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歌计上心来，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枪。
叶婻疑惑地看了好一阵才意识到是什么，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是玩具吧？”
“是真家伙。刚才的那些是用这个搞定的。”
毕竟情况那么混乱。叶婻肯定也没把握状况，细节部分她不会有印象的。
“还有，那些东西对人类感情特别敏感。”
“对丧尸恐惧的话，他们就会察觉到并聚集过来，重要的是平常心，心如止水。别想太多c别靠太近就没事了。”杨歌解释。
这借口实在太蹩脚，杨歌有些佩服自己，是如何做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
只不过，普通人不太可能抑制对丧尸的恐惧，即使不信，也没法确认真伪。
但是，叶婻好像没怎么在乎这些谎话，她的意识完全集中在黑乎乎的手枪上。
“用那个来进行威胁的话，不就可以让我唯命是从了吗？”
她的意思很简答，就是说杨歌不需要用食物来交换，也能强行让她屈从。
杨歌皱起眉头，“别自以为是了，对你的身体兴趣是有，但我只是对你那种不劳而获的态度很不爽罢了。”
叶婻把目光从手枪上移开，眺望着城市的景色。
她显得有些出神，似乎是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说得是啊，我”
那种缥缈的感觉让杨歌有点担心，要是她一时想不开，从这儿跳下去可就糟了。
“不管怎样，这个世界没有灭亡，虽然暂时还不知道救援什么时候会来！”
“不过在那之前，你得为我工作，你可是欠我一个大人情呢。”杨歌企图唤醒她的责任感。
叶婻依然沉默着，她盯着自己那握紧扶栏的手，就像要把自己各种感情抑制住似的。
良久，她点了点头，再次抬头的时候脸上闪过凄美的笑容，眼神多了几分神采。
“今晚好好休息，叶婻，我先回去了！”
就在杨歌走到天台门前，她忽然叫住了杨歌。““那个，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
“怎么了？”杨歌问。
“不过要在弟弟们睡着后”脸色绯红的叶婻，好不容易才说完了整句话。
“啊？哦。”杨歌想到了什么。
“去c去更衣室！”紧拽着衣角的叶婻，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
“嗯？我知道了。”
叶婻回过头再次看向远处，黑暗把一切笼罩得模模糊糊。
她舒出一口气，就像斩断了留恋一样，然后跟杨歌下了楼梯。
叶婻的弟弟还没睡，林奕索性来到监控室里翻起了资料，他准备将这里作为据点。
说起来这里要比公寓安全一些，而且杨歌也没法带着叶婻姐弟过去。
一直以来，杨歌跟叶婻的关系都不算良好，所以杨歌与她保持着距离。
不过，如今似乎不用担心她在背后捅刀子了，当然，最低限度的戒备还是必要的。
水电煤的基础设施也得做些准备，即便将来要离开这里，也要想办法撑过这个冬天，起码杨歌目前是这么计划的。
此外，要让那叶婻姐弟成为劳动力，还得费一番工夫。
幸好这超市的天台上有蓄水罐，哪怕水电停了，供水应该能维持一段时间。
只要有火炉，没电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转移阵地就等那个时候再说吧。
就在杨歌边思考边翻页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叶婻从门缝探出头来，看向杨歌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
“那个我先过去了。”叶婻说完逃一般的离开了。
杨歌站起身，直接来到了更衣室。
在更衣室的正中央，叶婻正惴惴不安地正坐着，她的下面铺着被子。
看到这副样子，杨歌意识到叶婻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在杨歌看来一切有点突然，不过既然叶婻肯委身于他，自然没有推脱的道理。
叶婻一脸紧张地抬起头看着杨歌。“那个能不能把灯关了？”
杨歌点头，起身关了灯，漆黑瞬间笼罩了满是旖旎气氛的更衣室。
“拜托你不要”
“什么？”杨歌一愣，以为叶婻要反悔。
“那个如果怀上孩子，会很麻烦”满脸羞怯的叶婻，几乎要说不出话来，“所以不要在里面”
“啊也是”
确实，如今的环境里，怀孕只会带来恐惧，从叶婻那无比凝重的表情来看，估计不能勉强她。
“用这个”叶婻拿出了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套套。
“明白了！”
叶婻默默地点了点头，看到杨歌配合，叶婻显得稍微安心了些。
“你有过经验么？交过男朋友没？”杨歌问。
叶婻摇了摇头。
“原来第一次，我会温柔的！”
杨歌坐下来的时候，叶婻也是的，身体一动不动，从那紧张模样来看，肯定没有经验。
“总之先躺下吧。”
叶婻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她紧闭起双眼躺在了被子上，双手紧紧拽着被子边缘，好似要赶赴刑场一般。
看着叶婻，杨歌有些哭笑不得。
杨歌跨在了她的腰上，将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放松！”
同时杨歌伸手，强烈的刺激让叶婻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在力道下无力的扭动着。
很快更衣室里传来旖旎的闷叫。
“啊啊嗯”
叶婻表情纠结地向杨歌望了过来，喘息声也时不时从口中吐露出来。
潮红的低沉呻吟声中，叶婻整个身体都向后仰起，她双眼紧紧地闭上，羞涩的脸颊上好似能滴出血来。
喘息逐渐急促，杨歌忽然闷哼一声，叶婻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缩了缩，有些恍惚的躺在被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呜”
叶婻的眼角滑出一滴泪花，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害怕。
杨歌正要说话，不过她抢先开口了：“啊，我c我明白的我没事只是心情有点缓不过来”
在杨歌看来，她也许是跨越了那一线，感情抑制不住。
“你c还要来吗？”叶婻楚楚可怜的问。
“不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一下套套！”杨歌说。
“那个”叶婻支支吾吾地说道，“谢谢你。”
叶婻从旁拿过准备好的湿毛巾，开始擦拭腿间，“下面好痛”
“呃是么。”感觉道歉也不对，杨歌只好这么答了一句。
片刻之后，在黑暗旖旎的气氛里，二人相拥而眠，原本的隔膜，也在这一天彻底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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