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我好怕!”吴德营在车中抱着狗狐说,“怕什么?”“我知道二叔视那红色辰砂当命一样守了快一辈子,还当着他的面摔了个粉碎,我真怕他跟我玩命啊!他多大岁数!我才多大岁数啊!”吴德营苦着脸说,“我这么多钞票还没花完呢!还有你那残留的伤疤我还未能抚平,我实在是怕就这样突然离你而去啊!要不这样,咱们再遇到红色的避邪法器,咱们花钱买下来,好不好,不管花多少钱,咱买回来摔的舒心放心安心啊!”“你你你是故意来气我吗?拿回来摔!你想我死吗!”狗狐生气了,“不不,我买了出门就摔,摔在他们门口!就是摔在他们家中!那也是我掏钱买了啊!也就怪不到我头上啊!”吴德营哀求着,“哈哈我的小宝贝不要害怕,不是我不让你买来摔。一个是这钱不能直接用在破坏法器上,那样会对我的修行不利,二一个我给你一件宝贝,只要有它,它便会教你识别真正的法器,而不怕摔错了东西造成不必要的牵连。”狗狐说罢突然用嘴在自己尾尖上叼下两根尾毛,“我修行时,总是口含尾尖,以达到头尾相连浑圆一体的境界,这两根尾毛便是尾尖毛中的,来你脱下裤子”吴德营一看突然淫笑着说:“哎呀你莫不是想将此毛种于我下边那活儿头上,好让你快活快活”“死鬼!要不说我就服你!”狗狐也娇声说着可就当吴德营脱下裤子闭上双眼,狗狐突然蹿到他后面,猛然把那两根尾毛插在了吴德营尾椎骨的位置,“哎呀哎呀痒死我了梅梅啊,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吴德营此时突然感觉屁股奇痒无比,“死鬼,别乱动!”,吴德营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热血沸腾,随即饥渴难耐的倒在车座上抱着狗狐的屁股又亲起来
自从吴德胜种上那两根狐尾毛以后,他渐渐明白,原来狗狐所赐予他辨识有避邪作用法器的能力是一一当他靠近或者拿着那法器时,那菊花处的两根狐尾毛会不停的扭动挣扎,就像从树上落入热锅上蛆虫一般不停的爬行扭动。所以有时吴德营接近避邪宝物时,他会不自觉的迈着方步尽量克制尾椎骨处的搔痒向前走去,四方步撇开大腿走着似乎那屁股的瘙痒会有所减轻。
“原来如此啊!可你又如何进入到这吴德营的体内呢?既然你能感应到这法器,为何还要进到渔具店里,看我们的假鸡血石呢?”我指着柜台上的假鸡血石,“当我一靠近你们渔具店就感到浑身上下不舒服,我本猜测你那鸡血石一定是极其厉害辟邪的宝物,冒死进来也要毁了它。可一进来”
自从吴德营被茅天泽用弹弓打丢了命根子,在医院躺了数日,可一想到车中的于梅独守空车,他便忍着剧痛逃离医院,跑回车上,可谁知狗狐刚一看到失去命根子的吴德营突然死死盯着他,慢慢张开大口吐出了内丹,那狗狐的内丹竟缓缓进入吴德营的口中滑入腹中。原来这狗狐原本就是狗和狐狸所生不分雌雄,类似驴和马所生的骡子一样没有性别。而吴德营原本是男子身躯,如今变成半男不女的人,那躯体突然与狗狐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共振。通过黑鼎培育出的狗狐,又吃下无数死婴长大,修行定是飞快地进阶。当看到这半女不男的人,顿时觉得体内的内丹活跃起来,它便如获至宝一般,迫不及待想钻入他的躯壳之中。可刚刚进入吴德营体内后,它竟发现吴德营原本的思维意识仍旧留在这躯壳之中,只好和他一起共用这个躯壳了,慢慢再想办法驱除那吴德营的思维意识。
看着车内那失去内丹的狗狐躯体,于梅突然莫名其妙的想俯下身去亲吻那狗狐,它突然克制着自己,它知道那是吴德营的思想在作祟。“哼,我再也不需要这伤痕累累的独眼躯壳了!我要好好打扮一下自己!”于梅开着车来到市区,学着它以往在夜间穿行于市区时,见过那路灯下的女人装扮起来,反正他有的是钱,想怎么打扮都不成问题,经过几天在市区的疯狂消费,它突然有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它意识到在人间做几天女人也是一种特别的享受。它学会了许多有关于女人的知识,闲聊c化妆c服饰c因为它的钱花不完,它也学会了入住高档宾馆,吃喝玩乐于各大酒店影院舞厅等,凡是市区内各大奢华高消费场所几乎都有它的身影。它也越来越喜欢这种生活。比它整日东躲西藏更加有乐趣。只是它在这人口众多的都市里时常会感到有些磁场在干扰破坏它的生活。于是它又开始了破坏避邪法器的行动。
可刚刚开始却遇到了我们,这也许是命里注定的事。“于梅,你的主人茗桢已死,我念在你是天一派派中之灵兽,劝你还是不要在这繁华的都市里祸害无辜之人了!如果你想活命的话,我们倒还可以送你进入深山,在那里岂不逍遥自在?”我听完于梅的自述感觉这狗狐还算是坦诚,应该给它一个机会。可于梅突然哭了起来,“我跟随主人茗桢十几年一直唯命是从,从来不敢违背主人哪怕一丝的意愿,后来我独自守在电厂水闸房里苦苦修行了三年,只为等待主人回来。直到那水闸房里住进许多人才被迫放弃那里流落街头,从遇到吴德营起我才发现人间自有真爱!我愿与他共用此身永在一起”我突然一阵恶心,骂道“孽畜闭嘴,刚才还说找机会慢慢驱除吴德营的思想意识,这么快就成了真爱了!真不知羞耻!小峰!小峰!你吐够没有?”我扭头看看趴在躺椅上的小峰,他依然痛苦的把头搭在靠背的边上,“行了,小峰,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至于吗?”我必须赶紧叫醒他帮助我治住这个女人,东哥依然守在门口不敢进来。“小峰,你难道以后还想被它骚扰吗?不想就赶紧过去废了它!”小峰一听强打精神站了起来
可就在此时,突然渔具店里烟雾弥漫,我突然闻到一股刺鼻恶臭,“狗狐放屁了!”这狐臭甚至呛的我睁不开眼。我和小峰都剧烈的咳嗽着,而且店里的雾气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眼前几乎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到了东哥在门口大喊:“店里着火啦?”接着走进门来。可刚刚进门就被一人撞到在地上,然后大叫:“它跑了!它跑出门外了!”我拽着小峰向外渔具店跑去,“快快,再不出去就要被这狐臭呛死了!”我和小峰跑出渔具店来到街上,继续剧烈的咳嗽着,回头望去,渔具店里浓烟滚滚的,东哥坐在门口拍着自己大腿,“我的渔具店啊!这女人的屁怎么这么厉害啊!”我边去开摩托边问东哥,“那女人往哪里跑了?”“北面,往范村那边跑了!”我骑上摩托带上小峰往北追去。
顺着西大街追到北面是条死路,那路的尽头便是范村的民房了,于梅正跑到路的尽头,看到我们追来,它突然冲着那民房跑去,“噌”飞身一跃伸手扒住房檐,猛蹬双脚欲攀上房顶,“吱”我突然刹住摩托,麻利的摸出桃木弓和一片用朱砂画了厌胜符的金钱镖,随即一抬手把镖飞了出去,“噗”一声惨叫,从它臀部又冒出一股烟雾,于梅从屋檐上掉了下来,那披肩的长发也脱落掉在地上,露出吴德营那一头的卷毛,它捂住屁股用怪异的声音狂吼起来,“啊呀你好冷酷!好无情!好无理取闹!这是第四次被了!这次可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你就不能换个地方打吗?呜呜呜”它突然落下了黑色的泪水
我被它这样一问还突然真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说:“真抱歉,打习惯了!每次顺手就那么一打,而且你每次也总是背着身就留个屁股给我,我也不想啊”我刚刚说到这儿,“嗖”身边的小峰突然冲着于梅又飞出一片“金钱镖”直飞它的脑袋,于梅吓得一低头,那镖擦着于梅的卷毛“当”敲在了墙上。“你跟它废什么话!直接敲死得了!”看来小峰已经完全恢复过来。可这时于梅突然从地上蹦起来捂住那血淋淋的屁股又从范村民房东边一个小胡同口钻了进去,“追”小峰又跨回摩托车后座。我一拧油门那踏板摩托昂着头蹿了出去
于梅个头儿虽小,但是它捂着屁股还跑得非常快,摩托车在范村坑洼不平的胡同里竟追不上它。一路上总有行人驻足观看,有人还被于梅那滑稽的姿势逗的哈哈大笑。不一会追到了铁四宿舍,又从铁四宿舍追进了师大老校区里,亏得校区里的学生并不多,我拧着油门在校区里飞驰,眼看就要追上于梅了,突然平底上出来一道水泥门。几个人在那石门边上搬运着一筐一筐的货物。原来,石门边上那几个人是水果批发商,租用了校区内几乎废弃了的地下防空洞用来储存水果,防空洞里冬暖夏凉基本恒温而且湿度偏高,基本没有鼠害虫害,最适合储存从热带地区运输过来半生不熟的香蕉。那一筐筐的货物都是香蕉。于梅看到那防空洞大门打开着,里边黑洞洞深不见底,便冲了过去撞翻了两个正在搬运香蕉的人,于梅一头钻进防空洞口不见了,洞门口撒落一地的香蕉。
地上被撞倒的俩个水果商人还没缓过味儿来,我和小峰骑着摩托就杀到了。“快闪开!那女人有狐臭的!”小峰还没下车就大喊,那两人一听像遇到瘟神一样突然从地上爬起来闪开大门口,可一细想又觉得不对,“狐臭很可怕吗?不至于吧!”一个人脱口而出,“撞坏了我们香蕉也要赔啊!”小峰跟着我一边往洞里冲一边说:“这女人的狐臭非常可怕!会死人的!”“会死人?”
我顾不了什么香蕉菠萝了,如果再让那狗狐跑掉,不知道下次什么时间再能找到。我冲进那防空洞深处,通过一条长长的楼梯后下到底部,四处游走寻找着于梅的踪迹。这防空洞是刚解放时“深挖洞广积粮”留下的,通道用老式青砖砌成的拱形,三人来宽一人半高,地下通道错综复杂,有许多的岔路口,那些水果商人只占据了靠近入口的一个地下房间存放香蕉。我慢慢进到深处后,才突然发现跟在后边的小峰已经不见了。突然意识到只有那入口附近和放香蕉的房间有水果商人架设的照明灯,走进深处后就没有光源了,小峰肯定是无法进入的,而且在这地下错综复杂的通道里,就算是他找到光源再来找我,恐怕也是不容易再碰面了,看来只能自己找那于梅了。
又走了很长一段距离,看看那没有尽头的地下砖石通道,想想自己处在这十几米深的地下通道里,四处满眼都是这小长方形的砖石墙壁,那幽闭的恐惧突然袭来,先不说能不能找到那于梅,就是自己想转出这复杂的地下道,都不知要花费多久的时间。胸口有些憋闷,呼吸突然觉得也有些急促了。困在地下的感觉实在不好,有一些后悔自己盲目的冲进来又漫无目的的四处乱找。“也许我该先看看地面上有没有于梅留下的脚印。”我看向同样是砖石地面的脚下,人走过去,几乎看不到痕迹,这防空洞的深处也没有什么灰土,还有一些潮湿。走着走着又走到一个三岔口,那岔口的墙壁上还被人用粉笔画了一些符号,有三角形,有圆形还有五角星,这些图形是一些以前进入到防空洞的人做路标留下的,可我应该跟着哪一个符号才能找到于梅?想想那是徒劳的。正在低头叹息时突然发现岔口通道的地面上有一滴深色的滴迹,蹲下身去仔细一看,那液体似乎是一滴血,也许是那于梅受伤的臀部滴落的,用手指一探一捻,放在鼻尖,没错的确是血。可细想突然一阵恶心袭来,我掏出手帕擦干血迹扔在了来时的通道里做了个标记。“看那滴血滴落的柳叶瓶形状来判断,于梅应该是向左边这个通道跑了!”我在心中做出判断后立刻向左边的通道追了上去,左手不禁握紧了桃木弓,看了看小铜镜镜面上的朱砂厌胜符,还好没有蹭掉,右手食指拇指捏好皮兜里的“金钱镖”,一边观察着地面滴落的血迹,一边心中思量,“看来这用朱砂画到金钱镖上的厌胜符要比篆刻刀雕在上面的厌胜符厉害多了,这次狗狐一定伤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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