出现了先前的紫符,然后紫符把火吸收从新回到了小朱涛的体内。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屋内又进来俩人,一人搀扶着一个断臂的走进屋内,在木桌上坐下。那俩人就是我的家人。
断臂的父亲气喘吁吁的说:”总算赶回来了,我的乖孙子没事吧。“当他说完,看看屋子杂乱不堪,再望向地上的我和尸体,再看看床上小朱涛没事,也就没有说话了。
其实我以前亲身经历这些场景,因为很快一个黑衣人会出现,拿出一张黑符杀小朱涛,而我的父亲和老公会为了救小朱涛而死,最后出现那个送书的道士打跑黑衣人,叫我好好保管父亲身上的遗物。就是道士送给他的那本书,并且叫我按着那本书上修炼,等小朱涛长大再把那本书交给朱涛。
其实说实话,我从我看到我的家人,我就能破除这里的幻想,但是我想再看看我的老公和父亲,所以我就任由故事的发展。
但是我现在觉得已经够了,我发现我看着他们会让我重新回忆起和他们的生活,但是此刻的场景只有让我心更痛。
于是我用手把自己的头转回去,把脚复位,站起来,张嘴从里面拿出了五张黄色的符和一张紫色的符。
五张黄色的符,飞向道士c父亲c老公c小朱涛以及那只老鼠,然后在他们身上燃烧起来,变成熊熊大火,很快他们没有挣扎便被大火烧尽,黄色的符也化为灰飞。
最后我走出屋外怒指苍天:”天要犯我,我必屠天,天要诛我,我必劈天。”说完紫符冲破云霄,直击天上的明月。明月开始出现裂痕,崩碎。
四周的幻象消失,魏姨醒来,把身上的蛇一扔,此时空中的蛇也苏醒了,重新变回蛇妖之态。
俩俩准备再次交手,被冰封的干柴里面,想起了手掌声。然后里面有人高兴的说话了:“居然真的有祖上说的半人半符尸。“
说完从冰里钻出一道黑符,原本封住柴堆的冰,变成冰渣散落于地,柴堆里伸出一只手,推开干柴走出。
然后那人张口说道:“你们三个,若不降便是死。“
白蛇说:”可是我已经有主人了!“
那人听到白蛇的话不以为然的说:”你们三只要吞下我手里的黑符,只要不说出关于我的任何事,不做违背我的任何事,你们便会相安无事,如若违背你懂得。“
魏姨攥起拳头咬牙说道:“你就是那黑衣人的后人?我要为家人报仇雪恨,剐你皮囊,削你皮肉,抽筋矬骨,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那人无奈的开口:”给了你们选择,你们不选,你们三人包括地上那个都得死。“说罢黑符一闪便向三人而去。
如果姜凡还醒着的话,看见这人,就会发现这是他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小道士,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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