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秘吗,我就想看自己照出来会是个什么样。 “诶?”我掰开钟宁的手,他已经把我推开了,显然他已经看到水缸里的我长什么样子了,可他却不让我看。 钟宁挡在水缸前面,对我:“不必把自己看的这么透,少一分好奇,留一点悬念,人性随时都在改变,这一刻的你和任何一刻的你都是不一样的。” “好吧,钟大师。”我无奈耸耸肩。 听到他这话,我有点尴尬,摆明了是安慰我,我在那水缸里照出来的样子肯定很丑,这子也是够了。 钟宁将那幅画拿了出来,在水缸旁边挖了一个坑,我以为他是想把画埋在这里,结果他却是放了一把火,把画给烧了! “你c你这是干嘛?”我想要阻止,但那幅画被火舌一席卷,就没了。 钟宁将灰烬全弄进坑里,再用土将其填满了。 做完这一切后,钟宁这才向我解释:“这幅画已经有破损,如果此时我只是将它放在此地,那它就会一直以此时的状态留在原地,而且我埋在这里,后面进来的人会立刻找到它。” 我苦笑道:“古董你知道吧,它再怎么损坏也是有极大存在价值的,这幅画不是一般的古董,它存在的意义更重大,就算你不想被人找到,也没必要烧毁它吧!” 钟宁捧了一抔土,撒在上面,对我:“正如你所,这幅画不是一般的古董,它不像其他古董一样毁坏了就不能恢复。” “嗯?”我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它能恢复?” 钟宁点点头:“我放火将它此时的样子烧毁了,它就会像凤凰浴火重生,不久后,它就会恢复原来画的模样,出现在连我也不知道的地方。” “这么神奇?”我算是大开眼界了,大千世界,原来只有想不到,没有不存在。 也就是,钟宁此时烧毁了这幅画,不久后,这幅画就会重新复原,并自己选一个更隐蔽的地方藏着,简直奇了。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和钟宁准备离开。 我有点失落,起初还以为可以开棺,一睹墓主样貌,我甚至还幻想那墓主百年不腐不化,像个活人一样躺在棺材里的场景,可谁知和我想的没一点相同。 就连墓室外一口可以照出人性真实模样的水缸,我也没能看上一眼。 我紧跟着钟宁离开,就在甬道一个转弯处刚转身时,我的眼睛无意间瞄到一个白影从身后跑开,我受了一惊,回过头去,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钟宁回到我身后,我了白影的事,钟宁似乎知道了什么,沉思了一下点点头,“是那玩意。” “什么玩意?”我来了兴趣,钟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后面,:“你不会想看的,看了会后悔的。” “不看才后悔,我原本就是想跟你来墓里看一看,可现在什么都没看到。”我有些怨气,钟宁一听,皱起了眉头,“你看了真会后悔的。” “有危险吗?”我问,钟宁摇了摇头,“这个倒没什么。” 我继续抱怨:“那就去看一看,你有把握没危险,我就跟在你身后,就看一看呗,那明心鉴你就没让我看了。” 我越越带劲,钟宁无奈,点点头便走到我前面。 这主墓旁边还个带两间耳室,钟宁指着一间,里面全是陪葬品。 我心动了一下,但可不敢打什么坏主意,虽然我做不到像钟宁那种大义凛然,看到宝贝眼睛都不斜一下,但好歹也算他朋友,不能太龌龊。 最里面的一间耳室封闭的很草率,至少没有前一间封闭的严实,这间耳室的墓门只是关上了,并在有缝隙的地方塞了些糯米和一些黑色的东西。 我指了指这扇墓门,“刚才那东西是从这里面跑出来的?” “嗯。”钟宁点了点头,又问了我一遍:“你确定要看?” “哎呦我去,你越发这个样子,我越发好奇了!”我被他闹得心痒痒,钟宁拿出一把刀将墓门四周的东西都刮掉了,那墓门竟然渗出血来。 我惊呼,“里面不会是血尸吧!” “哪有这么多血尸,这座墓保存的较好,之前那四个盗墓贼也只是进来却还没碰过里面的东西,这一方风水镇得住。”钟宁笑了笑我。 他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了墓门上,两只手按在墓门上,就像是在感应什么,碉堡了。 很快他就对我,“这些血都是它们的怨气。” “嗯?”我不知道他所指的他们到底是什么。 墓鬼我是知道的,话墓鬼是没有多少怨气的,害不了人,刚才我瞥到的应该就是一只墓鬼。 不过墓鬼会出现的地方,必定是有很大气场,譬如有灵物镇着的地方。 钟宁是不可能开棺给我一睹墓主模样的,我也就只能想想,可以在这里看到一样闪瞎我眼睛的宝贝。 等钟宁折腾好一切,终于把这扇墓门给推开了,我看到了一个炼狱。 里面堆积如山的尸体,腐烂的c还没完全腐烂的c还有已经僵了的,钉在墙上的c倒吊着的,我呆呆看着这一切,一股血溪流了过来,停在了我的脚跟前。 这是一个殉葬室吧,可里面的一部分尸体就像是最近才放进去的。 我看的胆寒,钟宁觉得也差不多了,就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紧接着他先双手从那个圈里捧了一抔土撒到那些尸体上,然后让我也照做。 人死魂归,葬于黄土,钟宁估计是在为他们超度。 “那我们可以走了吧!”我现在开始急着离开这里,一下子看了这么多的尸体,放谁身上也不会淡定,我浑身难受,总觉得头晕脑胀,果然看了我会后悔的。 钟宁走在前面,就在我们走到出口时,我的身子刚钻到盗洞里,一双手突然抱住了我的腰,却也不往里面拽,似乎是想让我把他带出去。 我脑袋里炸开了花,看着前面的钟宁,竟不出话来。 我是可以看到鬼魂精怪的,可我回过头看,我腰上什么也没有。 我想起了之前那个死掉的的盗墓贼,会不会就是弄死他的东西缠上了我! “你怎么了?”钟宁已经爬出去了,察觉我没跟上,回过来看我。 我半个人趴在盗洞里,无法动弹,干瞪眼看着他。 钟宁脸色一变,几乎是直接扑过来,一把按住我的肩,问:“你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 “什c什么?”我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不得不实话。 就在我和钟宁出来时,他走在前面,经过明心鉴时,我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他不是禁止我看自己长什么模样吗,那我看一看他长什么模样总可以了吧。 于是,在钟宁经过的时候,我就往那明心鉴里看了一眼,却发现水里面连钟宁的一个影子都没有。 我来懵了一下,就跟着钟宁出来了。 “你呀你!”钟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一咬牙,拿出一把匕首来,我还以为他要扎我,吓得惨叫一声,却发现他是往自己掌心里划了一刀。 等有血流出来后,他将血抹在了我的脸上,又冲我默念了几句。 我腰上的那股拉力不见了,我失魂落魄的赶紧往外爬。 一摸腰上,有两块湿透了,抱住我的那东西是湿的,然而我却看不见。 钟宁有点不高兴了,毕竟之前他就告诫过我,而我还明知故犯,自找麻烦。 他把我拉上来后,就自己先一步走开了,从背包里掏出水来,仰着头猛灌。 我脸上还全是他的血,不知道可不可以擦了,正好找话题话,调解一下气氛。 我挠了挠头发,走到他跟前,刚喊了他一声,他回过头来,就喷了我一脸的水,“抱c抱歉,哈哈!你的脸涂了血后很有喜感!” 我一脸懵逼,“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呢!” 钟宁没回我,自顾走了。 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感觉他不像是没忍住喷我一脸水,而是别有用意。 我很想追上去问个明白,但感觉他一定会瞒着我,我便压制着自己的好奇。 因为好奇心差点闯了大祸,但却窥探出了更多的疑问。 为什么钟宁在那口明心鉴里,连个影子都没有? 还有我,我在那口水缸里,是什么样子的? 出来的时候,抓住我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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