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须胖脸老和尚走不打紧,整个客栈开始摇晃起来。等于就是天翻地覆,比十二级地震晃动还要厉害。
还好持续时间不长,一柱香时间后。强文海躺在天花板子上胆汁都快吐了出来。
还不等强文海梳理思绪,又一个180度大转弯,强文海又爬在地上。
强文海悲呼。
趁着这个间隙强文海直奔二楼自己的房间而去。把门关上这才停止转动。
这回强文海很乖巧三下五除二扎了纸人。这回扎的却是心中思念的令一位娘子。
纸人高1米7五,黛眉微蹙,三层双眼皮,高耸的鼻梁,一片蔚蓝的眼眸,稍微有棱角的嘴唇,深遂的肩甲骨。
凹凸有致的身材,别有一番柔情。披散的丝发,把薄薄的耳钉遮住。
一身紫纱锦袍,一只白蜘蛛背于身后。
强文海看的纸人入神。真的不舍得放到外面。
屋内此时有两个纸人,一个被划破脸的公孙淼,一个是柔情似水的夜三娘。
两个纸人,强文海一个也不肯放出去。
没办法,强文海又扎了一个纸人。这纸人一袭宫装,凤眼,柳眉,琼鼻子,淡红的嘴唇,脱俗的气息。
强文海竟然把一柱香之前,和自己打撞的女子给扎了出来。别说还真像。
强文海不敢多言,把门放了条缝放了出去。
要是强文海能把门打开大一点,就会发现。他旁边的门边也一个纸人,宽大壮硕。不正是他的面貌。
连眉心丹药仙痕,和鼻子人中符文,加脖子上奴王印。都画的惟妙惟肖。
只是在强文海的头顶,却用一张红纸做出一个屏风出来。
三更天刚过,阵阵黑气,弥漫整个走道。一只只纸人,挣来了眼睛。
一道道漩涡在纸人身前显现。纸人栽了进去。消失不见。
强文海刚要服用药剂打坐,脑海内莫名传来一个个声音:
强文海已经躺倒在床上,本来好好的耳朵内传来声响。
接着就是痛不欲生的浑身被针扎的疼痛感传来。滴滴冷汗低落。强文海哪里不知道被人给整了。整蛊的专家不是别人就是旁边隔壁那位眉心莲花仙痕的宫装女子。
最毒妇人心莫过于此。自己就是看了她不能出去的窘迫样就开始整蛊自己。
疼痛过了四更天立时消减。强文海一声叹息。这个世界怎么会是这样的纸人能把人整死。真是不可思议。
强文海一摸自己的脖子,空空一片。
强文海喃喃自语。
强文海试探的开口喊到。
见半天没有动静,强文海的笑出声来。终于摆脱那一只女鬼了。
怎么不大快人心,怎么不让人心情舒爽,怎么不让人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刚才被人整蛊的不快,立时烟消云散。
强文海舒展双臂,仰着头倒在床位之上。
但是当身体仰下去的瞬间,感觉手搭在什么软绵绵的物体上。
强文海大惊,转过脸一看。冷汗都冒了出来。
强文海强制自己高兴。
凄美无可挑剔的脸,冰冷显得生硬的动作指向两个纸人。
画还没说完已经骑到了强文海的身上。
凄美的声音缓缓道来让人无法去抗拒。
强文海说道。
凄美如利刀的声音,勾引着强文海的神魂。让他无法抗拒。
没多久强文海就沉浸在温柔的梦乡内。那是无可挑剔玲珑的身躯。
那是吸食人阳气的身躯,那是吞噬人金身的娇躯。今晚整个刷新了强文海做人的尊严。
真是一败涂地。惨不忍睹。
清晨强文海一照铜镜把自己吓了一大跳。铜钱大的尸斑整个蔓延到脑后。
刚凝聚的仙痕又消失不见。
还我金身。强文海怒吼。可是转身的刹那他犹豫了。
一位红润俊美的佳人,已经把衣服穿好。那种凄美之感已经消失不见,有的是柔美,温柔的面庞。
巧夺天工,无可挑剔。几乎让人窒息的姿容,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素娘用衣襟遮住半张脸开口说道。
在素娘的眉心处一个金刚杵仙痕凝炼其上,金刚杵两头尖,中间有结。
你是明妃。强文海想到什么开口问道。
素娘开口连忙说道。
强文海可对她没有好脸色。真是自取其辱。
强文海敲开了隔壁的门。
门被一敲竟然开了,可是入眼的却不堪入目。
女子一尘不染盘膝坐在床上打坐。脸露痛苦神色。一股股阴风迎面扑来。
强文海一拍人中,入眼的是不下千只穿红衣服,各种女子。这些女子死相无一不如素娘般凄美恐怖。
利爪如穿心的箭,不断挖着女子的血肉。女子不敢出定,宫装早就被撕烂成布丝。
强文海可以肯定,女子一夜是在什么状态下活到现在。
昨晚是卢素娘的头七,素娘要复活。千只怨鬼一只要复活,可想怨气有多重。
如果这女子没偷自己的客栈灵牌。昨晚被撕裂的可就是他和卢素娘。
人死不能复活。偏偏卢素娘复活了。成为望乡台客栈灵牌的掌柜,你叫预选成望乡台客栈忘死的女子冤魂如何肯甘心。
冤屈,不甘,屈辱。多年厉鬼折磨。早就让这些厉鬼心灵扭曲。
一个初阶预流果的果位,等于是踏着尸山血海而上建立而来。
其中的血腥让人不敢直视,令人发指,让人去反省。两道泪水从强文海的眼角流淌下来。
强文海拿了客栈灵牌退了出去。这些鬼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女子出定就是死。
以前强文海看见卢素娘感觉很是讨厌。每次想杀死她的心都有。但看见不下千位和卢素娘一样悲惨命运的牺牲品。强文海沉默了。
一个地府的果位就那么重要吗。值得要一千甚至更多的人去争,去抢。牺牲生命去完成。
值得吗,不值得。给强文海去做强文海会拒绝。
强文海把血腥的望乡台客栈灵牌挂在了脖子上。
卢素娘端庄透露神圣的脸依偎在强文海的肩膀上。
强文海还是问了一句。甜美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和杀意。
我做错事情了吗。
但当强文海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内的时候。他知道他错在哪了,他的回忆。
两个纸人已经千疮百孔,看不出全貌。
满满的追忆祝福,变成了泡影。
强文海愕然。他又一次动了杀心。
两个人都动了杀心。人未动,衣服已经被杀气带动莎莎作响。
强文海抽出了官文戴春刀,他要杀了毁坏他记忆的凶手。
卢素娘仙痕流转幻化成金刚杵拿在手里。鬼郎君不能有人间的妻子。这是天理。不能被质疑。
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着急忙慌的闯了进来。
门没关吗?
阿狸好奇拽起素娘的衣角。
那知轻轻一拉袖子被扯了下来。袖子如纸做的般。
一个青年还有一位女子站在门外。
把门口堵住。
青年俊秀,眉心莲花仙痕。旁边的女子不用介绍。正是隔壁的那偷了强文海灵牌的宫装女子。
此时的宫装女子,一脸疲惫。估计定入的也不咋地。
强文海来了兴致,把刀刮着脸说道。
女子诡异一笑,简直胜利在握。本来满屋的厉鬼客栈老板一回来瞬时消失殆尽。
强文海一拍后脑,一条懒洋洋的花斑四脚蛇爬了出来。
张嘴一吐一道白影吐出直奔,青年男子。强文海此时可没有赢了这对男女的一点胜算。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在棺材铺子收的白影子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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