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坑里么?我看向田易,田易赶紧趴在坑边往里找,没有,又用铁锹翻,还是没有,最后他索性把上半身探进去。用手在坑底翻找,依旧没有!
还能自己长腿儿飞了不成?
“埋个胸罩,算几个意思?”带头警茶笑笑,“给妲己的?别扯用不着的了,赶紧把你们偷挖的文物交出来!”
我不想惹事,尤其是警茶,便给了阿言和田易一个眼色,并把背包丢给了警茶,让他搜。
“警官,我能打个电话么?”我冷冷地问。
“随便。”警茶叔叔还是很人道的,我便掏出电话,走到一边给老宋打电话,问他这边有没有关系。
老宋说你得等等,我问问。
清者自清,本来我以为警茶不会搜出什么。不过我却忘了两样东西——徐夫人匕,还有李煜的虞美人手稿,都在我的背包里,而那卷虞美人,偏偏又是在一张做旧的纸上写的!
“这不是文物是什么?”警茶得意地拔出徐夫人匕,用左手拇指拨了拨刀刃。
“小心!”我赶紧提醒,就剩最后一颗药丸了!
还好,没割破,领头的警茶匕首还鞘。递给后面一个警茶:“都给我带走!”
我看田易把手伸进衣服里,貌似是想动手,赶紧挽住他胳膊:“田哥,别冲动!”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要是动枪,这事儿可就大了!
“找机会丢掉。”我贴耳对田易说。
田易点头。
警茶押着我们走回路边,让我们上警车,奔驰由一个年轻警茶来看。
“你等会儿,”田易交钥匙的时候说,“开过奔驰么?”
年轻警茶茫然摇头。
“奔驰的档位和其他车不同,来,我教教你,”田易又转向领头的警茶,笑道,“奔驰是怀挡,我怕他弄不明白。”
领头警茶显然见多识广,知道怀挡一说(奔驰的换挡杆,在普通车的雨刷器的位置。而不是在中控台上),准许田易上车,田易绕到副驾驶,钻进车里教那个年轻警茶开车,我看见他下车的时候,顺手把枪仍在地上,踢到了路边的沟里。
进了他们的县城,关进警局,领头警茶问我那两件文物是什么东西,我说朋友送的,不值钱,警茶不信,要找专家鉴定。
这时宋叔终于回电,说只找到了当地一位副县长,但是管科教文卫的,跟公氨口可能说不上话。
他一提公氨。我突然想起国氨来了,何不问问橙四呢!
给橙四打电话,大概说了遇到的麻烦事,橙四沉默半响,说你呆着没事去纣王墓干嘛,问我是否有遇到什么诡异事,我说最诡异的就是被警茶给逮了!
橙四说你别着急,我这就联系那边的国氨同志,你在局里老实儿蹲着,啥都别说就行了。果然,半小时之后,警茶就把我给放了,东西物归原主,一位穿着便装的国氨局同志带我们离开了警局。
皆大欢喜,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可国氨局的同志听说我们去过纣王墓之后,还是面露惊讶,问你这两样东西,到底是不是从纣王墓里挖出来的。
我跟他解释,真的是友人所赠,一个是在东北,一个是在冀州,跟这里压根不贴边儿,国安局同志将信将疑,提出请我们吃午饭,我说免了吧,还得赶路,他也没说什么。
离开县城,我们赶紧回纣王墓,丢一把枪不算什么,三、五千块钱的玩意,可如果被人捡了去,做违法的事情就麻烦了,幸好,枪还在沟里,子弹也没少。
“继续往南么?”捡回枪后,田易问。以序亩号。
“等下,再回去看看,”我说,“那簪子,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回到纣王墓跟前,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那根簪子。
“会不会是自己跑进纣王墓里了?”阿言问。
“净扯淡!”我白了她一眼,又从侧面登上纣王墓,远远望向那座郁郁葱葱的小山,心中掠过一丝奇葩想法,堂堂纣王,肯定不会对女人用的簪子感兴趣,但若是姜王后或者妲己的话,会不会喜欢那根簪子呢?
正瞎琢磨着,那座山的山腰上,突然闪过一道强光,就像是有个小孩在树林里玩镜子,晃到我眼睛似得,我下了纣王墓,鬼使神差地朝那座山走去。
“董事长,别去了吧,”阿言追上来,“感觉这山有些诡异。”
“怎么个诡异法?”我停下脚步问。
“说不好,”阿言抿着嘴唇,“就是觉得有点不太正常。”
“没事,大白天的,再说我什么没见过。”我笑笑,得意道。
田易也跑了过来,指向路边:“董事长,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
我顺着他手指望过去,只见距离路边奔驰大概200米以东的位置,停着一台黑色吉普车。
“从县城里我就见它跟踪来着,后来甩掉了,刚才又跟了上来,会不会是国氨局的人?”田易猜测道。
十有**应该是,不过跟着我干嘛?
不管他们,我继续往山那边走,来到山脚下,看到了姜王后墓,这尊墓比纣王的墓小很多,石碑也很残破,但也绝对不会是原始墓碑,看石碑成色,差不多是清朝或者民国时代立的。
抬头看小山,树林很是茂盛,连条上山的路都没有。
“回去吧,董事长。”阿言拉住我的胳膊,再次劝慰。
都到这儿了,怎能轻易回去呢?我将运动裤的紧裤腿往下拉,覆盖住脚踝,钻进密林中,里面温度居然比外面高好几度,爬了没多远,就热的我满头是汗,不得不脱掉羽绒服。
我估计这座山的下面有地热温泉!
来到山腰反光处的大概位置,让他们俩散开寻找反光的东西,我透过树枝叶往回看,纣王墓突兀地耸立在田间,奔驰车东边那台黑色吉普车还在那里,有个穿着棕色大衣的人,正站在车边,用望远镜朝我们这边看。
我冲他挥了挥手,那人立即放下望远镜,钻回车里去了。
阿言、田易找了一圈回来,只有田易找到一块玻璃碴子,明显是现代人的东西,阿言什么都没找到。
“董事长,咱还是回去吧,怪瘆的慌的!”阿言苦笑,她也穿着薄羽绒服,但却没有出汗,相反好像还挺冷,抱着肩膀。
我点头,准备下山,没走出两步,突然觉得左脚掌一阵刺痛!
抬脚一看,居然踩着一根钉子,麻痹,谁这么缺德啊,往这儿戳根钉子干嘛!
咦?等等!
我忍着疼,扶着阿言肩膀弯下腰,将钉子从枯叶里拔了出来,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不正是那根簪子么,居然真的长腿儿跑到山上来了啊!
“董事长,没事吧?”阿言踉跄了一下,看见我手里的簪子,“啊!见鬼了啊!”
喊完她就朝山下跑,她一抽身,我失去平衡,一下子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董事长!”田易从前面折返回来,扶着我坐了起来。
“疼!”我喊道。
“哪儿疼?”田易紧张地问,“是不是骨折了?”
“脚!像是鞋里有很多蚂蚁在咬我!”岂止是疼,抓心挠肝的,简直太难受了!
田易赶紧帮我脱掉运动鞋,又扯掉袜子,我滴个天,自己的左脚,肿的跟个螃蟹似得,通红通红的,这明显是中毒的迹象,而且毒性还发作的这么快!
阿言已经跑没影了,田易面露惶恐:“董事长,怎、怎么办?要不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说着他就捧着我的脚,把嘴凑了过去。
“你他妈电影看多了吧,”我蹬踹开他的手,“快背我上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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