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点头:“那好,咱们分头找,天黑之前一定能找到。”
“你小子当古墓是什么,找人呢说找就找到。这方圆一里地的距离也不算大,想走的话,一会就走完了。关键是有可能古墓就在我们脚下我们都可能发现不了。”
“那你说咋办,总不能把这周围都挖个遍吧,那盗洞在井下十了米,古墓肯定不会比它浅多少。”
我想了下,说道:“这样吧,我看咱们俩也别分开找了,俩人一起可能希望还大点。方圆一里就在这个村子里面,一会我们多留意周围,问问村民这附近的地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如果实在找不到那也就没办法了。”
这口井在村子中央,属于村子的中心。古墓也应该在村子里面,弄不好还有可能在哪户人家的房子下面。
一圈一圈的找着,一上午的时间这地方我们这走了四五遍。虎子有些不耐烦的说:“这种找法什么时候能找到?如果这时候有个洛阳铲就好了,几铲子下去保准能把古墓给定出来。”
“你要是真带了洛阳铲过来,那村民们还不得把我们当成盗墓贼给轰出去。你有听说过哪个考古学的人用洛阳铲考古,就算你带了教授也不会让你用,怕你把古墓铲了个窟窿到时候赔不起。”
虎子听着有些不愿意了:“赔?为啥要赔,就算弄坏了损失的也是人家墓主的,他都死了我还用赔啥。想当年我在盗墓团的时候,啥时候管过这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得了宝贝就好,其余的从来没有人管。”
一天过去,什么收获也没有。想想也是,就我们这个找法能找到就怪了。如果这古墓从地面上就能看出来的话,那这里的古墓岂不是早就被人盗光了。
转悠着往回走,走到一处破房子前时,看到一位五十多岁的大爷拿着木棍在地上写字。这大爷散批着头发到肩膀,头发黑白相间,总体来说白的比黑的多,浑身穿的破破烂烂,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离得有点远我听不清他再说什么。
我要走过去看看,虎子一把把我拉住了:“你干啥去,这人一瞅就是个疯子,你别过去,万一被他咬到就不好了。”
“那是人又不是疯狗,哪会见人就咬,你不觉的奇怪么,这村子里的人平时都很少出山,全村都没几个读过书的,连个学堂都没有,这人居然会写字?”
虎子瞅了一眼地面:“那有啥,没准实在写他自己的名字。”
话还没说完,似乎被那大爷听到了,抬头忽的看向我们,把我和虎子都吓了一跳。
“糊涂!两个后辈小生也敢妄自言论。”
我和虎子对视一眼,看来这大爷还没全疯,至少还能听得懂我们说话。小心的走过去,问道:“大爷,您这写的是什么啊?”
他低着头没有说话,我又继续问道:“大爷,您姓什么叫什么,在哪读的书?”
他依旧没有说话。
我正要继续问,虎子拉住我道:“你这样不行,没看出来么,这老头子说的是文言文,大白话问他他是不会回答的,看我的。”
虎子提了口气,走上前道:“谁之,此字何意,然相告呼?”
那大爷瞥了他一眼:“蠢驴。”
虎子眼巴巴的看着他,最后等来这么一句,我在旁边捂着肚子大笑。虎子气性大,过去就要教训他,我赶紧把他拉住。
“你这是干啥,一个老头,你和他生什么气。”
虎子指着他道:“这老家伙不识抬举,我好好和他说话不好使,这种人非得给他点教训他才明白。”
“行啦,人家也没招你,都是咱们自己找的。”
转过身我看向地面上的字,我突然发现这好像不是字,更像是画的一副什么画。我盯着看着,这种结构图我再爷爷的书籍上看到过,是用特殊的手法将地图过构造图改造成一副普通的图案,这种手法是在唐朝初年开始实行,在明朝时期就已经分化为四十多种,时至今日还剩下十几种,有一半以上的手法都已经失传。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幅图画的应该是某处墓穴的位置图,只是他的这种手法我也没见过,除非能全抄下来回去仔细研究。正认真看着,那大爷忽然发现了我在看他,一把擦平了地面上的图案,吼道:“汝等小辈,竟敢枉自窥探,找打!”
那疯老头拿起棍子就要打过来,我和虎子见势不妙赶紧跑,好在这老头毕竟年纪大了,跑不过我们,没一会就把他甩的没影了。
歇了一会我和虎子道:“刚才那老头,绝对有故事。”
“啥故事?”
我把刚才看出来的和虎子说了,虎子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我,我问他瞅啥。他拉着我到一旁的位置坐下,神经兮兮的说:“哥,你是我哥,这么长时间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才是真神啊,以后你就是我哥,咱啥也别说了。”
我摸了下他脑门:“你失心疯发作了?还是说被刚的老头传染了,在这瞎念叨啥呢。”
“这些天我就觉得不对劲,为啥你对古墓里的事那么熟悉,就刚才你说的那转化的位置图,我以前也听盗墓团说过。但都是传言,盗墓团里三百多人没一个真正见过的,你能一眼就看出来,以后我虎子跟你混了,保证能有大陵大墓钻。”
我站起身道:“你在这瞎想啥呢,你比我大七岁在这叫我哥,这不是折我寿么。再说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跟着我走早晚得掉坑里。”
“我不管,掉坑我也认了,只要有墓钻就行。”
我真的是服了,这种人天生就是挖墓的么?把钻人家坟墓当做毕生的乐趣,真想不出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和教授说了那个疯老头,苏雪在一旁说她曾经听说过这个人,据村子上的人说,这人姓冯,曾经跟着来村上的商人出去做了几年买卖。回来后一直呆在屋子里读书,就想着能中榜当官,平时都快穷死了,村里人都认为他不行,可他非要读,没过几年大清亡了。这人每天变得浑浑噩噩,落了一副这个模样,一直靠着村上人给口饭吃,才没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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