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确定老赖被引出东城了,不会再回来了?”余安对老头问道
此时,老头和余安站在侍郎府外,老头是被余安拉过的,一脸不情愿的表情,老头可不相信余安所说,是过来救火的,心下想着,你会这么好心,放火之前怎么没见你阻止,火着了之后,便装大尾巴狼,巴巴的敢过来说要救火。
老头颇为无奈道:“错不了,放火烧侍郎府,引老赖出东城,不过是个声东击西,城外早就埋伏了人手,就等老赖上勾了”
“听说,老赖可达到通玄之境了,你的那些虾兵蟹将连我都打不过,还埋伏老赖?脑子被驴踹了”余安不屑道。
老头顿时怒道:“废话,还用你说,就你知道他是通玄境,没有能于之匹敌的对手,还能叫埋伏?总之他不可能回来了就是。看你这贼兮兮的样就来气,说吧,打的什么鬼主意,可别再说救火了,谁信呐,莫不是你看上老赖的第八房小妾,你还别说,他小妾可是长安烟雨楼出来的,想来不会差,嘿嘿”
老头说道后头一张脸满是猥琐之色,看了实在会让人忍不住一鞋子甩他脸去。
余安忍住了,贼贼的说道:“看看你这模样,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恶心,要不帮你把他小妾掳了,给你来个枯木逢春”
老头连连摆手,说道:“免了,这是你们年轻人该干的事,老朽不敢兴趣,你不打他小妾的主意,那为何来这侍郎府”
余安仰天长叹,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而后道:“你不知道,朝廷欠了我三个月的工饷,家里实在没米下锅了”
余安确实不是在为自己忧虑,而是想着李渊到底欠了多少人家的工饷,生活不易啊
老头一脸黑线,无语道:“所以你就来这侍郎府浑水摸鱼,准备干些贼的勾当”
余安笑道:“错,这是劫富济贫,老赖肯定富的流油,这都是民脂民膏,百姓的辛苦钱”
从长安来的辎重营营此时杀声震天,一浪高过一浪,有一群悍匪人数约七八十人,杀进了营地,杀向了囤积军资的仓房。
这群悍匪个个悍不畏死,训练有素,行进间颇有些军伍的风范,在细看之时,配合有度,一刀一式,已带有军阵的章法。
为首的一持剑男子更是万夫莫挡,手中之剑每次挥舞都化作了一道银光,银光所到之处,大唐军士无一幸免,全部猝然倒地,没了声息,地上到处积满了鲜血,血腥之气充斥着整个营地,这些大唐军士,眼见同伴一个一个的接着倒下,心里并无畏惧,而是化作了滔天怒火,手中兵刃直往那持剑男子砍去,一刀接着一刀,一人接着一人,没人畏足不前,那持剑男子虽然手中之剑甚是凌厉,但也被这些大唐军士带来了很大烦恼,整个队伍行进间也不似刚开始般快速了。
持剑男子心下也是暗暗着急,不能陷入僵持,如果被拖住了就麻烦了,只能速战速决。
只见那持剑男子怒喝了一身,凌空画圈,手中长剑便聚天地元气,元气附于长剑之后,一连激发了数道剑气,这些剑气如虎啸山岗,带着凌厉不可阻挡之势,眨眼间便没入人群,人群之中也响起凄厉的痛苦声。
“通玄境”
“明子你带人去守着仓房,快,我来对付他”王校尉看着这一幕,立即对身旁的明子说道。
说完,便径直奔向那持剑男子。
那持剑男子也见到了王校尉,知道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便对着底下人喊道:“你们先去仓房,快,我随后赶到”
王校尉使的是一手刀,刀法刚猛霸道,手起刀落间带着股开山碎石之风,只见王校尉二话不说,一手长刀,连斩七刀,势大力猛,如泰山压顶,一刀更比一刀强,一刀刚完,第二刀便接踵而至,完全无法分身他顾,这便是王校尉的霸刀。
持剑男子接了五刀便已感到有些吃力,虽然持剑男子剑法精纯,一手剑法更善于以巧破力,但接了五刀,也不由的感到对方力量之大,远远超乎自己想象。
“此人气力之大,刀法霸道,单以巧破力,有些后继无力,还是先避之锋芒”持剑男子片刻间便已思虑出对措。
接了王校尉的第六刀之后,持剑男子便借着对面这刀力,往后滑开几步,而后凭借着诡异的身法一跃便已离开了这刀势之中,王校尉想要蓄势便得重新在来。
“阁下是谁?可知突厥人现在漠北,不日就将兵临城下,为何阁下要做这种为天下人唾弃之事,不怕当天底下的罪人,不怕遗臭万年么”王校尉愤声说道。
对面持剑男子蒙了面,看不清面目表情,只见一双眼甚是平静,并没有因王校尉这话产生任何情感。
持剑男子说道:“你不用在拖时间了,赖家那小子,恐怕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持剑男子说话有些沙哑,不知是故意压低声音,还是本来的缘故,长野有二名通玄境的高手,一名是老赖,一名就是眼前的王校尉,他们是预谋已久,自然部署周全。
王校尉对其怒骂道:“你个狗杂碎,老夫一刀便可了决你,你算个屁”
“那来吧”
持剑男子话说完,便把剑横于胸前,五指并作二指,凌空虚画几笔,而后喊道:“九诀剑气”,只见胸前长剑顿时飞向空中,竟是一剑化九剑,每一把剑都激荡着凌厉的剑气,嗡嗡作响。
王校尉对着持剑男子这一手,也不由的大惊,对方剑道上的造诣极高,单单这一手,已经有了第三境“纳海”的感觉,而后想来那持剑男子终究不是纳海境,没有达到化天地元气长存于心海,用之不竭的地步,这门剑法,必然极耗真元,只要自己能撑下来即能分晓胜负。
王校尉想的没错,持剑男子一上来就使出绝技,不过是打算速战速决,这门剑法所耗真元极高,并不是通玄境能掌握的,而持剑男子对剑道的理解极高,所以才能以通玄境勉强驱使这门剑法。
只见那九把飞剑如九道流光一般,倏然而下,滑破了这长夜,撕扯着片空间,速度之快,肉眼难辨。
这门剑法远比王校尉想的那般强大。
王校尉已把一手霸刀使得出神入化,周围三尺,已然带着风雨之声,可惜那九抹流光终究是速度太快,诡异难测,防不胜防,只不过一个照面间,王校尉身上便多了四五道剑痕,剑痕之下,鲜血四溢,甚至可见森森白骨。
这便是最后的结果么,王校尉心下不甘,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王校尉凛然道。
只见王校尉,往前跨出了一步,竟是完全放弃了防守,而后更是在那抹流光穿过他的胸膛之时,挥出了最后一刀,这一刀带着主人身前的愤恨,不甘,径直冲向那持剑男子。
持剑男子的飞剑想要阻挡这一刀,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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